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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下文学 www.xxbxwx.net,天平上的恋人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吕彦峰是温仲莹的初恋,高中分类组后的同班同学;他品学兼优,拥有出色外型;而温仲莹在班上成绩也好,更引人注目的是那张漂亮脸蛋。初同班时,两人并不对盘,她看不惯班上女生对他如花痴般的示好行为;吕彦峰也不懂她那么高傲的性子,为何那些男生要将她视为宝,评选她为校花?

    明明互看不对眼,却莫名其妙滋生出情意,成了班对。

    温仲莹的父亲在街上开了家自助餐馆,母亲是保母,在家中为人带小孩;两人学历虽不高,但务实、脚踏实地的性子也展现在教养态度上,严格禁止孩子在未成年前恋爱;可这是初恋,热情浇不熄反对的声音。

    那一天,吕彦峰知道双亲会晚归,两人终于有独处机会。

    吕彦峰解着她制服钮扣,她红着脸,紧护胸口。

    “那个彦峰,我那里很平”都高三了,只长身高不长胸,也未有月事,她曾对此疑惑,但母亲

    说每个人发育时间不一样,不用急。她不急,只是担心平胸让他不满意。

    他对上她含羞的眼神。“有什么关系,你皮肤这么好,这么美,身高又高,那些模特儿不都和你一样的身材?再说了,我们还在发育,还会长大的。你别遮,让我看。”他拉开她手,解开所有扣子;他推高她胸衣时,不是不失望,甚至觉得自己的胸膛可能都要比身下女孩还来得大。

    然而,她肤色很漂亮,胸口还能见着肤下分布的青筋,尤其顶端两点嫩红如梅,他着迷地俯唇,在那上头落了吻,他热唇不断在她脸上、唇上、颈项、胸口落下湿吻。她笑着:“会痒”

    这么甜的声音,听在他耳里,只觉得是种诱惑,甚至是邀请。他手往下探,滑进她裙摆下,她一颤,按住他双手。“我怕怀孕”

    他想了想,说:“she外面就不会了。”

    余韵后,身体那种快慰感平息,温仲莹见他呆坐不动,疑惑坐起身。吕彦峰看看她,指尖又在她腿间一抹,手指移到她眼下。

    “这什么?”

    她怔怔看着他指尖,红着脸摇首。“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目光下移,盯着她腿间,指尖去抚弄,看见那里又渗出一滴液体。“从这里流出来的。”

    “我、我第一次做,我不知道会流这个,我——”

    “衣服穿一穿,我送你回去吧,我爸妈应该要回来了。”他不再说话,背对着她穿衣裤。

    她未觉他态度变化,只爱慕地望着他背影,拾起衣裙穿上。

    风势带起裙摆,温仲莹停步按压,待风势稍减,她拉了拉书包背带,低眼继续走着。她一脸清秀,清汤挂面的发型仅一根黑色细发夹夹起刘海,身上白色制服保持早上出门前的干净洁白,那件深色学生裙下,是简单的白袜黑鞋。她衣着再简单不过,偏偏生得一张美人脸,招蜂引蝶。

    自小听多了她很漂亮、她很美这类的夸赞,甚至也有人对着她说“红颜多薄命”但她对自己样貌早习以为常,根本不在乎别人如何评论的她,这几日却常陷入为何这张脸再也吸引不了他的困惑当中。

    几天了?上回见面后,他不再出现,不再邀约。他不喜欢她了吗?还是像邻居那些三姑六婆说的那样——未婚就和男人上床,不会被珍惜?

    他这么肤浅?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她低着脸,看着自己的黑鞋和被拉得长长的影子,突觉伤感。她做错什么了?

    眼泛潮气,没瞧见前头几道鬼祟身影,路过小巷口,听见什么声响,试图回首探看时,一条手臂冷不防从她身后窜出,捣住她的口,腰上也缠上一条手臂,将她往巷里拖。

    “唔!唔”试图喊叫,嘴被撝得严实,身后那人力气强大,她挥着双手猛打腰上那条手臂。

    “靠!你们是不会帮忙?还在那边看!”身后人压低声音说话。

    反应过来现场还有他人在时,两脚被人抬了起来,挣扎中,看见抬她腿的那人,还有拉住她手的人,是同校的,她见过,忘了哪一班。

    “乖一点,等等就让你走。”捣她嘴的人忽然松手,她欲放声大喊,一个物品随即塞进她嘴里,她瞪大眼,激烈扭动反抗,发出唔唔声。

    忽然就被放了下来,才看清被带进几乎不会有人走进的防火巷,身前人双手一压,她背抵墙,双手被对方举至头顶,牢牢压制,她动弹不得。

    她看清对方脸孔,机工科的许朝翔,平日素行不良,校方却睁一眼闭一眼,听说他父亲是现任立委,爷爷曾是议长,家族政治背景雄厚,黑白两道通吃。

    果然一家从老到小都是败类!她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忽意识到自己双腿能动,右脚一抬,打算往对方两腿间狠踢一脚,被避了开。

    “我有那么笨?”许朝翔一双细眼将她从上到下看个仔细,他朝身旁两人使了眼色,那两人上前,在她两侧蹲下,抓住她脚踝,往两侧拉开。裙下双腿被迫大张,一只手掌伸入,拉下她底ku,冷凉一片,她颤栗着双腿,死瞪面前那张脸孔,眼角泛泪。

    许朝翔俯近,摸上她脸颊,她突着泪湿的双眼瞪他,唔唔出声。许朝翔啧啧两声,手指顺着向下,在她锁骨上停留一会。

    “皮肤这么嫩,长得又这么美,这里”一把掐住她右胸。“怎么会这么平?”

    他看着她满脸的湿漉漉,慢慢解开她制服衣扣,那身白皙滑嫩的胸肤入眼,他呼息渐浓;他双手猛力将胸衣往上推,露出她胸前两抹红,他瞪大眼,紧盯那两处。他吞了吞唾沬,伸指搓揉,嘴角露出笑意。“平归平,颜色很粉嫩。”

    温仲莹扭着身子,浑身因害怕而剧烈颤抖,恨不能咬他一口。

    他拍拍她脸,咧嘴笑。“不要猴急,先让我看看这里”他一面说,手往下探入她腿间,她猛然僵了身躯。

    “这么僵硬干嘛,骗人不做过哦?少装清纯,我听说你跟吕彦峰在做时很热情,听说也很会叫,还很湿是不是?我摸摸啊”吕彦峰?她怔忡,忘了挣扎。

    “快点把裙子掀起来,这样看不到啦!”抓着她腿的李伟生早心痒难耐。许朝翔索性将她裙摆往上翻掀,在腰上卷成一团。三人瞠大了眼,盯着她大张的腿间。

    李伟生和吴宗奇也凑脸近看,喷出的鼻息让她颤了下,她回神时,似乎已缺乏力气,只觉羞耻。她眨了下眼,泪流不止。

    忘了自己怎么回到家,只是把衣衫不整的自己关在浴室里,她不停冲水、搓揉全身,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她听见妈妈喊着她,她没应声,感觉自己好像只剩下嚎哭的能力,脑袋一片空白。

    也许是被她返家的模样吓坏,妈妈喊了一阵后,最后不知用什么开了锁,将她从浴白里拉出来。她身上有被他们掐揉后留下大小不一的红痕,还有她自己搓揉皮肤的痕迹,妈妈一见被她扔在地上那染上污痕和液体的衣物时,大哭出声。

    爸爸从店里赶回来,将她的衣裙、袜子鞋子等包成一袋,带上妈和她往派出所报案。她记着那三人离去前撂下的话,想着许家在地方上的势力,她没勇气开口,最后禁不起妈心碎的哭声哀求,她据实道出事发经过。

    双亲以为警方会安排她验伤,警方却说她都已洗过澡,不可能验到什么,并以已有那袋物证为由,直接打发他们,只告知会传讯那三人,让他们等候通知。

    担心她在校又遇上那三人,双亲决定让她休学,待那三人毕业,再返校完成学业。休学在家的她,白日在爸爸的自助餐馆帮忙,一面进行官司诉讼;她才知道人无耻到极点,用禽兽不如来形容都还太客气。

    三人笔录完全一致,称事发当天三人在许家打电动,许家人证实那天孩子放学后便带着同学返家,李、吴两家亦供称孩子曾向策人提起要在许家打电动。

    当初身上能证明对方侵害自己的证据几乎全被她洗去,警方劝说撤告和解,双亲坚提告,案子移交地检署。

    检察官叫刘治方,很年轻,她听大家都称他刘检,她也跟着这样称呼他。他让她去医院验伤,她不愿,因她无意将自己身体袒露他人面前。刘检鼓励她,甚至答应她一定起诉那三人,只要她愿意去医院,才可能有证据起诉他们。

    不明白已有她事发衣物,为何还要验伤,她提出疑问;刘检告知警方移送书上仅有侦查卷一宗,未提到有衣物证物,又思及警方不断劝说撤告和解,爸妈才想到恐怕证据已被湮灭。

    温仲莹在双亲与刘检陪同下前往另一家医院验伤。预料中,未采到任何男性检体,却也意外验出她应是双性人。关于她平胸、她只长身高、她迟未有月事现象,皆获得了解答。

    她的世界崩塌离析。

    都是那三个人!都是吕彦峰!若非他们,她不必承受这些,她心里发誓一定要报复这些人;她暂抛伤痛,积极配合刘检的调查,只愿能还她公道。

    她不知道一个人的道德良知可以如此浅薄,许朝翔那三人有事没事出现在自助餐馆,有时不讲话,只坐在那一面吃饭一面盯着她的胸口和下ti;有时嫌菜难吃、饭没熟,甚至造谣餐馆卫生不良,最后演变成拍桌,吓跑不少客人。

    他们也曾经在吃饭时对着店里用餐客人说她同时跟他们三个人交往,气得父亲抓着扫把就从柜台冲出来赶人。

    不为父亲添麻烦,她回家帮母亲带孩子。那阵子带的那个孩子是个妹妹,妹妹的双亲是双薪父母,有个读国中的姊姊,那个国中生叫陈葳。

    陈葳放学返家前会来家里带妹妹回家,大概听说了她的事,每日来接回妹妹时总会带点心给她,有时红豆饼、有时小蛋糕,有时是一根梅心棒棒糖,那个国中女孩是她遇事以来唯一交到的朋友。

    案子还在进行,对方三人家长要求和解,爸妈坚拒绝,家中开始不平静。门口被泼漆、爸爸的车子被打破车窗,报了案却迟无下文;同时间,刘检忽然被调派,换了另一个叫张金安的主任检察官接手承办她的案子。

    家中的纷扰影响了母亲保母工作,陈葳的母亲说要辞职自己带小孩,理由听来正常,但他们都知道,陈葳的妈妈定是怕被他们家的事连累了。

    陈葳最后一次来接回妹妹时,抟了一个学校家政课烤的蛋糕给她;陈葳要她坚强,安慰她时,自个儿还哭得很伤心。

    那场辟司最后因被告三人罪证不足,裁定不起诉处分。

    那一年,温仲莹知道了司法天平只倾斜于势力强大那一端。她记住那个名叫陈葳的女孩,也记住了那位认真查案,她还来不及道谢就听闻被调派的检察官刘治方。

    一场辟司耗尽心力,餐馆生意被许家闹得做不下去,她也被诊断出忧郁症;为了医好她的病,父亲先为她改名,之后又决定卖掉餐馆,另觅它处重新生活。她的同胞哥哥在台北念书,最后决定搬移到北部,爸妈因她的事发愿茹素,干脆开了家素食自助餐。

    她白日一面服药治疗忧郁症一面帮忙餐馆,晚上补习准备回校园;哥哥没课或放学后也在店里帮忙,日子渐渐稳定,只是她的伤口未曾痊愈,每到夜晚,总要隐隐作痛。她知道她还是不甘愿,又怎么可能甘愿?

    进入大学的温雅琦生活多采多姿,她开始和同学跑夜店。也许是她遭遇的事令双亲心疼,他们待她的态度几乎是纵容,只要她不做傻事,什么都可以。

    她在夜店被一名模样有点像陈葳的女孩搭讪,身高与自己差不多,蓄着一头利落短发;短发女孩有点害羞,似乎真的喜欢她;她看短发女孩顺眼,抱着“男人不可能爱她,不如和女人在一起”的心态,放任自己与对方交往看看。

    短发女孩看着纤瘦,举止秀气,却是个tomboy,温柔体贴,遇事时又会第一时间跳出来为她争权益,她有一种被男人呵护珍惜的感动;她从初期的交往看看,到后来是真的爱上这个短发女孩,两人交往到大学毕业前,她却被甩了。

    女孩提分手时哭得好伤心,说分手不是有第三者,是因为她是男人;说在这段感情里她一直在适应她像男人的身体,最后真的适应不来,只能分手。

    再次被爱情抛弃,温雅琦痛得像要死掉。她不禁想,她犯了什么错?男人玩弄嘲笑她的身体,连女同志的t也因为她的xing|器官对她提分手。

    她是男人吗?她像男人吗?她明明是女的,她从出生就被当成女孩教养,爸、妈、哥哥,还有许多人都认定她是女孩,为什么就是有人认为她是男的?但她又真的是女的吗?爱情是否只能以性别决定?皮囊真的很重要?

    她跟爸妈要了笔钱,去隆ru、打女性荷尔蒙,去打胶原蛋白丰唇,把内双眼皮割成外双,还开眼头。她变得爱美爱打扮,每日将自己装扮得性感美艳。

    她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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