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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下文学 www.xxbxwx.net,狂侠南宫鹰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这男人很特别!

    银月如此想,甚至开始欣赏南宫鹰翻箱倒柜寻宝之粗俗模样--就像贪婪盗贼.哪像一帮之少主人?

    朱铜城一直保持风度,虽然风头先被抢去,但见及南宫鹰粗俗举止之后,他又信心大增,暗道:“狗改不了吃屎!”胜利将属于自己,乃叫手下找来椅子,先让银万金父女坐下,自己也落落大方坐在椅子上,以欣赏态度,直瞧南宫鹰贪婪模样。

    其实南宫鹰贪婪岂能相提并论,就像练武者痴迷于高深武功秘籍一样,那是一种深陷不能自拔之喜爱。

    银万金已经看出南宫鹰非但不土,而且道行高深得几乎要让自己佩服,他所挑者竟然都是自己喜爱之精品,尤其那只看似散乱红花般的玉环,乍看之下,比翠玉环何等差上十万八千里,毕竟翠中见红点,已有瑕疵,他偏偏瞧得仔细而频频称奇。

    银万金暗道:“千万别放入口袋里!”只怪自己一时心急,连这宝物都丢入宝箱而沦落此处,害得他额头冒汗,猛擦仍不止。

    南宫鹰意识到他紧张动作,转头过来,瞧瞧他,瞧瞧坐在椅子,冷眼看人的朱铜城,以及美貌的银月姑娘。

    “怎么?没看过盗匪打劫啊?”南宫鹰表现的比他们还自在。

    银月姑娘立即应声道:“有两箱是我爹的,你想劫吗?”

    “劫?’南宫鹰弄笑:“有没有搞错,这是你爹用来孝敬李铁头,换回你的婚姻,现在你没得嫁,那表示万幸之极,你还敢要回它?”

    银万金登时陪笑:“少堡主误会了,小女无知,小的早就想拜见堡主,带些礼物也是应该,小的还怕堡主不收呢。”

    发现坐在椅子上,颇为失礼,急忙拉起女儿,想谢罪。

    南宫鹰起身而笑:“坐,坐,不必客气,我妹婿赏座,你们又何必拂他美意,姑娘说的也对,我现在倒像在抢劫。这样好了,你跟你父亲商量,珠宝是否要拿回去.你父亲大概不在意,不过你胆子不小,你也可能自行决定。”

    “算你还有良心!”银月姑娘嫣然一笑,终和父亲商量,银万金本是坚决送人,但拗不过女儿,终于表示想要回那只玉环。

    “只要那玉环?”银月莫名盯向南宫鹰手中不起眼东西。

    朱铜城亦冷目盯来,他自认品味不差.却也瞧不出此环奇特之处。

    银万金一时窘困:“它是你娘遗物,所以才”

    南宫鹰凝眼:“真是如此?”

    银万金做贼心虚,只好稍作改口:“是她娘找到的东西’”

    南宫鹰会意直笑,心照不宣,说道:“既然如此,就还给你你女儿吧!”

    亲自走向银月姑娘,抓起她玉手,轻易将此环套向手腕。

    银月稍羞,却落落大方接受,待玉环套上,觉得粗糙晦光,还是看不出奇特处,她甚至觉得不舒服想摘下。

    银万金登时急叫:“不要摘它”

    南宫鹰笑出声音:“银老头,别再瞒你女儿啦.要是她真的看不上眼,胡乱拆拆裁戴.迟早有一天会掉在地上,到时你准欲哭无泪!”转向银月.笑道:“别小看这玩意,它有个名堂,叫冷月飞花雪,雪跟血通用。因为玉环红点部份亮红如血的缘故,尤其是在月光下,那晶莹剔透的碧玉绽亮其光彩之际,即可见及朵朵红色雪花浮现,就像天上星星般闪亮,让人爱不释手。相传已在王昭君出寨时失落,十几年前曾出现在中原慕容侠女手中,现在却套在你手上。”

    银月突然惊心动魄,她怎料到这东西如此贵重?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

    朱铜城虽惊诧这传言,但他老是看不出玉环独特处,总认为南宫鹰大有胡诌之态。

    南宫鹰道:“玉是滑的,它却粗得可以,原是被你爹动了手脚,将其外表抹上一层东西,如果将它除去,准可现形。”

    银万金无奈,拿出一瓶药水抹往玉环,只见得一层薄膜软化而搓撕殆尽,但见碧玉绿如深水,红花清澈欲血,就如绿天空里面的闪亮红星星,竟然如此剔透得让人惊心动魄。

    银月愣住了,那感觉,好像真的把星星抓在平上一样,简直难以形容。

    朱铜城终于看出奥妙,却慢了半拍,在脸面受损之际,总想扳回,立即赞言:“好宝物,配给银姑娘,最好不过,至于夜晚冷月之玉的奥妙,还得姑娘赏个光,让大家见识见识,我看不如晚上来个赏月诗会,也好庆祝今日胜仗如何?”

    “好啊!”只能有得玩,银月姑娘从不放过。

    “南宫兄呢?”

    南宫鹰根本不在乎,闻言立即点头:“有何不可,到时大家都来凑兴,还有一批比珠宝可奖赏呢!”

    这是士兵们最喜欢听者,虽然他们忠心主人,但若能领赏回上照顾父母、妻女,何尝不是更计人欢欣?

    欢呼中,飞鹰堡弟兄已准备庆祝诗会,铜城派也在朱铜城命令之下,配合准备东西,但那份喜悦比起飞鹰堡可少了几分。

    在众人皆喜中,唯独银万金紧张万分,心想一大堆全是男人,唯有自己一个女儿赴宴,简直是不像话,硬把女儿拉到旁边要她装病,她就是不听,大方得让人咋舌。银万金只好请她举止端庄些,免得出差错。

    就在众人兴高采烈之际,墙头跳进一散发狂人,正是南宫豹去而复返。

    他怒叫着:“他娘的!混蛋!瘪三!烂和尚!”双掌凝力见着就打,几个倒楣鬼受击,当场毙命。

    一时起骚动,众人急闪一边。

    南宫鹰急忙跳掠过来,冷道:“爹怎能滥杀无辜!”

    “都是你.谁叫你放走那秃僧!”

    南宫豹一连数掌,打得儿子闷哼,节节落退,南宫鹰却暗喜父亲掌力弱了四五成,该是药性发作,计划又接近成功一步。他仍装出受伤模样,闷红脸面:“我去抓他回来便是!”说着就想翻墙出去。

    “给我回来!”南宫豹突然大喝,他之所以放弃追逐李铁头。

    最终原因还是怕儿子走脱,坏了他大计,是以才折回看管,如今又怎能让南宫鹰前去追人,要是在马群飞起来抓人之前没回来,一切计划不就泡汤。

    “李铁头准溜到红灯教,不必你找人,我自会找他算帐!”

    南宫鹰心念一闪,莫非李铁头往北走?自该投入红灯教势力范围,看来父亲疯而未疯.倒还有几分智慧,他转过身,冷道:“朱铜城在那里,今晚要开庆祝诗会!”说完转头离去。

    “凭你,也敢跟人吟诗作乐?”南宫豹斥笑几声,转瞧朱铜城,传来爽朗笑意:“你来得正好,这座山寨以后就由你代管!”

    分明是赏给朱铜城,他虽不屑,但在美女面前,也得表现高雅风度,遂频频道谢。

    两人嘘寒问暖之后,南宫豹为等马群飞人马,而且想避开嫌疑,遂领着人马直登另一处山头,也好利于办事。

    不多时,山头已布置妥临时桌椅,供南宫豹休息之际,银万金已拜山求见。

    南宫豹一眼认出这胖老头.哇哇斥叫道:“你这家伙,好几年都没带珠宝到飞鹰堡拜山,敢情吃了能心豹子胆!”

    银万金呐呐道:“小的转交朱公子,想必他已交给堡主了吧!”

    “有这回事?”南宫豹疑惑:“他敢独吞?”但想及朱铜城那把剑,进贡已算不了什么,当下摆摆手:“随你去,要给他就给他,我懒得理你,下去吧!”

    “多谢堡主!”银万金感激直拜礼。“小的还有一事相求”

    “哪有这么多烦事?”南宫豹斥道:“快说!”

    “有关小女之事”银万金道:“她是一个黄花闺女,怎好单身出现男人诗会,还请堡主做主”

    南宫豹一时想起山寨所见那名长发野女人,那尖耸乳房抓起来实在够味,不禁也有染指之心,急道:“她就是你女儿?”

    “正是”

    “既然不让她参加诗会,那就留在我身边好了!”

    银万金顿觉不妙,南宫豹邪样眼神,分明不怀好意,他暗恨自己越弄越糟,现在又将如何回绝这老色狼?

    “怎么?你不敢把你女儿带来此?”

    “不,不是如此只是”银万金实在找不出理由。

    就在为难之际,跟着南宫豹一起来此参战的方君羽已现身,拱手即退:“禀堡主,有急事。”

    “急事?”南宫豹斥道:“什么时候不来,偏偏此时出事?”不敢大意,还是喝退银万金,要他将女儿带来。

    银万金支吾应声后,庆幸退下,心想堡主若为事离去,将一切太平,若仍找麻烦,自己只有带女儿去求南宫鹰了。

    南宫豹转瞪方君羽:“快说,有何急事?”

    方君羽道:“北方有消息传来,红灯教人马巴绕道伏龙山东侧,大有逼近飞鹰堡之态。”

    “他们敢?”南宫豹脸色大变:“他们敢攻打飞鹰堡?”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虽然方君羽知道红灯教徒众可能志在接收李铁头等人,并非想攻击飞鹰堡否则不会只派出十数人。自己说及一大票,乃是想骗得南宫豹稍作调头,毕竟从怒马堂到此,非得七天以上行程,何不引军返行以缩短时间,而且还可避开朱铜城,免得分生枝节。是以,他才撤此谎言。

    南宫豹虽骂声不停,却仍传命众人,立即拔营,准备截住红灯教人马。

    “顺便把银万金女儿带来!”他仍念念不忘这够味女人。

    “堡主要带走她?”方君羽凝视南宫豹。

    “她受人骚扰,我把她护在身边有何不可!”南宫豹显得心虚。

    方君羽道:“照银万金意思,是不想让她参加诗会,如今拔营,诗会也没了,她根本不会受人骚扰,而且以堡主身份,护着一个妙龄少女去作战,总是格格不入。或许堡主基于爱心,但看在部下眼里,他们会怎么想?”

    “怎么想?他们敢!”南宫豹金怒斥,随又心乱如麻,怒挥双手:“去去去,叫银万金父女快滚,拔营拔营!烦死了!”

    方君羽这才恭敬告退,前去传令。

    南宫豹却两眼失神,似乎仍念念不忘野女人,想至深处,一掌打烂桌子,狂笑吼着迟早要弄到她,拣上马匹,追杀下山。士兵早知他嗜杀成性,赶忙躲向两旁,免得遭殃!

    当拔营消息传开之际,士兵们不禁感到失望,然而在南宫鹰犒赏珠宝之下,才勉强提起劲,收拾东西,准备转进他处。

    其实,谁不因失去晚上这场宴会而感到可惜?毕竟像银月这般出色女子并不多。能多看两眼,自是过瘾许多。

    尤其是朱铜城,本想借此奚落南宫鹰,可惜机会已失,他怎甘心?报复不成,仍想表现才气,他还是找机会写首诗,送给银月姑娘,这消息当然很快传入南宫鹰耳朵,他冷斥这家伙原来一副花心,娶了妹妹还作怪。

    然而写首诗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也不愿小题大做,落个争风吃醋闲话,于是装作没那回事,驭马飞奔,追向父亲前头,执行开路先锋责任。

    对于银月姑娘,他是觉得不错,但比起阿灵,总是自己老婆好。

    想起阿灵那张含带病容的脸,南宫鹰不禁心头浮动,尤其阿灵曾在不自觉中说出让人惊心话。“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要分开了”

    那副认真模样,直叫人牵肠挂肚。

    一股不祥预感掠向南宫鹰心头,他极力驱逐,直道不会不会,不愿相信地策马狂奔,不自觉已奔出数十里,天色渐暗,西天彩霞已沉入山头,换来一片褚红,今夜该会下场大雨吧?

    南宫鹰喃喃自语,转瞧背后,已不见石刀、石木两忠心护卫,或许该等等他们。

    南宫鹰于是找个小山丘,立马独仰,显得一副傲岸。不久,忽见一道黑影伏掠而来。

    “范通!”南宫鹰一眼即已认出来人。

    他正是被派去打探朱铜城秘密的范通大侠。只见他一身黑衣,身手矫捷奔来。但觉站在丘顶,容易透光,遂在凹处招手:“少堡主,有事相告。”

    南宫鹰自知重要,立即掠身过来,留着宝马当警戒,落于凹处道:“何事?”

    “有关于朱铜城!”范通道:“他之所以围着李铁头不攻,原是串通好了。”

    “他跟李铁头有勾结?”南宫鹰简直不敢相信。

    范通很快拿出一张灰白绢纸:“这是垫在正式宣纸下边吸墨的纸张.淡淡还可看出几字。”

    南宫鹰摊开纸张,淡淡墨痕中见及李铁头名衔和准备攻打字样,他不禁脸面抽紧:“他敢!”

    “或许暂时不敢.但朱铜城是个野心家。”范通道:“他炼了大批武器,而且,在秘室设下飞鹰堡、怒马堂、七星门、青龙党和红灯教地形模型。他故意摆得散散乱,但小的一眼即看穿。”

    南宫鹰冷冷笑起:“好一个野心家,连老丈人的主意,他都敢动脑筋。”拍拍范通肩头:“谢谢你,这该是大功一件,哪天一定好好赏你!”

    主人鼓励,最是受用,范通为之笑不合口,直道是本分。

    “难怪他围困伏龙山那么久,李铁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南宫鹰串连一些事件,以获得合理解释,随后又道:“你再替找办件事如何?”

    “只要少堡主交代,小的在所不辞。”

    “你连夜赶回怒马堂告知马群飞,说可以派人前来接人了。”

    “接谁?”范通道。

    “你只要照此说即可。”南宫鹰心想此事还是保密些好。

    范通不敢再问,他想,这该是两面间谍的后果吧,节骨眼里两个主人都会防着点,然而,信任是慢慢获得的,他二话不说,立即点头:“属下这就去通知。”

    “难为你了。”南宫鹰歉意拍拍他肩头,范通感受一股真诚,不再那么责怪主人,打起精神,立即奔走下山。

    南宫鹰暗自盘算,以他身手,连夜赶路,该在三日内可抵达怒马堂,对方派出人马,也该是七天后之事,自己还得想办法拖上几天。

    幸好红灯教徒出现北山区,他只搜而不捕,折腾了三天,始在南宫豹宣布放弃之下,撤兵调头回返。

    南宫鹰但觉奇怪,已往父亲完全赶尽杀绝,如今怎会自动放弃?莫非他另有重事?最近他又不时冷眼对自己猛邪笑,看来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

    “难道他也想摆道?”

    南宫鹰忽而想起,父亲也有可能通知某人前来将自己抓走,如此他自能高枕无忧,而这人会是谁呢?朱铜城?或是马群飞?

    瞧那朱铜城最近总是假张笑脸,若即若离靠近自己想刺探什么?倒是个有心人,得多多提防他才是。至于马群飞,都已暗自说妥,他会临时倒戈?

    南宫鹰不愿多想,这事将等范通回报再说。

    他招集石刀、石木、左无忌等人,尽量靠近自己,以应付随时可能发生之突变。

    又过两天。

    钢城十八村地盘已近,看来明天朱铜城将告别回家,若有状况,该是今夜了。

    南宫鹰特别提防,但来者竟是去而复返的范通。

    他全身汗酸臭味,敢情为了赶路而没时间洗澡,他已经打扮成商人模样,若非在路旁示意,南宫鹰几乎认不出。

    两人约定路边隐秘处相谈。

    “马群飞答应前来接人了?”南宫鹰最想知对方动作。

    “答应了,并派出百位高手,由总管带队,可能这两天即可赶来。”范通低声道。

    “还有其他消息吗?”

    “没了,就这些。”范通低下头,似有意避开南宫鹰眼神。

    这并非他正常反应,照理说,这是大功一件,而且表现出秘探独到之处,范通应该邀功或精神抖擞才对。然而他此时却是一副心事重重而想极力装出不在乎模样,虽只是一点点不同,南宫鹰已感受出不对劲。

    “他一定隐瞒了什么事!”

    南宫鹰冷静瞧着范通,他虽低着头,但似乎意识到,这是逃避行为,遂也触向主人目光。他干笑,表示只弄得这些消息,有违主人意思。

    “能带消息回来已是大功一件,我还得感激你呢!”南官鹰道:“看你是累了,回去休息吧,改天我们好好庆祝一番。”

    范通拜礼退去,心头却越显沉闷,直觉南宫鹰已看穿自己心意,然而,又能如何?马群飞毕竟是自己真正主人,而且自己妻儿子女都在怒马堂,当马群飞问及有关飞鹰堡之事,自己又怎可隐瞒什么呢?

    他知道,他已渐渐喜欢南宫鹰,否则此时不会觉得如此痛苦。

    “南宫鹰似乎是个角色!”

    马群飞听得范通通知飞鹰堡消息后,说出这句话。他已猜出,南宫鹰此次出征,虽为解决父亲麻烦,但另一个目的该是试试朱铜城的野心吧?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叫人颇为不安。

    而且,南宫鹰在飞鹰堡声望之高,简直一把抓揽所有大权。

    他的智慧又高出南宫豹甚多,将来威胁怒马堂的人不就是他?

    马群飞不断思考,万一局面真的如此演变,倒不如现在把南宫鹰抓来,好让他弟弟接掌飞鹰堡,如此一来,怒马堂将高枕无忧。

    至于南宫豹,他已是个发疯老头,迟早都会报应,不足为恃。

    想通此点,马群飞于是答应范通派出一百名精英前去接人。

    其中还包括总管这位得力助手,再加上南宫豹的助阵,要拿下南宫鹰并不难。

    范通从马群飞眼神中已猜出他意图,他挣扎着是否要告知南宫鹰。然而南宫鹰已走远,他还未挣出一个结果,或而该希望南宫鹰也是敏感之人,已看穿种种阴谋转变吧?

    南宫鹰当然想及种种可能性,尤其,他在认为马群飞也是老狐狸一只之后,已下命手下:“分散方圆五十里,发现任何可疑之人,立刻逮捕搜身!”

    他想,对方若和父亲串通,必定先设下埋伏,这埋伏还得先让父亲知道才行。唯一方法,该是派秘探传送吧!

    本来范通是最佳人选,但马群飞已叫他投靠自己,自不肯将此重要消息交代予他,必会另派他人。

    果然,在第二天傍晚,石刀、石木兄弟已抓到一名百姓模样的中年人,他自称是铜城十八村村民,但却无一张粗糙双手十八村民大都挖矿为业,且口音不对。

    石刀逮捕他,在抓往觐见南宫鹰途中,他已承认是替马群飞送信-一毕竟信在身上,迟早会被搜出,倒不如事先承认算了。

    南宫鹰在一处隐秘小山谷中接见这秘探,并将秘信拆阅,终于证明马群飞暗中倒戈,竟然准备计算自己。

    “这老狐狸不守信用,哪天看我拆了他老窝!”

    骂归骂,南宫鹰还得处理危机。

    “把这家伙捆妥,丢在小村,明天一早,自有人发现,然后招集方总管。”

    石刀应声,立即办事,在捆及秘探时,他冷道:“算你造化,少堡主放你一条生路,别不识相玩花招,到时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那秘探哪敢玩命,频频说道知恩知恩,不敢乱来。

    石刀这才扛起他,和石水合力,将人送往小村丢弃,并将左无忌、方君羽找来,和南宫鹰会合于村外迎送亭内。

    “马群飞临时背信,准备抓我回去,将有一场变数!”南宫鹰把事情概略说明,并公开信件。

    方君羽冷冷道:“老狐狸可能感到少堡主日后必将对他产生威胁,始想趁早断你双翼!”

    “恐怕他已来不及了!”南宫鹰冷笑:“是他先背信,将来莫怪我无情,现在该先处理怒马堂总管胡不归,他要是不肯配合,事情必定棘手。”

    方君羽道:“胡不归素有怒马堂第一高手之称,凭他武功,必定自视甚高,而且可能不买帐,因为马群飞派他前来,大概已料到要用他押您回去,也就是说,他将以武力制服公子。”

    南宫鹰冷笑:“谁制谁,还不知道,如果他真的不肯接受计划,只有先下手为强。”

    左无忌道:“不如杀一敬百,以免怒马堂气焰高涨!”

    南宫鹰凝目盯来,在考虑这句话,左无忌一向忠心耿耿,也不喜欢多话。

    方君羽道:“左护法说的不错,不除胡不归,怒马堂弟兄必定不把本门放在眼里,他们很可能半途变卦,也就是说,带走老堡主之后,随时可能将人再放回。虽然杀了胡不归,有点儿得罪马群飞,但这也是在他背信之后。”

    南宫鹰点头:“我来处理,拿把利刀给我!”从石刀身上抓来一把防身短刀,准备亲自解决胡不归,他冷笑:“看我如何一招打败怒马堂第一高手!”

    冷笑中传着自信,那股劲道使得方君羽、左无忌等人心神凛然。自看着少堡主长大到现在,方君羽从未见过他狠命斗武之局面,也不知他武功高到何种程度,如今,他竟然说出一招之内打败胡不归,那分明已是绝顶高手之林,很可能连马群飞都难以抵挡。

    然而少堡主能办到吗?胡不归号称怒马堂第一高手,曾经一刀砍下北虎七寇而声名大躁,十余年来未曾逢过敌手,如此厉害角色,岂是容易对付?

    秘函指出胡不归隐伏于五克坡,大约尚有一天行程。

    南宫鹰虽急于处理此事,却也不能行踪过快,以引起父亲疑心。

    倒是朱铜城但见自家已近,遂向岳父大人告辞,南宫豹此时只想计算儿子,无心理他,只道过几天再去走走,朱铜城一口欢迎,也就带着千元喇嘛及手下分道而去。

    此行,他唯一遗憾的是没整着南宫鹰,好让他在银月姑娘面前出丑,还好银姑娘和父亲离去时,投来那含情笑意,使他受用无穷,心想大概是情诗发挥作用了吧?这让他回味无穷。

    千元喇嘛却唤住他:“你不觉得南宫鹰最近行径不大正常?”

    朱铜城凝视过来:“怎么说?”

    千元道:“南宫鹰引马作先锋,他却不断奔快,走慢,有时还遣人,抓人。据手下回报,他还抓过一名好细,虽然他可能对本村有所防备,但如此小心翼翼的,似乎过过于特殊吧。”

    朱铜城本是不屑,且满脑子银月影子,倒忽略此状况,如今经和尚一提,终有所觉,急道:“他在耍何花招?”

    “不清楚,不过,跟下去,必能了解一切。”

    “可是,我们已撤军”朱铜城心念一转,或许可改为暗中监视,这和千元喇嘛意思相通。当下又将人马分成两队,只留了十名跟班,其他照样取道回家,如此将可避人怀疑。

    南宫鹰无暇理会朱铜城,日夜赶到五鬼坡。

    及抵目标时,已是次日傍晚时刻。

    此坡山丘起伏连绵,又如堆难坟墓雌伏,尤其入夜,阴暗笼罩之下,远远观来,更形逼真,或而阴风吹过,树摇草动,嗦嗦苦泣,阴魂乱飞情景油然而生。

    起伏山凹处,藏匿千万伏兵,亦不为人知。

    南宫鹰人马方抵山区,胡不归自动迎上来。

    瞧他一副冷眼森森,虽是一身总管打扮,却也掩不了目空一切之态。

    南宫鹰早见过这位中年人,头发微白,身材适中,留了两撇八字胡的黑皮厚脸总管。他觉得,除了犀利的眼光之外,这家伙怎么看都不像一流高手,但人不可貌相,他还是小心应付。

    “阁下该是胡不归总管吧?”

    南宫鹰下马拜礼,跟班一同下马。

    胡不归冷口回话:“不错!”连礼数都免了,在他眼中,南宫鹰无异已成阶下囚:“怒马堂堂主要我接你回去。”

    “不是说好接我爹的?”

    “就是接你!”胡不归冷眼肥来,更形高傲,一字字说清楚:“是接你,不是别人。”

    “我还是希望总管改变心意。”

    南宫鹰对他态度已起反感,话声放得甚冷。

    胡不归突然冷笑:“你敢抗命不去?”

    “笑话,我堂堂飞鹰堡,凭什么要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

    “好,够狂!够狂的下场就是死!”

    胡不归碎然发难,但见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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