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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下文学 www.xxbxwx.net,从平乱悍将到威逼“四夷”之外交官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拍桌子咆哮。张佩纶当既还以颜色,啪地一拍桌子:你已经引起两国间的一次战争,难道还想再来一次吗?李鸿章是个惜才如金之人,他把唯一爱女菊耦,许婚张佩纶。只是目前尚未“大礼”。

    徐大哥领着袁世凯去天津拜见张佩纶,张佩纶刚瞅上一眼袁世凯就喜欢上了,行啊,小伙儿挺帅呆吗!你先候着,过两天我给你个准信儿。

    不一日徐大哥兴冲冲地过来,他将张佩纶所写的一封亲笔信交到袁世凯手里,叫他明日就去天津参谒李督,告诉他张佩纶正好去了天津,住的地方也安排好了。

    第二天,袁世凯依时来到天津,满怀兴致地去到督府拜谒李爵爷,哪料见面后李鸿章接过信随手往桌口那么一放,只是拿两眼瞟了瞟他,便自顾饮茶,中间只是简单问了他几句话,就叫人送客了。当时所处那个场面,那份尴尬,袁世凯是浑身从上而下凉了个透彻。

    乘兴而往,扫兴而归,搞得袁世凯投津门河寻死的心都有了。他徒步回到旅馆住处,内心痛苦不堪,便借助杯中物以浇心愁。袁世凯一壶酒还没干完,忽然张佩纶来了,二人略作寒喧,张佩纶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袁世凯哭笑了下,就把参谒李督所遭遇冷淡的情形说了说。岂料张佩纶听完竟笑了起来,说小老弟你误会了,家岳接见来客,如是看重之人,从不多说废话敷衍。你不信瞧着吧,三天内必有委扎遣送。袁世凯听了有点不大相信,脸上现出一片茫然。张佩纶继而又说,最近北洋事务特别繁多,很需要些人手,主要为文案人员。

    到了第二天,果然如张佩纶所说,任命下来了;机要科二等文牍员。袁世凯逐成了督府幕宾。过了不两个月,袁世凯又被升位一等文牍员。

    这样,问题很快就出来了。有人不服气啊!

    试想一下,直隶总督府是个什么地方!可谓人才济济,卧虎藏龙。很多幕僚都是翰林、进士出身,从来就没有听说一个破生员能当幕宾?且一下子还被提拔为一等文牍员,这也太离谱了,气得几位年长幕宾,下巴上的胡子翘起老高。其中有二人还是翰林出身,混了几年至今仍是个二等货色,想想就来气,不由妒火中生!想整袁世凯的事儿。不过这二人也不是笨蛋,想整事儿可不敢明着来,他们晓得袁幕宾肯定是有背景的人,不然也不会坐火箭似的直溜地往上窜!所以得想个妥贴的点子来。其实这二人也没花费多少心思,坏点子就想出来了。这些人都是人才呀。他们给袁幕宾整出了个“花边新闻”,说有几次他俩看见袁幕宾工作完下了班不回宿舍,直接去了“按摩中心”找小姐按摩。这话一经口头传播,幕府机要科的人很快全听说了。谎言说多了,假的也成真,何况又是这种桃色“花边新闻”,人们很感兴趣的。这么一来二去,不知不觉中就传到张佩纶耳朵眼里去了。

    初几次张佩纶并不相信,说你们别瞎扯!开玩笑,人家袁幕宾人长得那么帅呆,会干那种事儿,谁信哪。

    这二人见事情做得不够奏效,于是二人又合谋了下,心一横,干脆给这个“花边新闻”安上鼻子带眼睛,又说袁幕宾不光是去啦,去的还是“候家后”,那地方好好高级耶!搞的还是个刚入“班子”的嫩雏儿。这么一来,再传到张公子佩纶那,张佩纶脸上开始有些挂不住了。他叫来袁世凯旁侧敲击了下。袁世凯大呼冤枉!张佩纶见他这样,也就不再说什么。

    怎么说袁世凯也是社会上混出来,瞧这“风景”京城比不得陈州那块地儿,不好混呢!摊上这等“无名状”,纵然有“苏张”之辩怕是也说不清楚。

    袁世凯非常怀念保恒叔父!叔父曾无数谆谆教导;要觅得一榜出身,始可投入政界,若以一领青衫入仕途,必为人所轻蔑。事实证明,我叔英明啊!转脸他又骂起了瞿鸿机,若非你这头混蛋“骡子”玩艺儿,我袁世凯至于今天吗!

    袁世凯这是在咬着呀狠着劲地骂人。瞿鸿机是湖南人,社会上大多称脾气长的湖南人为“犟骡”,大约是倔劲的意思。但在袁世凯老家河南项城一带,骂“骡子”是一种既毒且刁的骂法,河南人基本上都懂这个。骡子是驴和马或马和驴两厢日鬼出来的杂种。如果是公马和母驴合伙日弄下的就叫马骡;换言之,要是公驴和母马合伙日弄的既为驴骡是也。这种杂交品种最大特点耐病耐力身体素质好,“铁打的骡子纸糊的马”就是这个意思。可这种杂交货有一个最大不好,就是生来就没有生育能力。袁世凯这是在骂瞿鸿机断子绝孙呢!

    该怀念的怀念了,要骂的也骂过了。袁世凯心想,算啦,督府已非恋栈之地,好在和张公子佩纶言语尚未发生龌龊,趁彼此间情义还在的时候,及早走人。这样还可以给自己留下日后相见的空间。

    袁世凯当即写了请假条,谎称家慈重病,着急回老家,一矣家慈痊愈,即回职位。写好折就去到张佩纶办公室,张公子佩纶是何聪明之人,一脸惶恐讶然曰:兄殆恼我昨日之冒犯,愤而出此耶?实则良友忠告,乃金玉之言。兄为菊人挚友,弟与菊人莫逆之交。弟既受菊人之托,见兄误入岐途,理当匡掖,扶人正轨,始可告无罪于老友。

    张佩纶这番说得既肯切又入情理,令人感佩!

    对于张佩纶这番诚肯之言,袁世凯心中甚为感叹。但他不想因已之不光累及初友,去意已决。依然对张公子佩纶谎称曰:家慈重病适逢其巧,莫怪我兄见疑。既承雅提拔,得为爵帅门下客,荣幸之极,岂肯舍他而去?此行半月为期,拜托代向爵帅前禀明原委为幸。

    说罢,匆匆揖礼告辞。

    其实这件事按照现在去想象,张佩纶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提醒几句也不算啥。根据后来一些事情判断,当时张佩纶的确是很喜欢欣赏袁世凯,当然袁世凯也很尊敬这位张公子,也许这就叫猩猩相惜。否则,张佩纶也不会惶着恐,吃着惊地说这么一大套子话。这张公子是何等样人,若换作它人去找“小姐”,勿论假真,怕是早早地就给开了。

    也许是袁世凯过于自清,把这事想复杂了。结果是友人惶然,自己被动,工作也给自己弄丢了。虽然袁世凯与张佩纶两人相处时日短暂,又出了那件令人尴尬的浪当事,可这并没有丝毫妨碍和他们之间情义与继续交往。

    张佩纶在他所著《涧于集》中有这样一句描素:从认识那天起,袁世凯就对张佩纶视为叔父:“执礼甚恭”。当时两人相识袁世凯才二十来岁,而张佩纶已三十多岁了,视为父叔,“执礼甚恭”并无牵强。及至后来袁世凯坐镇朝鲜,每遇大事袁世凯也总会致书张佩纶及时汇报请教。

    人们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张佩纶和袁世凯两人来说,一个是才华横溢,嫉恶如仇,震悚朝堂的清流党人,一个是那些“正派人”常说的“不学纨绔,玩弄奸诈,出朋卖友”的“大恶人”,这样的两位理当“冰火不容”的人,为什么他们却完美“类聚”在了一起?这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不管怎么着,这次袁世凯是撂挑子不干了。

    从天津回至京城,袁世凯前去拜见大哥徐菊人,事情得有个交待。哪知大哥听说是这事儿!很不以为然,埋怨他说,出了事你先跟我说呀。你这是招人诬陷,我去见张公子把事情说个明白。

    袁世凯忙说,菊人兄,事情到此为止吧。容我再想想,也许还有出路。另外,这事儿千万别告诉叔父知道,叔父前天又去热河公干。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那咋办呢!大哥徐菊人搓着两手来回踱步。袁世凯也一时沉闷无语,呆呆发楞。

    突然大哥徐菊人转过身来说:有了!袁世凯睁大眼睛问:菊人兄有何高见?

    大哥徐菊人说:说不上高见。你看这样好不好慰庭,眼下令叔父去旅顺杳无归期,不如趁这当口你去趟南京走动一下,那里有令叔祖,令嗣父的老友部下。南京远离京城远,事情也许好办些。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实在不行,你再回来北京,到那时令叔父已经公干事毕。

    “看来也好如此了”。袁世凯喟然长叹,“不过去到南京之前,小弟很想先回趟老家,我想母亲她老人家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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