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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下文学 www.xxbxwx.net,深情绵转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的,為什麼不阻止你?”她嘟著嘴唸個沒完沒了,活像一串連珠炮似的。

    “拜託,奶媽。”狄克抱著頭哀求“先給我一杯水,其他的事要說再說,我頭都快疼死了!”

    雖然狄克喝再多的烈酒都不會醉,但這應有的效應仍會發作,只不過是在睡眠中會逝去一大半。

    “痛一下活該!警告你別喝太多酒。”縱然嘴上是這麼無情地說,但她還是捧了一大杯開水來。

    “謝謝你,奶媽。”他像是如魚得水的把一大杯水灌下肚。

    “少爺,”她一邊清理房間,一邊說“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居然想把自己灌得爛醉如泥?都不想想自己的身體。”

    “呃,”狄克有些為難,因為他自己也不很清楚究竟是為了什麼,只是一股衝動。“大概是我心血來潮,想試試喝個爛醉的感覺吧!”他編出一個不成理由的理由。

    “試試?!喔,天啊!”奶媽做出一個受不了的表情“你為何不試試跳樓自殺的感覺?”

    “你既然這麼說,那我下次就去試試看好了。”他依舊嬉皮笑臉的說。

    奶媽白他一眼,帶著床單走向房門。“早餐在樓下,少爺。順便提一下,有位自稱克絲?蒙特的俗氣小姐一大早就來找你,我告訴她你尚未起床,她卻說她願意等。”奶媽停了會兒,又喃喃“因為她是老爺重要客戶的女兒,所以我不願得罪她。可是,少爺,你應該少和這種人交往。那種女孩一看就知道是愛慕虛榮、俗裏俗氣的人。外表縱使華麗燦爛,但是腦袋裏卻空無一物,像是個吹滿的塑膠帶。”

    狄克看着奶媽唸唸有詞的走出去后,才無可奈何的下床更衣。他並不像一般有錢人家的大少爺一樣,連換衣服都要別人幫忙。

    自小,替他打點一切的都是奶媽,因為親生母親在他出生不久后就跟別的男人跑了。所以自小開始,狄克便對女性產生一種瞧不起的心理,除了帶他長大的奶媽外。

    他奶媽是一位義大利人,曾經先后嫁給了法國人、中國人、美國人。所以她除了會說本國的義大利語外,還精通法語、中文、英文等,狄克的多國語言能力,有一半是奶媽幫他塑造的。

    才剛下了樓,克絲?蒙特就迎面而來。

    她穿著一襲惹火的連身迷你裙,臉上濃妝艷抹沒錯,她是長得很妖艷、很美麗,但卻稱不上有一點氣質。

    非常自然的,他拿她比向另一個女孩,那個清純、秀麗,連說話聲都像在吟詩的女孩秋晨。他不曉得自己為何會莫名其妙地這樣想。

    “狄克,”克絲打斷了他的沉思“下個月,也就是七月,我父親將辦一個晚宴,是屬于社交性的,你父親也會來的。”她停下來看他的反應“你應該會來吧?”

    他看了看她,勉強點點頭。

    “好吧!我會去。”為了父親,只好犧牲點了。

    他的這句話語音才落,克絲的雙眼马上亮了起來。“那太好了,這是邀請卡,你一定要準時喔!”

    又推托了兩三句,才好不容易把克絲打發走。

    匆匆的,又過了近一個月的時間。

    今天是秋晨這學期的最后一天,離開學校之后,她頂著在倫敦算是強烈的陽光徒步回家。

    由于近年來的溫室效應,使得氣溫原來在攝氏二十五、六度為正常的倫敦,一躍為攝氏二十八度以上。整條街道像是火燒似的,水氣蒸蒸融融,熱,鬱積在城市的各個角落,散不開來。

    今晚她將和狄克連夜乘飛機到哥倫比亞去,執行他們合作以來的第一個行動。

    稍稍收拾了一下,她走近茶几前拿起倫迪的相片放入旅行袋中也許是因他去世已久,所以對他的思念已無往常的激動。兩個月了“墨西哥案件”仍未有展進,只是白白浪費了一個寶貴的生命。

    接著,她又走到梳妝台前,打開了雕飾著古典細紋的抽屜,從裏面拿出了母親的暗紅色小懷錶。打開了它,舒伯特的白鳥之歌便充塞在整個房間裏。這首幽幽淡淡的曲子,總能勾起她往昔的回憶。

    再一陣大整理后,她終于把需要的東西裝備齊全。

    麥肯的喇叭聲在屋外響起,催促著逼她的動作得加快了。

    “麥肯叔叔,再稍等一下。”秋晨急急地拉著旅行包走向大門,剛才心情全然沉醉在感傷裏,沒注意時間已到來。

    “抱歉,”她一上車立即先發制人,省得被嘮叨“我剛沒注意到時間,所以耽誤了你們。”

    狄克瞥了一眼她的行李,露出一個微笑。

    “還不錯嘛!不需要我下車扔你的旅行袋。”她瞪他一眼。

    就簡簡單單的,一個高及膝上一點的黑皮旅行袋、一個半大不小的手提包,要丟也沒得丟了。

    車子在平坦的高速公路上行駛了十多分鐘,轉入小插道,再往內走,便是飛機場了。

    “凡事小心為上策,知道嗎?”麥肯在道別時仍不忘叮嚀個幾句。

    “放心吧!麥肯叔叔,我們會注意的,絕不容許再發生一次墨西哥事件。”秋晨對他作了個安心的手勢。

    “不要操不必要的心,麥肯。”狄克對他皺了皺眉,總覺得他好像太看輕他似的。

    看麥肯仍是緊張至極的樣子,秋晨抱了抱他,要他心安;而狄克則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飛機已飛行了十個小時,秋晨有些頭暈似的站了起來。

    “怎麼?你以前沒坐過飛機嗎?”狄克含著些許嘲弄的意味問。秋晨瞪了他一眼,他笑得更大聲了。

    幸好他們搭乘的是半夜增飛的班次,除了在離他們有些遠的地方有一、兩個外國人外,其餘全是坐在后層的經濟艙旅客了。因此,並沒多少人看到他們的情況,而對他們產生了誤解。

    秋晨又重新坐了下來,集中思緒努力去想愉快的事,以排解暈機的不快。

    “狄克,”她抬頭發問“你會說西班牙語嗎?”

    “會。幹什麼?”

    她搖搖頭“沒什麼,只是好奇。你用得上這種語言嗎?”

    “當然,否則我吃飽沒事找事做啊!”受不了,又來了!

    這整個月來,他們只要一談及公事之外,狄克都會以尖酸刻薄的話來回答,尤其話題扯到倫迪,他的情緒就特別不穩。

    其實自己也並不想以這種方式回答她的話,只不過一張嘴就不由自主地洩了出來。他受不了這一個月裏,她所說的話都一直繞著倫迪打轉,倫迪長倫迪短的,令他真希望自己從沒認識這個朋友。

    雖然他並不清楚為何有這種想法。

    終于到哥倫比亞了!

    二十小時的痛苦時間終于過了,秋晨一下飛機,马上舒展舒展悶了許久的筋骨。

    走了幾步,他倆到行李處領取自己的行李。

    雖然說秋晨帶的東西並不多,但行李中卻有三分之一以上是工作必備的器具,絕大部分是鐵製品,有一半是她上麥肯叔叔的車后才裝入的。

    一個女孩子要抬得動她的行李,實在是件困難至極的事。但是秋晨就辦到了,五年來的魔鬼特訓,使她和一般女孩子大不相同。

    出了機場,他們便搭上專車往巴蘭吉拉城去,預估在太陽下山以前可以到達。

    “不行!我不要跟你住同一個房間!”秋晨氣呼呼地對著狄克吼叫。

    “願不願意隨你,但你一定得跟我住同一個房間。”他悠然自得的道“我答應過麥肯,絕對要讓你完整無缺的回去。”

    “我說不行!我們中國人一向循規蹈矩,古代的至聖先師孔子曾說: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我又不是你太太,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跟男人同處一室?!”

    雖然秋晨從十一、二歲時就來到民風開放的英國,但她的行為、思想仍保有中國保守的傳統,就譬如她和倫迪,便是不踰矩的交往。

    狄克挑起一道眉毛有趣的看着她。“呃,我不曉得你的想法還停在中國古老的傳統社會,一點兒都不知順應潮流。”

    雖然他嘴上是這樣說,但心裏卻無緣由地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樂。她會說得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話來,足以證明她和倫迪之間沒什麼親密關係。

    “你你真是沙豬!”她為之氣結。

    “謝啦!”他瀟灑地回她一笑。

    莫名其妙!神經病!她在心裏罵,她永遠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在飛機上時,他待她如瘟疫,能避免盡量避免;現在卻又要她跟他住同一個房間,真不懂他的思考迴路是否出差錯了?!

    “先生,那位小姐怎麼了?”旅館的主人看他倆似乎有些言語上的不合,雖然不懂英語,但看那小姐憤怒的樣子,想必是在吵架。

    “別管她,”狄克以極流利的西班牙語笑道:“她常常這個樣子,每次出來旅行,她的脾氣就會變得像沙漠風暴一般不穩,女人嘛!”

    “你們是夫妻嗎?”

    “是的,”他毫不遲疑的回答“剛結婚。”

    “新婚,度蜜月啊?”老闆笑了出來“那我一定安排一間最舒適、方便的房間給你們。”

    看着他們擠眉弄眼的樣子,秋晨真恨自己不懂得西班牙語。奇怪,像西班牙語這樣大體系的語言,為何她偏偏沒學到?

    “好了,”等老闆交代些事項走后,秋晨劈頭就問“現在請你告訴我,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讓他笑成這個樣子,還不時對我曖昧的傻笑!”

    “話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啦!”他仍舊在笑“我只不過告訴他,我們是新婚夫妻,如此而已。”

    秋晨的眼珠子差點兒掉了出來,好幾秒都發不出聲音來。“什麼?!你瘋了!幹嘛要偽造你我的身分?!”

    她氣極了,難怪那旅館主人笑成那個樣子!她再仔細地瀏覽一下這個房間,才赫然發現它是專供新婚夫婦用的蜜月套房!

    要不是氣成這個樣子,其實她會愛上這古典、浪漫的氣氛,但她現在沒空甩它了。

    “因為,”他很自然地靠在牆邊“唯有如此,我們才能共用一個房間。”

    “我說過,我死也不要跟你同房!”

    “我也說過,願不願意是你的事。”

    “不要!”

    “為了你的安全,你必須要。”

    “我會照顧自己,不需你來煩心!”

    “秋晨,你不要試驗我的耐性,知道嗎?”他已經厭透了這種對白,他下決定的事,別人只能服從。

    “那你也別試驗我的,因為我沒什麼耐性!”

    “沒耐性是你的事,你自己想辦法解決。但你一定得跟我住在一起。不完全是為了你的安危,也是為了麥肯!上次的事件使倫迪送命,他不希望這情形再發生一次。他的心臟不太好,你是明白的,絕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因為一點小差錯,都可能使他不再回人世。”他頓了一下“所以,我得為你的安全負全責。”

    “可是”她不曉得要說什麼了。巴蘭吉拉的確是一個混天嘩地的城市,如果她一人獨住一個房間,難保不會發生事故

    “你盡可以放心,”見她還是一副不安的模樣,他道“我不會對你怎樣的。”

    “我知道!”她紅著臉回答,心裏明白他的含意。

    “那就不要再吵了,安心住這兒吧!”

    “好吧!為了麥肯叔叔。”

    他點點頭,開始合力整理行李。

    “只好先這樣了。他們給的情報不夠精確,無法肯定黑天使與cap的交易時間。”

    狄克剛從hmb在哥倫比亞的辦事處,取了資料回來。“不過倒知道,可能在八月十五日之后。”

    “八月?!上次的風聲不是七月份嗎?”秋晨不悅地皺了皺眉“這樣使我喪失了欣賞多次音樂會的演出。”

    “沒辦法,”他聳了聳肩“暫時忍耐一下吧!等回英國,再好好補償回來了。”

    “今天,我到市集去了一趟”

    “什麼?!”狄克跳了起來“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一個外國弱女子,居然敢”

    “幹嘛教訓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憑什麼處處聽你的?”她不甘示弱地大叫回去。

    “我警告你,葉秋晨,別太不知好歹!”

    “你你”她氣得全身發抖,回不出話來。

    “從現在起,除了跟我,你自己一個人別想去那種危險的地方!”他以一種不容分說的口吻道“要記著:你只不過是一個女孩子,別人不會把你看在眼裏的。”

    見她張口欲反駁,他立即伸手制止。“如果你不幸有了意外,我回去如何交代?”

    好吧!忍耐,為顧全大局,一切從長計議。反正現在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有口也難言了。

    她深吸了口氣,無可奈何地點點頭。

    “好,你告訴我你今天去市集遇上了什麼?”

    “沒什麼,”她還是狠狠地瞪著他“只不過是無意中聽到了幾句,有關北區販毒交易的事。”

    “北區?那就是交易場所嗎?”她點頭“有沒有聽到確實的日期?”

    “當然沒有,否則我還要hmb的情報嗎?”

    “好吧!反正可以確定的是,他們將于八月中旬之后,在巴蘭吉拉的北區進行五百公斤海洛英的生意。賣主是黑天使,而買主則是cap。”

    “麻煩的是時間的確定性。”秋晨托著頭說。

    “明天我去市集,你留在這裏,不准亂跑。”他的語氣有著不容反抗的意味。

    “不管你答不答應,我都得去。”她頑抗道“但如果你要來監視我,請便。”

    “葉秋晨!”他的口吻中,帶著一絲威脅。

    “不管你肯不肯,那是我的工作,不能因可能有危險,就放棄它。”

    “你明知道那是很危險的!”

    “沒辦法啊!你是男人,如果你去,容易引起注意;但我不同。”

    他看看她。

    也對,她的話不無道理,如果是他去,想必那幫人的警覺會提高不少。“好吧!”他無可奈何地點頭。

    “正確的時間是八月十七、十八、十九日三天,地點絕對是北區。十七號下午三點于北區唯一的一座白色木屋談判,十八號黑天使放貸,十九號cap查驗並收貨。”秋晨道出了今天的斬獲。

    狄克點點頭,沉思了一會兒。

    “好,十八號他們放完貨的那個夜晚,就給他們一個特大號的驚喜:炸掉足足半公噸的海洛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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