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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下文学 www.xxbxwx.net,舂意动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吵死人啦!要是没啥大事就把本当家从被窝里挖出来,看我不宰了你去喂土狼才怪!”一大清早就被人吵醒的柳蟠龙,睁着一双惺忪的睡眼怒喝道。

    “大大当家的,有有人找您。”负责通报的喽-畏畏缩缩,软着手朝花厅中央指了过去。

    花厅里杵着专程而来的载泓,跟他怀里抱着的元如愿。

    柳蟠龙的目光一瞥,一见自己旗下正当红的春宫画师竟被一个来路不明的臭小子“挟持”不禁怒火中烧,也不管对方是谁,抄起墙上的家伙冲上去便想先来顿狠打。

    “小子!你好大胆!还不快放下咱们蟠龙第一号的人!”

    臂弯中捧着元如愿的载泓身上没带兵器,转身躲开攻击后,直接跃上了八仙桌。

    “我是很想放她下来,但这位姑娘在撞昏前未告知自己家住何处,在下就算想放也找不到地方放呀!”才解释完,载泓闪过了一记砍杀。

    “废话少说!笑话本当家没读书啊,咬文嚼字的,再吃我一刀!”

    载泓双手虽受限制,但靠着自己俐落的身形,轻松避开柳蟠龙的刀刀狠砍。

    几招之后,两个男人的武艺不相上下,一人狂野似火、一人流畅如风,看似一个追一个躲,事实上却分不出胜负。

    “再不把人还来,本当家就削断你的腿骨!”柳蟠龙虽然放狠话,但却忍不住打心底惜起了这位武功跟他难分轩轾的高手。

    想他柳蟠笼在香河镇叱咤风云多少年,头一次碰上了能够对招的对手。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他出手却完全不留情,持着钢刀猛地一劈,砍断了八仙桌的四只脚,桌子马上应声而倒。

    此刻,载泓转身及时跃上了花厅上的横梁,低着头,笑笑地看着柳蟠龙。

    “抱歉得很,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这双腿老是不太听话。”

    “嘿嘿!算你还有两下子真功夫!”打还是要打,但粗线条的柳蟠龙不吝啬,也以豪迈的笑声响应他。

    “唉,吵什么?扰得大伙全没好梦了。”二当家柳蟠仙掩着呵欠,由厅外缓缓踱了进来,迎头便瞧见她大哥正准备沿着柱子蹬上屋梁继续喊杀喊打。

    “刀子不长眼,大当家可千万别伤了咱们如愿妹子哪。”柳蟠仙淡淡一唤。

    她可不在乎柳蟠龙逞凶发狠的程度,只要不弄伤她那宝贝的摇钱树就好。

    “放心,照她那副穷紧张的性子,我保证,就算大战三百回合她还醒不过来呢!”

    登上屋梁之后,柳蟠龙随即纵身一跃,倏地弹飞至载泓面前。

    “瞧我左砍!右砍!上砍!下砍!”他手上的钢刀亮灿如新,每一次挥舞都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哎哟!耙情大当家的是迷上我这俊俏的脸蛋了不成,要不怎么追得这般紧?”载泓嘴上老不正经,连这会儿跟人过招打架都还要乘机吃吃别人的豆腐。

    柳蟠龙血气方刚,马上被对手的嘲讽惹恼,一弓身,摆出自个儿的看家刀法--五湖四海大热锅。

    转瞬间,便瞧那把大钢刀在他的掌控下,像是随时都会起火冒烟,三两下就在众人眼前上演了一幕幕恍如大师下厨的精采绝活。

    “卤蹄膀!”忽地,柳蟠龙扬声吼道。

    “炖腰子!”载泓笑笑响应,单臂搂住元如愿,另一只手则悬在横梁上晃荡。

    “炸蛐蛐儿!”奇怪?对手怎么会知道他的刀法跟口诀?

    “烤田螺!”载泓踢腿,转圈,又把这招的危机化解了。

    “涮羊腿!”柳蟠龙不信邪,再耍出一招。

    “酱排骨!”

    好,最后再考考他

    “五湖四海--”

    “大热锅!”

    好一场完美的演出,只瞧载泓见招拆招,将眼前这位霸气对手丢给他的每一步险招全揉成了跟他一样,甚至比他还更灵巧的“熟锅化解法”

    “喂,兄弟,你究竟打哪儿来的?怎么可能躲得开本当家的刀?”

    柳蟠龙虽然是个直肠子,但比画过后的输赢倒也看得很开,对于这“打出来”的特别交情显得颇珍惜。

    载泓见对方总算歇了手里的刀,这才放心地往前迈出步伐。

    “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大当家的肯定就是胡四海师父最得意的那位门徒了吧?”

    “你连我师父是谁都摸清楚了?”

    “老实说,巧得很,在下”载泓眉开眼笑,早在柳蟠龙挥着钢刀朝他追上来时就瞧出端倪。“刚巧也向四海师父拜过师,乘机习了点刀法。”

    不只柳蟠龙愣住,就连梁下越聚越多的人也跟着愣住。

    未曾谋面的同门师兄弟嘿嘿,这关系一攀上可就亲得多了。

    “师兄的刀法果然是出神入化。”

    柳蟠龙脸一熟,忽然被叫师兄,连向来粗枝大叶的他也像个哑巴吼不出来了。

    蓦地,载泓怀里的身子动了动,梁上的两个男人同时低头一看。

    “别别靠近”元如愿的唇掀动着,声音细如蚊蚋。

    又等待了片刻,元如愿费力的睁开了双眼。

    第一眼,她就瞧见那令自己心慌意乱的梦中人。

    啊!不会吧?怎么梦里梦外都有他的影像呀?

    撇过脸,第二眼,居然是那个总会瞪着一双铜铃怒眼,吼她快画快画的大魔头柳蟠龙。

    不可能、不可能,她一定是还在作梦!

    她探出脖子往外一瞧。

    什么?她什么时候爬上了蟠龙第一号的屋梁?

    怕高、怕颠又怕摔的元如愿哑着嗓子,抖着声说:“不不会吧?”她紧揪住衣服,合上眸不敢再看一眼。

    “醒了、醒了,这丫头醒过来了!”柳蟠龙扯着嗓子吆喝。

    “要命,不、不是在作梦”她自言自语,握得自己的手心泛白。

    “很冷吗?唉,果然是高处不胜寒哪。”载泓垂目望之,见怀中人直发抖,随即像哄小孩似的轻拍,再温柔地搂紧她。“咱们这会儿就要下至嘈杂的凡间去。”

    语罢,他领着她旋身朝下一跃,落到了地面。

    脚一落了地,元如愿心头才稍微落实了些,迎面一见到浅笑吟吟的柳蟠仙,连忙扑上前启唇欲诉,但一句话却讲得结结巴巴。

    “他他他要他要找”

    柳蟠仙笑着伸手搀住她“找过了,这位公子已经找大当家的对过招了。”

    元如愿眨眨眼,听不懂什么对招的事,惊慌失措地猛摇头,指着身后的载泓,急着想解释清楚他想做的那件事对她的严重性。

    “不是,他他想要找的是是其实是--”

    打断她的话,载泓开门见山道出了来意“今日在下来到蟠龙第一号,就是想亲眼一睹须心大师迷人的风采。”

    闻言,柳蟠龙跟柳蟠仙有默契的对看了一眼,随后将视线投注于元如愿苍白的脸上。

    “如蒙大师不嫌弃的话,在下还想求他收我为徒习画春宫图。”

    此时,厅中静悄悄的,没人响应载泓的满腔热血。

    咚!一声骤响惊动四方,大伙火速将头向后一转。

    那位“躲”在蟠龙第一号的首席春宫画师又晕倒了。

    隔着一道屏风,两位当家开始了他们之间的窃窃私语。

    “大当家的,你怎么说?”柳蟠仙事不开己似的,啜了口茶问道。

    那把银光闪闪的钢刀被柳蟠龙随便搁在地上,他双腿蹲踞,半侧着身子,一直想从屏风间隙中偷窥厅上的动静。

    “总归一句话,上门来的是我师弟,总不好让他太难看嘛。”

    隔着一条细细的窄缝,只瞧见那说自己名叫载泓的俊俏男子在他们厅里逛来逛去,似乎对厅上的一切摆设都感到很新鲜,不时地凑近观赏。

    而此刻正目不转睛看着他的,除了屏风后的柳蟠龙之外,也包括了苏醒之后便一直蜷缩在椅子里的元如愿。

    她手捂着额上新添的淤青,双眸眨都不眨,近乎发呆地盯住他。

    “所以,大当家是准备让他一睹那位大师的真面目-?”

    柳蟠龙盯着元如愿额上的两处撞伤“唉,伤脑筋,怎么办?之前又先答应了不会泄漏她在咱们这里的真实身分。”

    “若为了你当师兄的面子,要蟠龙第一号赔上一棵摇钱树,我可绝对不依的哟。”

    柳蟠龙刻意压低音量,就怕让人知道他在自家妹子前低声下气。

    “我的好妹子啊,-瞧瞧那丫头额头上都撞出两个包了,-这智多星要再不赶快想个法子,只怕她等会儿又要昏啦!”

    柳蟠仙绽唇笑了笑,伸手接过兄长为她端上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那么,倘若不是由咱们嘴里泄漏出去的,也就没多大关系了是不是?”

    柳蟠龙摇摇头,表示听不懂。

    “咱们虽然答应要帮她隐瞒真实身分,但却没答应不让某些想追根究底的有心人自个儿去挖出真相来呀。”

    “高招!妙招!绝招啊!”柳蟠笼脑子里所能想到最优雅的赞美词全用上了。

    因为怕会惊动屏风外的那两人,他费力隐忍着,不让自己笑得太大声。

    虫在鸣,鸟叫着,吵得人昏昏欲睡。

    趁着午后众人都在休憩的空档,元如愿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偷溜进一间客房中。

    她进了房内一掩上门后,终于垮下双肩,松了口气“幸好没人发现”

    其实她真是过度操心了,她平常在蟠龙第一号里一向低调,就算有谁见着她不跟人打招呼,或走路只看脚尖不看路,也早已习以为常,没人会当她有什么不对劲。

    但元如愿穷紧张的毛病压根改不掉,深怕自己一不小心会被人注意到。

    “救人如救火,得赶紧想法子赶走这个麻烦才行。”要不,别说她晚上睡不好觉,就连椅子也没法子安稳坐一下。

    从她一知道大当家要管那个载泓在蟠龙第一号中包吃包住之后,一颗心就莫名的狂跳了起来,脑袋里更像是埋了几十斤炸药,什么有条有理的思绪全装不进去。

    完了完了,只是让那个男人住下来就已教她变成这副德行,要是以后他有事没事时就对她来个“微笑骚扰”那她哪招架得住呀?

    “笑、笑、笑,对谁都眉开眼笑的,我猜他准是包藏祸心!”元如愿不满地吐了吐舌,此刻因为四下无人,她才敢露出难得一见的俏皮表情。

    头一转,她旋即对房间猛打量。

    看来,这个叫载泓的男子还颇爱干净,房里看来整整齐齐,虽说有下人们会打扫收拾,但要是住的人邋遢,还是能从生活习性中的小细节察觉出。

    唉元如愿暗叹了声。

    “这会儿哪还有闲工夫管他干净或邋遢,想法子搜出他的底细才最要紧,等被我抓到了把柄非把他扫出去不可。”

    叨念了一阵后,她强作镇定拍了拍胸脯,定下神先环觑一番,然后目光便锁定房内的摆设一样样检查。

    元如愿先踱近床缘,弯下腰,往枕头底下摸索了片刻,随后又轻轻翻动床帐,查看可有任何可疑物被抖落下来,接着,正当她跪下双膝准备搜查床铺底下之际,房外突然飘进来一阵——的对话声。

    “怎么样?-猜有没有人?”

    “紧张什么?敲了门不就知道了吗?有人的话咱们就正大光明进去打声招呼问句好,没人一样照入不误。”

    “可是我说妹子啊,这样做真的妥当吗?好歹好歹他是咱师弟啊。”

    “大当家的”柳蟠仙抿了抿唇,手一扬,那把画工精致的蒲扇掩住了她唇上若隐若现的浅笑。“那句包吃包住是你拍胸许的,包学包玩也是你自个儿讲大话爽快答应人家的,从头到尾,妹妹可没说过不收他一分钱哟!”

    柳蟠龙的嘴被堵得死死的。

    “再者,咱们也没要怎么样呀,不过就只是私下探探他的财底罢了,大当家,你说有没有道理?”

    “呃也有道理啦。”

    此刻,房里那正蜷着身子跪在床畔的元如愿急忙捂住嘴,以防自己慌得惊叫出声,她当然听得出外头的那两人是谁,但现下她进退不得,压根失了方寸。

    “好好好,不过就探探嘛,那就意思意思一下吧。”柳蟠龙话声一落,敲门声就紧跟在后头响起。“师弟,你在不在房里呀?”

    元如愿踉跄起身,神色慌乱不已,焦急地到处找地方想躲藏。

    柳蟠龙蹑手蹑脚地想挖纸窗偷看。“好象不在”

    “那还等什么?这样的机会不就正好,省得面对面探得费神。”随着柳蟠仙清脆的嗓音越飘越近,房门眼看就要被推开了。

    惨了

    元如愿心跳似擂鼓,咚咚咚敲得胸口犯疼,她忍不住蹙眉捂胸。

    忽地,她双眼一亮,彷佛是救星从她面前由天而降,她连忙逃命似的奔入那设在床后用布帘掩住的一处小棒间。

    没想到布帘才一掀开,她睁大眸子,这下子被吓得更厉害了。

    载泓睡眼惺忪地一脚踩在墙角的夜壶上,一手则按住裤头上的缚带,那条襦裤松垮垮地“附着”在他大腿上,看起来随时要落下地似的。

    眼角朝下一瞥,元如愿脸色倏地刷白,尖叫声立刻破喉而出“哇--”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房门被人开了大半,载泓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看清楚,一双手火速欺近了她,右手扳过她的身子背对他,左手则按在那张大的嘴巴上。

    身子让他一摸,元如愿脸颊瞬间一阵红一阵白。

    “呃,元姑娘,是-先失礼的喔。”载泓低低一笑,附在她耳后悄声道。

    “唔”元如愿又羞又恼,心一慌,小脚往他腿骨上一踹。

    载泓搂住她及时一退。糟糕!意外踢到那装满他刚刚才小解完的夜壶,瞧那壶身一会儿左倒一会儿右倒,晃来晃去就像要洒出来再制造一场灾难。

    “听听,有什么古怪声音吗?”柳蟠仙跷腿坐在凳子上,抬眼发问。

    “哎呀,不会吧,我看八成是哪只臭耗子撞到尿壶被熏晕过去啦!”柳蟠龙正爬上大床翻东找西,一听,笑咧咧地转过头去回复柳蟠仙。

    隔间里的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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