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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下文学 www.xxbxwx.net,炮灰原配逆袭手册[快穿]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真刀实木仓, 冷冰冰的枪口对准自己的额头, 只要轻轻一扣扳机,子弹就会穿破她的皮肤, 打爆她的头, 血肉飞溅,一命呜呼!

    沈容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 先前她所有的害怕都不过是伪装,只有这一刻的恐惧是真实的。哪怕是个握有金手指的任务者,但她本质上也只是个普通人, 看到这种杀伤性极强的热武器心底的第一反应就是恐惧。

    有那么一瞬, 她就差点把以物换物给用了,将徐安平手里的手木仓给还换成别的什么东西。

    但理智克制住了沈容,现在还不是时候, 车里现在只有她和徐安平, 车又被锁上了,暴露之后,如果不能立即解决掉徐安平,她的处境只会更糟。

    她要冷静。沈容深吸了一口气,鼻子一酸, 盈盈水光涌了上来, 委屈又结结巴巴地说:“徐哥,你,你这是做什么?我,我是自己人啊!”

    “少废话!”徐安平用木仓顶了顶沈容的头, 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闪着凶光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外面,“让开,把老子的车修好,不然老子就毙了这女人!”

    从地上爬起来的小冯舔了舔嘴角边的血,笑得那个肆意:“毙,随便毙,又不是老子的女人,要毙你就毙呗。”

    说着对从前面车上下来的廖军笑道:“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很有意思,拿木仓杀自己的女人吓我,呵呵!不对,廖军,你快把手机拿过来录像,免得这家伙回头污蔑是咱们杀了他女人。毕竟嘛,也没人相信他会杀自己的女人。”

    本来很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被他这一通搅和,气氛顿时缓和了许多。就连沈容本来绷得紧紧的神经也稍微放松了一些,有小冯在,还有那个冷面的马副队长在,她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小冯在故作轻松,迷惑徐安平,以保证她的安全,她也不能拖后腿,得好好配合他。

    沈容嘴一变,吓得低泣出声:“徐哥,徐哥,看在钰平的面子,你……你能不能把木仓口拿开,我,我害怕……”

    “闭嘴,再啰嗦,我弄死你。”用木仓口顶了顶沈容的额头,徐安平将信将疑地看着小冯,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戒备,“别骗我了,大晚上的,这破地方半天都没有一个人路过,打什么劫,你们就是警察。把车子给我修好,将大勇放了,不然我就拉这个女人陪葬。你们警察知道的,这个蠢女人不是我的同伙!”

    小冯听了,摊摊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廖军,他说咱们是条子,有意思吧!行,你爱毙就毙吧,我没有意见。”

    那把木仓要能毙了人才怪了!

    若不是因为车门被锁,撕破脸没法在极短的时间内打开车门,把沈容解救出来,徐安平可能会鱼死网破,捅沈容一刀,他们早动手了,哪还会在这儿跟他废话。

    见小冯真的表现得浑然不在意,徐安平迷惑了,难道小冯真的不是警察,而只是个半路打劫的?

    这也不是不可能,其实越繁华来往车辆越多的地方,越没有打劫的,因为路过的人可能会“见义勇为”,也可能会报警,劫匪会心虚害怕,而且逃脱的几率非常小,所以他们一般不敢在闹市区抢东西,都是挑偏僻人少的地方。

    像这种穷山恶水的地方,大晚上的,荒郊野岭,一两个小时都未必会有一辆车经过,反倒是打劫的好地方。随便撒点钉子、弄根大木桩拦在马路中间,就能把车子拦下来,抢了钱,把人给扒得只剩一条底裤,丢在路边,扬长而去。受害人连警都报不了,只能躲在车里等路过的车辆或是等天亮了,才能得救。

    这种事,徐安平以前在老家听说过不少,尤其是手机还没普及,大家还没习惯用银行卡,出去打工回来都是把钱放在身上的年代,甚至有人大摇大摆地拿着钢管逼停大客车,上去挨个挨个地搜乘客的钱,然后骑着机动性非常强的摩托车扬长而去。甚至有客车司机为了发财,跟这些人狼狈为奸。

    但随着手机支付和银行卡的普及,已经很少有人将现金带在身上了,这种拦路抢劫的也越来越少,很少听说了。莫非今天竟被他不走运地撞上了?

    如果花点小钱就能解决掉车外那几个人,当然是更好,但他怕就怕,这几个家伙人心不足蛇吞象,给了他们美金或者是金条恐怕会让他们更加贪婪。

    思忖几秒,徐安平用木仓撞了撞沈容的额头:“把钱都给他们!”

    “啊……”沈容呼痛,赶紧把徐安平丢给她的一万美金给拿了出来,怯生生地说,“徐哥,都在这儿呢!”

    “徐安平夺过钱,扬了扬,大声冲外面的小冯几个人:“都在这儿,一万美金,老子跑路的经费,给你们。但你得把老子的兄弟给放了。”

    小冯笑得很灿烂:“早这样干脆不就好了我们只是求财。廖军,你去帮大白,把人给押过来。”

    沈容发现马副队长从头到尾都没出现,不知是去追丽娟他们了还是蛰伏在暗处,伺机而动。

    她沉住气,浑身僵硬地坐在后排,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自己不小心露出了破绽,让徐安平起了疑心。

    好在,可能是先前那通电话的缘故,被误导了,徐安平先入为主,认为有问题的是丽娟或者陈律师,暂时还没怀疑到沈容身上。

    廖军绕到车屁股后面,没过几秒,就和小白押着大勇回来了。

    大勇身上那件灰扑扑的外套这会儿沾满了血迹,几米外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他的头垂得低低的,浑身都没有力气,完全是被大白和廖军架着在走。

    看到这一幕,徐安平凶狠的粗眉挤得像毛毛虫,怒斥道:“你们把大勇怎么样了?”

    小冯脸上扬起可恶的笑容,轻飘飘的说:“他不大听话,想大叫通知你,我们只好招呼他一顿了。”

    用什么招呼的不言而喻。

    徐安平恨恨地瞥了小冯一眼,将目光挪回了大勇身上,眉头皱得紧紧的:“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把人给带过来。”

    小冯笑呵呵地说:“早这么爽快不就好了,你兄弟也可以少受一点罪。”

    他一招手,大白和廖军就架着大勇走了过来,快到车窗边的时候,徐安平左手拿着钱,悬在了车窗边,等几人一过来,他做出给钱的姿势:“人推过来,钱给你们。”

    大白和廖军对视一样,将人给推到了车门边。

    徐安平举起手,把钱丢了过去,但捆绑着那一万美金的纸条,不知什么时候被徐安平给解开了,一万美金抛洒了出去,洋洋洒洒的,像雪花一样轻飘飘地撒了一地。

    而就在这时,徐安平手里指着沈容额头的木仓陡然挪开,以极快地速度对准被推过来撞到车门上的大勇,毫不留情地扣下了扳机,神色狰狞:“去死吧!”

    别以为他不知道,大勇被换人了,以为留着个大勇一样的平头,套上大勇的衣服就能迷惑住他!这个人根本不是大勇,不过是他们的人假扮的,欺骗他打开车门罢了!

    他也不过是将计就计。

    这群人不管是警察,还是贪婪的山匪都不能留!他让他们把人送过来,不过是为了让这几个人走得更近,以方便他更有把握地射杀这几个家伙罢了。

    徐安平虽然会开木仓,但他没经过系统的训练,木仓法并不好,所以为了提高命中率,一次性解决这几个人,他才会想出这一招,故意顺从他们,以把这几人都引诱到他面前来。

    而现在最近的这个家伙就在他的咫尺处,轻轻一抬手就能打死他,其他三个人也离他不过三五米远,而且他把钱撒了出去,他们若真是奔着钱来的,铁定会蹲下身捡钱,这就给了他更多的时间。

    徐安平想得非常美好,但很快他脸上的笑容就凝滞了,因为扣动了扳机,但子弹却没有打出去。

    怎么回事?徐安平慌了,再次扣动扳机,还是没有用,他使劲儿晃了晃手木仓,然后另一只手赶紧把包里还在一把木仓给摸了出来,握在手里,扣动扳机。

    没用,还是没用,根本没有子弹打出来,两把木仓都没用。

    徐安平慌了,这两把木仓是他的底气所在,也是他最后的法宝,但现在竟然没用了,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你已经出过手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冷冰冰的黑色木仓口对准了他的太阳穴,披着大勇外套的马副队长站了起来,手里握着一把手木仓,“要不要试试我这木仓能不能打出子弹?”

    徐安平咬住下唇,不服气地看着马副队长:“你究竟是什么人?”

    马副队长讥诮地看着他:“你不是一直怀疑我们是警察吗?双手伸出来。”

    徐安平握住两把没用的手木仓不动。

    “伸出来!”马副队长怒吼,手木仓往前一戳,黑森森的木仓口在他的额头上戳出一个鲜红的印子来。

    徐安平不服气地仰起头,倔强地说:“有种你就打死老子!”

    他们是警察又不是土匪,在嫌疑人没有武力反抗的情况下不能随意开木仓。

    徐安平纯粹是想激怒他,马副队长不上当,冷淡地看着徐安平:“你可以抢我的木仓试试,看我敢不敢开!”

    “小冯过来。”马副队长双目紧紧盯着徐安平,朝背后喊道。

    车子里的徐安平不安分地动了一下,马副队长冷斥:“你再动试试,看我敢不敢开木仓!”

    徐安平悄悄伸出去的手顿住了。

    死神面前,他也不敢造次,因为他看得出来,面前这个男人是见过血的,他真的敢开木仓。

    等小冯走到旁边,马副队长轻轻抬了抬下巴:“铐上!”

    小冯从背后摸出手铐,一只劲瘦的手嗖地一下扑了进去,想捉住徐安平。

    但就在这时,徐安平却像一道闪电一样,嗖地一下往旁边副驾驶座窝去,想避开马副队长的木仓口。

    后面的沈容见了,抓起拧开的矿泉水就重重地往徐安平脑袋上砸去。

    啪的一声,矿泉水瓶子砸到他的脑门上,水从瓶口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钻进徐安平的眼睛里,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的动作凝滞了两秒。

    就是这两秒,马副队长的手臂快如闪电地伸了进来,拽着徐安平的身子就用力往窗外拽。半开的窗口比徐安平的身体窄多了,他的一条腿被卡在了外面,另一条腿却在外面,大腿根部卡在玻璃上,第三条腿也没能幸免。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啊啊啊地大叫起来:“好痛,好痛,快松开……”

    好不容易抢得先机,马副队长怎么可能松开。

    “打开车门,不然就这么挂在这儿吧!”

    沈容在后座的角落里看到徐安平脑袋栽倒在椅子上,一条腿被拉到了外面,另一条腿蜷缩着抵在玻璃门上,那模样真是滑稽又惨兮兮的。

    不过这一路沈容见识了徐安平的凶残和狡猾,她可不敢对这个家伙滥发同情心。这就是一条阴毒的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跳起来咬你一口,对他发善心,是在找死。

    持续了半分钟,徐安平实在是难受,疼得腿都不像是他自己的了,第三条腿压在车窗上,都快挤废了。因为腿受到钳制,他的身体可挪动的空间也很小,况且没了手木仓,他在武力上也没法反抗。

    权衡了几秒,实在受不了这种痛,他终于松了口:“我开!”

    他的手伸了出去,哆哆嗦嗦地解开了锁。

    小冯马上绕到副驾驶座,拉开了门,拿着手铐去铐徐安平的手。

    就在这时一道银光陡然从空中划过,刺向小冯的胸口。

    “小心!”沈容赶紧提醒小冯。

    但副驾驶座上的空间并不大,小冯是弯腰把头伸进去的,发现了徐安平的阴谋,他动作迅速地闪开,但却撞上了车顶,避无可避。

    瞧见这一幕,沈容一狠心,用了以物换物。

    下一刻,徐安平手里的匕首刺到小冯的胸口,只能啪地一声,有什么碎开了,但匕首并没有刺入他的皮肤里。

    小冯反应过来,一个手刀,打掉了徐安平手中的匕首,然后一个擒拿手,将他的手一掰。咔擦一声,徐安平的手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疼得他脸色发白,再也嚣张不起来。

    “娘的,差点着了你的道!”小冯这次小心又小心,直到把徐安平的双手铐上,将他像死猪一样从车子里拖了出来,丢在地上,小冯才松了口气。

    大白走过去,担忧地看着小冯:“没事吧!”

    小冯拍了拍胸口:“没事,幸亏有我妈从庙里求来的这块平安玉,帮我挡了这一劫,不然我今天就要阴沟里翻船,被大家笑话了。”

    “你小子就是福大命大!”大白拍了拍他的肩。

    小冯嘿嘿直笑,挠了挠头说:“下回让我妈去多求点,带回来,队里一人一个。”

    沈容在车子里听到这话,哭笑不得。看不出来小冯年纪轻轻的,这么迷信,不过这样也好,他把一切功劳归功于平安玉就不会发现刚才的异常了,也就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原来以物换物是用作用体本身的物品去换,这样隐蔽性更好,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唯一的遗憾就是以物换物是一次性用品,用完就没有了。不过能救一个人,也算是好刀用到刀刃上了,不亏。

    见小冯安然无恙,马副队长脸上并没有什么喜色,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丢下一句话:“把这两个家伙押上车。小冯回去写五千字的检讨!”

    小冯文化课不大过关,平生最怕写作文,一听要写五千字的检讨,头都大了,苦巴巴地凑到马副队长身边求饶:“队长,你罚我围着操场跑二十圈吧……三十圈,五十圈总可以吧……”

    “一万字。”马副队长嗖地一下把惩罚翻了一倍。

    小冯傻眼,连忙后退:“五千就五千,回去我就写好交给你。”

    说完生怕马副队长会逼着他写一万字检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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