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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下文学 www.xxbxwx.net,狂侠南宫鹰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赶明儿去拿,否则我写不出名堂!”

    范王若有所悟:“好吧!今晚找不到,明天一定拿来!”

    他已明白,南宫鹰乃暗传信号,要他明天亲自上天山一趟,看看是否能将师祖神经怪叟给请出来,否则局面将不乐观。

    南宫鹰传出消息后,满意走回,向那群掌门拜礼:“明天一定写,今夜让我好好思考一下如何?”

    没人应声,他们根本不相信南宫鹰所言。

    “不吭声,那就表示同意了?”

    南宫鹰又道声谢谢,方自坐定,心想自己已吃饱,他们还挨饿,遂也落落大方叫道:

    “爹,楼上八个掌门还挨饿,你弄点吃的吧!我看得荤素各半,免得和尚、道士破了戒。”

    南宫豹怒喝:“小畜牲,竟敢如此无礼!”瞪向飞鹰弟子:“还不快去准备!”严然以堡主口吻自居。

    左无忌心态不平,不大想甩他,然而想及这也是南宫鹰间接下令,始准备派人前去购买东西.银月想帮点忙,遂道:“我去好了。”不等答案,亲自找向附近村镇。

    南宫豹则趁此机会大发威风,喝向左无忌:“你这小子是谁?我怎没看过?在飞鹰堡司何职?”

    “在下左无忌,司护法一职!”

    左无忌虽然不大愿意回答,但想想还是说了,毕竟身在中原,毋须显示飞鹰堡自家短处。

    南宫豹瞄他几眼,忽而哈哈狂笑:“好,就是你,我封你为总管,那方君羽图谋叛变,已没资格当总管,我准备砍他脑袋以谢告天下!”

    左无忌瞄他一眼,不想回答。

    南宫豹喝道:“你接不接受?你敢不接受?”

    “是,堡主!”范王斥道:“请你安静点好不好?一来到,喳喳叫,你是不是女人?”

    南宫豹怔愕,瞧向范王,竟然被小鬼教训?突然大怒:“你是谁!敢教训我?想死啦!”猛地欺来就要杀人。

    范王突然大喝:“住手!我是武林盟主马群飞的儿子!你敢杀我?”

    光问及马群飞,南宫豹登时煞住手掌,怔愕道:“他何时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多大?他四十岁,我十二岁,算算,他二十八岁才生我,有什么不对!”

    “说的也是”南宫豹掐着手指,算个不停:“可是我女儿才嫁给他不到七八年,怎会?”

    “私生子懂不懂!”范王以当私生子为荣。

    南宫豹越想越不对劲:“那我女儿岂非吃了大亏,将来如何接掌怒马堂一切!”突然大喝:“不行!我要杀了你,免得你碍手碍脚!”

    说打就打,相隔十余丈,霎时扑来。

    范王唉呀惊叫,敢情吹牛吹破牛角,惹来一身麻烦,眼看疯子杀来,不逃还得了?赶忙打出烟雾弹,轰出烟雾,趁机开溜。

    南宫豹打人不着,又被烟雾罩住,气得乱掌猛劈,可怜菩提树遭殃,纷纷断碎烂飞。

    烟雾已被劈散,范王早就失去踪影,南宫豹兀自狂吼抓人抓人,左无忌虚与委蛇,派出几名手下便是,他暗自轻叹,再此搞下去,飞鹰弟兄真的会发疯。

    南宫豹连发十数掌,怒气方弱,始悻悻然走回宝塔门口,念念不了欲杀范王而后始甘心。

    忽闻银月叫到菜饭来了,南宫豹欣喜转身,虎目盯来,却发现银月姿色绝世,身材更是迷人。

    尤其耸尖胸脯随她步伐一颤颤晃着,那原始女性之美尽是展现无遗,任那南宫豹已是六十开外,照样欲火焚身,突然哈哈大笑:“好够味的妞,你是谁?嫁给我!本堡主要定你了!”

    他早忘记要提餐孝敬顶头掌门,一脸淫笑地欺扑过来,就要扣搂银月以发泄兽欲。

    南宫鹰但闻声音,暗自叫糟,急忙想冲窗口,又被拦住。

    他急吼:“银月快逃”对于父亲心智大失,行事全凭所好,他当然知道父亲会做出任何禽兽之事情。

    银月闻声.脸色大变,哪顾得再提菜篮,猛往南宫豹砸去,转身即逃。

    南宫豹哈哈狂笑,一手打得菜篮散飞,汤饭落满地。

    但见银月奔逃,胸乳晃得更夸张,那种野兽征服欲望使得他兴奋异常,更是加劲猛扑过来,活该他武功高强,一蹿十数丈,银月却功夫弱得可怜,哪躲得了,竟然被扑个正着,摔落地面。

    南宫豹哈哈狂笑,张嘴就想亲吻,双手更是抓扯不放。

    左无忌见状,再也顾不得他是主人父亲,喝来十余手下,冲扑过去,他深怕长枪伤及银月,改成双手扑扣。

    岂知南宫豹武功不但高强,拼劲更是了得,怒喝出口,双掌乱劈乱打,终将十数名弟子打得节节败退。

    他哈哈淫笑,搂起银月猛弹回头,准备抓回宝塔非礼,人在空中,银月当然死命抵抗,打人无效,硬扯那头乱发。

    岂知南宫豹已被她狂劲引得欲火更炽,哈哈再笑,不理头发被扯,一手扣其腰际,腾出一手已猛撕她肩衫,唰然一响,左肩带袖衣服全被撕开,就连左胸乳都现形出来,吓得银月尖叫救命,左手猛缩,遮向胸乳。

    然而那南宫豹简直不放过她,猛凑张嘴就想亲。

    南宫鹰见之不着,但他和银月心灵相通,当然感受得出爱人那没命危机,激得他狂怒大吼:“射我爹!快!”

    不断挣扎,还是突围不了。

    左无忌其实也准备动枪射人以保银月清白。

    就在他喝令挽枪之际,天空淬然射来一道黑影,身法快得出奇,一掌打得南宫豹惊痛大叫,摔落地面。

    那黑影伸手猛抄银月,连翻十余筋斗,落于广场一角,已将银月搂得紧紧。

    银月虽感恩被救,但身躯被搂,她直觉想为清白抗争,那人却含笑道:“不急,我是女的,快把衣服穿好!”虽然此黑衣蒙面,但银月终也感觉她胸脯软绵绵,另有一道水仙香气,方自安心,窘红着脸:“多谢姑娘相救!”

    赶忙扯着衣服,却发现少了衣袖,根本遮不了身躯,那姑娘见状轻笑,始解下蒙面黑巾让她裹身,银月一眼瞧及,竟然怔住,这女子竟然美得匪夷所思,美得连女人看了都心动不已!

    来者正是红灯教主柳红女,早在南宫鹰受困于洛阳殿时,她已从方君羽以及猎鹰五十骑匆匆赶来中原得知南宫鹰必定出了大事。在挂念爱人安危之下,她不得不千里迢迢赶来助阵。

    结果助不了第一回,却也赶上第二局,一上手即救了银月,那实在太好了,已为将来共事一夫立下良好开始。

    银月还在怔愣,柳红女却发现自己带来四丫寰和南宫豹缠战不休,只好含笑道:“快掩上!”

    伸手将黑巾罩住她胸脯,银月登觉失态,窘脸哦了一声,始赶忙掩向自身躯体。

    柳红女又是含情一笑,猝然施展“莲花幻形”身法,连闪数影,直若魔幻闪电,一闪十丈,再闪二十丈,那超出视觉般的身影简直不可捉摸,尚未瞧清之际,她已闪至南宫豹身前。

    凭她那几乎和南宫鹰不相上下的身手,武功自是不俗,尤其巧劲运用,简直匪夷所思,在极不可能角度里,连点数处要穴,南宫豹吭不了一声,已然应指倒地。

    “快把他捆起来丢在一边!”柳红女立即下令身边四大丫寰处理现场。

    丫寰果然动作迅速,很快将南宫豹绑妥,扛于一角,交由飞鹰弟子看管。

    此时左无忌走来,拱手谢过相助之情,他却不敢正视柳红女,深怕有所失态。

    柳红女轻轻一笑:“没关系,都是自己人。”

    方君羽在南宫豹被制服之后,这才敢再从菩提林区溜出来。

    但见此女美若天仙,尤其高贵气质让人觉得她准是贵族出身,实是绝世中的绝世美女,目光虽瞧呆,却也平常训练有素的知道礼数,拜礼道:“感谢姑娘前来相助,不知姑娘”

    “我叫柳红女!”

    “那柳红灯是?”

    “家父。”

    方君羽惊心不已,没想到名闻大漠,气焰几乎比飞鹰堡更炽的红灯教掌上明珠,竟然会是如此国色天香,而且还如此心甘情愿地挺身而出,为飞鹰堡力战群雄,以前纵有任何误会,此时也该千了百了,又怎再记那往日嫌隙呢!

    他感激拜礼:“承蒙相助,实是本门之福。”

    柳红女淡笑:“人还在上头呢!不必谢得太早,我未必有办法救他。”

    “只要有心,在下已替飞鹰堡上下感激不尽!”方君羽轻叹,想及上头全是一派宗师,想救人并不容易。

    此时范王又溜回来,在发现柳红女长得如此花容月貌之后。已呵呵笑起:“我现在终于懂了,我家主人怎会不吭一声-即己谈判成功,原来是被美色所迷啊!”柳红女瞄向他,想及上次冰天雪地做ài,差点被他轰得没裤子穿一事,不禁脸容稍热,还好,是夜晚,掩去不少窘态。

    她可不愿银月有所误会,瞄眼道:“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把我的神殿轰垮,我准备把你绑在那里,直到盖好为止!”

    范王伸伸舌头,干笑道:“有这么严重吗?不是和谈了?只要和谈,一切不就得自行照料?”

    柳红女道:“对别人马马虎虎,对你特别优待,因为你轰得那么准,已是我族人中的神,我要把神绑在那里让人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副德行!”

    范王得意呵呵笑起:“一定要吗?他们看到我,会不会失望?”

    “会很高兴。’聊红女讪笑:“终于明白来的是孙悟空!”

    “那不就把我当成猴子?”范王皱眉而笑。

    “没把你当猪八戒,已算走运!”柳红女斥笑地说:“下次再轰我神殿,把你鼻子推平!”

    范王摸摸鼻头,干笑道:“已经和谈了,不会再发生此事!”笑了几声:“美姑娘,你有把握救我那猴子的主人吗?”

    “这不容易”柳红女往上头瞧去,在盘算如何下手。

    银月早就走来,虽然黑巾罩不了全部,但勉强可以蔽体,她感激柳红女出手相助,更猜知她可能对自己爱人有所好感,否则不会千里迢迢赶来救人。

    纵使她有私心,此时却对柳红女那雍容华贵且落落大方神韵所吸引,竟然有了跟她结为好友之冲动,至于是否愿意共事一夫,她已经毫无考虑,任其发展便是。

    她急道:“柳姑娘,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出他!你的武功一定办得到!”

    柳红女握着她双手,含笑道:“别急,我会努力,不过,你得先避开才行!”

    四手相触,感情自然流露,全然毫无做作,一副心灵相通,银月已明白,今生今世她将是自己红粉知己,不禁认真点头,全然相信她的安排。

    “我要躲到哪里?”

    “这”柳红女转向方君羽,随后又问道:“威南缥局能躲吗?”

    方君羽道:“恐怕不行了闹过此事,看来得暂时撤回大漠才行”

    柳红女点头:“那就把相关人员先安排疏散,毕竟动那上头诸人,他们必定会四散追捕,能走的就先走!”

    方君羽道:“在下立刻安排。”

    当下分出猎鹰十骑,将受伤弟兄以及南宫豹和银月带离现场。

    范王道:“我娘呢?要不要一起带走?”

    方君羽道:“走吧,能走的,都避开,可能的话,连嫖局都关起来。”

    “我去叫他们收拾东西!”

    范王急于离开,当然是关心他那埋在秘处的银子,那是他命根,不藏好怎行?

    方君羽并未阻止,此时的确需要有人回去通知。

    柳红女淡笑道:“去了之后,记得回来,没有你的火炮,我们办不了事!”

    范王惊愕:“真的要轰宝塔?”

    柳红女点头,不愿说出,以免让上头敌人听去。

    范王自是精神百倍,等了那么久,就是这答案最爽。

    他恨不得轰死这群败类,当下仰头往上面叫道:“少堡主啊,我去去就回,柳红女来了,我们准备发动攻击,你看看要用什么话劝他们,免得到时连遗言都没留下!”

    南宫鹰早就知道情人到来,心头自是窃喜万分,然而事关银月感受,他始终不敢出声,以免引起误会。

    在得知两女已经有了感觉之后,更是嘘口大气,红女果然行事精明,将此事处理得完美无暇,让自己省去不少麻烦,实是不可多得之奇女子,对她感情不由又加深许多。

    忽闻范王叫声,他知道柳红女准发动攻击,虽然危险,只有一试了,遂道:“我会告诉他们尽快回心转意,你回去就带笔墨过来,还有总镖头那烟杆也抓来,我想抽几口,熏死他们!”

    范王疑惑:“总镖头何时抽烟杆?”

    “多啦!只是你没看见而已!”南宫鹰道:“跟他说我要,他就会弄来。”

    “哦”范王还是猜不透,然而事情似乎拖不得,他立即拜别方君羽及柳红女,跟着银月等人,先行回返长安城再说。柳红女则先介绍自己四大丫头,分别是红花、绿叶、春风、秋雨,四人本是蒙面,此时礼貌解开,个个长得绝美可人,清新脱俗,虽比不过主人出色,却也是上上之选,直让人觉得只有这四人才配得了如此漂亮主人。

    方君羽含笑为礼,夸赞四人不但人美,武功更是不俗,实是不可多得。

    四美女含笑还礼后,掩起面纱,仍自戒备四周,和那猎鹰五十骑一样,全都是训练有素人员,难怪会得柳红女赏赐,带在身边出游。

    从她们掠动身形,以及力拚南宫豹而不退败,方君羽直觉四人武功并不在自己之下,甚而更高,有她们助阵,该可缠住几位掌门,剩下的,还得妥善安排如何抵挡了。

    柳红女开始询问上头事情,并要方君羽先行疗伤,以免到时受伤更重。

    方君羽边运气疗伤,边说道:“他们除了武功高强,最让人头痛的是不怕刀枪,除非把头砍断,否则刺伤之后,立即凝血复原,而且以前打伤情况已完全不存在,他们八人仍是完好如初。”

    柳红女道:“莫非就是那传言之长生不老仙泉之效?”

    “正是。”方君羽自嘲一笑:“我若喝上两滴,说不定已大功告成,何需在此拚命疗伤。”

    “这倒是奇异东西”柳红女想想。

    不一会儿,接着又问:“少堡主伤得如何?”

    方君羽道:“大概不轻吧,他先在洛阳受困回到此,又被马群飞坑了好几掌,尤其他武功受制,根本无法疗伤。”

    柳红女问言,一阵心疼。

    她转向上头,喊道:“少堡主你还挺得住吗?”

    南宫鹰苦笑:“反正他们不会让我暴毙就对,你要攻就攻,要打就打,他们自认武功了得,根本不在乎你这女流之辈。”

    他已看出在场八人,大概除了段七星和邱奔龙这些大漠客较为在意外,其他六人,根本眼过于顶,连探头往外瞧一眼都不想。

    柳红女淡然一笑:“多谢通知,我会很认真扳倒他们。”

    本想再问穴道受制状况,但她想这群老狐狸一定不肯让他说出,只好作罢。

    她不断盘算如何在最短时间之内突袭,方自能收到效果。

    外头开始沉静下来。

    冷月斜挂,树影幢幢,四更天,夜晚仍冷,寒风吹来,枝叶悉悉作响,别有几许萧瑟寒意。

    越是沉静,越显得风暴将至。

    尤其定力较弱的段七星终又挨不了冷寂,说道:“大哥,红灯教在大漠几乎比飞鹰堡和怒马堂还来得气势强劲,他们绝非浪得虚名。”

    “那又如何?”紫云老道瞄眼。

    随即又道:“你是要我们投降认输?”

    段七星道:“不敢,但至少可以移住它处,待在这里让人当口标攻击,完全处于被动,并不十分有利。”

    紫云老道:“当初盟主不就看准此点,可引来所有对手分于以牵制,然后可顺利进行其他工作,以及防止飞鹰堡弟子滥杀无辜!”

    南宫鹰道:“少假慈悲啦!方才看见我爹非礼女人,你们哪个不是横了心,任他作威作孽?还在这里替天下人担忧?少装啦!”

    此话训得众人脸面泛红,大有恼羞成怒之势,秋海棠斥道:“你连你老爹都敢陷害,有何资格批评别人!”

    南宫鹰冷道:“我看到我老头非礼别的女人,我会大义灭亲,你们行吗?自己外孙四处作孽,还把宝剑宝甲借给他,还在那里洋洋得意?”

    “你?”秋海棠想一掌打来,但想及方才引得飞鹰堡弟子拚死相救情景,尤其左掌仍凝着血红红疤堆,他忌心仍在,硬是把恨意忍下,冷斥:“你得意日子不会太久了!”

    南宫鹰道:“总比口说正义,却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事来得好!”紫云冷斥:“贫道自知在做何事,你学妖法,就该受制!因你在此,理由清清楚楚!”

    南宫鹰讪笑道:“你说妖法就妖法?我还说你是扎童,四处招摇撞骗呢!”

    紫云怒目瞪来,想斥,终又忍下,道:“冥顽之徒,多说无益,你将自取其祸!”

    南宫鹰讪笑:“祸来祸去,迟早会祸到你们头上,喝了毒药还把它当仙丹?天底下有这么冥顽之徒,实是平生尽见!”

    南宫鹰套话骂回去,可是紫云干脆来个老僧人定,不理不睬。

    倒是少林戒明大师两眼闪动,他对于南宫鹰一直强调仙泉即毒药之事已起了作用,很想再问清楚些。

    然而他似乎已无机会,因为外头又传出范王声音,气氛又热,他不得不更加小心戒备。

    范王去而复返,一到地头,立即抓出赤阳宝剑,呵呵笑道:“什么烟杆嘛,原来是”

    方君羽自知南宫鹰用意,立即截口叫他别说,并将赤阳宝剑抓过手,藏于火炮下,以防泄行踪。

    范王立即明白用意,心头暗自窘笑,口中不露痕迹说道:“原来是洞萧做的大烟枪!”

    不一会儿,又喊向南宫鹰:“少堡主,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拒绝拿它来此,你自个儿想办法止瘾便是。”

    南宫鹰当然明白,第一句话即提此事,准是搞懂沟通,甚至将宝剑带来,遂斥道:“没用东西,我不抽,不会让人抽?”

    范王干笑:“算啦,大家都不抽,大家都健康,对了,你的纸和笔已送来,什么时候送上去给您?”

    “当然是越快越好。”南宫鹰道。

    范王呵呵笑起:“既然要快,用丢的好了!”

    当下将笔、墨、纸等东西交予方君羽,他果然用劲甩去,直射十楼窗口,叭然一响,不知是否打到某人脑袋否?

    南宫鹰笑声已传来:“丢得好,虽然没把人打得脑袋开花,却把对方弄得满面生墨!’‘

    原来秋海棠首当其冲,他又想抓此墨纸以显身手,然而范王顾及上头无水,遂将墨汁以瓶装好,却故意将瓶盖挑松,如此在受抓挡之下,必定会甩脱出来。

    秋海棠果然不察,一手抓去,墨水登时甩出,打得满脸皆墨,气得他大吼站起,想要下冲找人出气。

    紫云却道:“此时不宜私自行动,掌门脸上黑墨,沾向屋顶凝来露珠拭去便是。”

    此着全是秋海棠自找,在得不到众人支持之下,他只好硬把怒气捺下,将剩余宣纸往脸上抹吸,喝着:“明天再写!”

    已将白宣纸用个精光,还伸手沾向瓦尖滴落露珠,一点滴地抹去,形态甚是狼狈。

    范王呵呵笑起:“时间到啦,我马上救少堡主出来!”

    南宫鹰道:“都准备好了?”

    “当然!”范王笑道:“否则我怎笑得出来!”

    话声方落,段七星实在放心不下,往外瞧去,却仍散兵几名,瞧不出敌方增加什么名堂,更想不出敌人准备妥什么。

    范王瞄眼:“不必看啦!我准备一炮轰死你,以救我主人!”

    他摸着火炮,再次对准十层塔。

    此事已经玩过,段七星当然不再相信他敢实弹轰人,落个冷笑,还想探探是否另有阴谋。

    紫云已说道:“黔驴玩不出新把戏,你冷静看守即可,别这么毛毛躁躁!”

    以下有失一派掌门之风并未说出,但段七星多半已知他所言含意,只好怀着一颗怔仲不安之心返回座位,准备困守南宫鹰。

    他一直认为无端地当箭靶,并非妥善之举,为何紫云如此执迷不悟,或而干脆一剑杀死南宫鹰来得痛快,但他始终没胆子出手,内心挣扎不断。

    外边柳红女已拟妥计划,转向范王,轻轻淡笑:“他们既然不信,就轰给他们看!”

    范王瘪着笑脸:“我当然知道,可是真他妈被人料中,少堡主当人质,我哪下得了手,光放空炮,他们连甩都不甩!”

    “那就实弹啊!”“你不顾少堡主安危?”

    “当然顾!”柳红女轻笑道:“轰塔顶,让瓦木全垮下来,这次准吓得他们心惊胆裂,我们好突袭。”

    范王恍然:“对啊,玩真的就行,岂只心惊胆裂,轰得他们尿裤子还差不多!”

    意气风发地瞄着火炮,当真准备玩真的。

    方君羽不禁皱眉:“小子你到底行不行?要是轰错地方,一切不就完了?”

    范王欣笑:“不要那么没信心,还没轰,你怎知不行?”

    方君羽道:“问题是要是不行,轰下去,全部都完了!”

    柳红女正色道:“有没有把握?”

    “我试试看!”

    “还试?’柳红女道:“你上次轰我神殿,是怎么轰的?”

    “瞎蒙蒙上的!”

    “没把握就把计划取消!”

    柳红女若非上次神殿被轰得那么准,她也不敢行此计划,现在看这小鬼,拿火炮开玩笑,她也没了信心,只好取消,免得当真出岔,一点儿挽回机会都没有。

    范王赶忙干笑:“误会,误会,我是说,瞎着眼睛也能轰你神殿,轰这塔顶,简直比瞎子外带小儿麻痹跟抽筋都来得容易,放心啦!我已经有过数千炮的经验,一切万无一失!除非放错药包”“还有除非?”柳红女斥道!”把药包拿出来,重新计算!”不禁也呵呵笑起,这小鬼名堂真是不少。

    范王哦了一声,为保证安全,还是把雷公弹及药包拿出来,仔仔细细算过之后,方自装填回去。

    然后他拍拍手:“成了!现在要轰你头上苹果,绝不会轰掉根头发!”

    “希望你真的那么神准,否则你可死定了!”柳红女道。

    “你会杀了我?”

    “我没那闲工夫!”柳红女淡笑。

    不一会儿,随即又道:“你会内疚终身,一辈子被人当苹果射!”

    范王干笑:“他们会不会把我当禁果吃掉?”

    “吃你的头!”柳红女敲他脑袋:“满脑子坏东西!还不认真给我瞄准些!”范王哦了一声,老想着禁果跟苹果有什么不同?

    然而十二岁的他,似乎还不大了解男女之事,越想越迷糊,只好放弃,呵呵笑意中,也收回心神,专心顾着火炮,以免出差错。

    柳红女确定他甚有把握之后,始转向方君羽,道:“待会儿我和四名丫寰会掠至九楼,既然有了宝剑,则从九楼挖洞,更能出其不意救人,你们则在塔顶被炸之后,把长枪射向十楼,能中则中,能挡则挡,待我救出少堡主之后,你们统统撤退,以免有所伤亡。”

    方君羽会意:“何处会合?”

    柳红女道:“若无机会,就自行回返大漠,我自会找你们。”

    方君羽点头:“一切拜托姑娘了”当下指挥猎鹰五十骑,不但准备作战,且把马匹备妥,以便于撤退。

    然后将火炮底下赤阳剑拾起,交予柳红女,道:“它大概可以轻而易举地挖通地板吧!”

    柳红女轻弹剑身,音若蝉鸣,赞不绝。:“果然名剑一把,可惜被朱铜城这家伙玷污了”

    抓在手中要了几式,还算顺手,遂决定用它挖坑洞。

    范王道:“你不怕胡乱一挖,刚好呵呵刚好挖到少堡主屁股吗?”笑声更逗人。

    “少口没遮拦!”柳红女斥笑:“哪会这么准!”

    “好的没有,坏的特别准!”范王黠笑更炽。

    柳红女被他一说,也没了把握,自己甚至不知南宫鹰坐于何处,遂道:“你通知他坐正中央,否则挖到肉,我可不管!”

    幻想着南宫鹰裤裆划一圈之溴样,不禁暗自想笑,但立即捺下,眼角却笑弯。

    范王欣然接受任务,喊向南宫鹰,道:“少堡主,请站正中央,我好瞄准火炮!记住,正中央,否则轰到你,我可不负责任。”

    南宫鹰自是明白他用意,欣然量着角度,想找出最中央位置,笑声回答:“准一点儿,看看能不能一炮震倒八人,我好脱困!”

    范王轻笑:“没问题,你安心待在正中央就没错。”

    南宫鹰果然照办,而且煞是小心地量着位置,由于太过小心,终也引得八位老头侧目瞄来,心念直闪两问题;若非南宫鹰有毛病,即是范王当真想轰炮,可是九人合成一体,他敢冒此危险?

    南宫鹰发现他们疑惑眼神,轻轻一笑:“闲来无聊,换个位置,没碍着你们吧?”

    八位老头再次瞄眼,原来是要着玩的,终把南宫鹰当成猴于看待。

    正待肯定自己想法范王不可能炮轰此塔之时,猝闻火炮爆闪,红光抖亮,他们心念一闪,大概跟以前一样,吓吓而已。

    岂知心念未完,又自轰声大作,简直地裂山崩,摧枯拉朽,那塔顶竟然暴散四射,瓦片、木片、石片化成千万道暗器,和着无尽烟尘泥灰反卷下冲,简直要把在场九人活埋,甚至可能炸得粉身碎骨。

    那惊天动地,山崩地裂罩处,简直若火山爆发、洪荒再现、吓得众人趴地躲闪,却又直觉躲不掉,没命枪向窗口,人尚未动,碎石碎瓦轰得众人惊骇欲狂,直以为炸药撞身,更是抢命往外扑冲,哪还顾得人质生死?

    柳红女早就潜至九层,乍闻轰声,猛冲顶头,宝剑疾划正中位置,这一打圆,果然将尺余厚地板切开,南宫鹰和地板同时落下,柳红女欣喜不已,喝声:“可救得了!”将人交给接应四女仆,南宫鹰感激道声谢意。“快走快走!”

    柳红女含情摆手,四女仆立即扣提南宫鹰,穿窗而出,逃向西北方。“七八位老头此时正没命抢逃,哪顾得人质被救?就在他们冲出窗口之际,方君羽喝令长枪、利箭急射上空。

    那猎鹰五十骑身在大漠征战多日,最是专长枪、箭之术,这一开打,果然枪枪威猛,箭箭神准,霸道无比穿射八人。

    那利箭过处,数人唉然惊叫,在身遭火炮威胁下,复见利箭夺命射来,任他们身手矫捷,一时想全力击落所有枪、箭,那几乎是不可能。

    荒乱之中,或手或脚或身躯纷纷中箭,穿得众人惊心动魄,更有邱奔龙左大腿被射穿,硬是倒挂钉于宝塔上,幸而众人服过了青春仙泉,痛觉减弱,任那枪箭射中,照样还能行动。

    还好,八人不愧武林高手,在冲出无尽灰尘之后,发现炸药并未伤及性命,心头顿时嘘叹侥幸,淬又被枪、箭所射,立即引掌乱劈,尽管仍被射中不少,他们硬是挺忍下来,反手揪抽中身箭枪,用以反打敌军。

    他们身形往下坠,范王碎又轰出空火炮,那红光闪处,简直比恶魔索命枪还来得恐怖,迫使众人再展千斤坠,猛跌地面,终也逃过一劫。

    方君羽但见救人成功,喝令上马,准备撤退。

    八位老头惊骇中醒神,但觉自己并无多大损伤,始知受骗上当,紫云老道尤其设面子,每以为对方不敢轰炮,岂知竟然玩真的?他被轰得灰头土脸事小-那种威信受挫,已让他疯狂厉吼:“杀那小子抵命”

    一时喊不了人,自己只好上阵,猛掠过来,突穿十数铁卫阵仗,就想置范王于死地。

    范王怒骂,根本不退,伸手抓起一颗雷公弹,喝道:“来啊!同归于尽!”

    他作势欲丢,却甩出药包,但在黑夜中,紫云哪能分辨,任满心怒意,仍被迫得尖声大叫不好,连掠十余筋斗逃躲左侧百丈围墙顶,每以为火炮落地将炸得惨烈,他仍喊着同辈:

    “快躲!”

    岂知话方喊出,已闻及范王哈哈滤笑:“只不过虚晃一下,逃得跟狗似的!”

    此话传出,复见药包落地,连对方铁骑都不闪一寸,简直瞧得他差点吐血,全身抖抽不已。

    任他修道多年,此时理智全部崩溃,两眼火红,直喊着:“给我杀!”大喝出口,不只是想对付范王,而是见人即劈即打。

    纵使猪鹰五十骑厉害,但对付如此一派之尊的绝顶高手仍差上半截,一个照面已有三人被打得吐血倒地不起。

    范王见状,这才叫糟,实不该激怒这老混蛋!眼看他仍若疯虎,追杀不停,不得不捧着雷公弹追冲过去,怒喝:“有胆找我拚命!”

    然而柳红女但见紫云如此疯态,已斜身掠来,喝着范上快退,身形一飘,截向紫云老道,她讪笑:“素闻武当七星剑法无敌天下,我且会会!”

    紫云老道狂声喝来:“挡我者死!”仍以掌劲逼杀。

    柳红女可不把他放在眼里,奇异“莲花幻步”身形展开,暴闪十数尊幻影,轻而易举闪躲侧身。

    她可不只是叫阵才出招,眼看机会到来,赤阳宝剑猛砍过去,那红光闪处,竟是如此快速和霸道切往紫云上三路要害,逼得紫云连喝数声,倒打铁板桥以躲利剑,并将随身拂尘截挡过去。

    每以为此一架挡,必能逼掉对方剑招,然而他却误算柳红女手中乃是神兵利器。

    这一失着,柳红女更是快速砍下,咋然一响,任那拂尘坚硬如铁,竟然如嫩笋般轻而易举被砍断。

    紫云尖声大叫:“赤阳剑?”

    话未说完,剑锋划处,竟然从他左胁、左腰以至于左大腿开出厂道两三尺长伤口,吓得他没命尖叫,倒跌地面,伸手往两片裂红血肉粘去。

    那亲眼见骨见肉,甚至还看得内脏现形之可怖情景,已让他全身抽颤,脸面泛青,自己就如被切开肚子不断冒涌鲜血的肥猪,还能救得了,缝得密,还能长生不老吗?

    他失声厉叫不要,不要,双手不停将裂肉包合,那血还在流,吓得他拿出平时珍贵得要命的青春仙泉,倒于伤口上,活该他命不该绝,仙泉药性化开,终将裂红的肌肉慢慢接合。

    柳红女本该再送他一剑以砍下脑袋,但如此和武当必定结怨太深,倒不如让他自食恶果,死于毒泉之下。

    何况她另有缠住其他老头之任务,眼看紫云倒下,她赶忙掠退,复往段七星那头杀过去。

    秋海棠但闻赤阳剑之后,哪顾得再找对手出气,一心一意追掠柳红女,井厉声吼声:

    “敢偷华山宝剑,老夫劈了你!”

    柳红女根本不甩他,宝剑抖出七朵剑花,锵锵锵锵,硬是将秋海棠手中长剑砍成烂甘蔗般散落四处,吓得他滚身躲逃。

    喝着众人:“拿下她,抵换南宫鹰!”

    “可没那么简单!”

    柳红女借着奥妙身法,以及锋利宝剑,周旋于几位掌门之间,还算能从容应付得了。

    然而,她心知若纳战过久,让敌人恢复冷静,而自己内劲又渐弱之际.将会大大的不利。

    她猝然连攻十余剑,逼得几名掌门退闪十余丈,喝着方君羽等人快退,复又喝那范王丢来雷公弹。

    范王早就把火炮架往马背,准备开溜,但闻此言,惊愕道:“要我丢过去炸死你?”

    “我死不掉,快丢!”

    范王似知她意思,这才将一颗雷公弹化成长虹般丢来,秋海棠见状惊喝:“快抄下它!”淬有三道人影想抢。

    柳红女也登时喝斥:“谁敢抢,我就击爆它!”

    手中立时翻出石块,吓得冲前的那几人不得不煞住身形,莫要当真被炸得粉身碎骨才好。

    柳红女趁他们怔愣之际,斜身将雷公弹抄于手中,想用来唬退这群一等一高手。

    秋海棠狡然大喝:“快退!”自己掠退还没关系,另又拖退终南掌门,摆明是想躲炸药。

    其实却想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再声大喝道:“退开,射暗器引爆炸药,炸死她自己!”

    此语一出,众掌门顿有所悟,赶忙倒掠退闪,当真想用此招。

    柳红女却斥笑:“笨冬瓜,你们退,我不就可以看弹了!”当下喝声“看弹”猛将雷公弹射向这群自以为聪明家伙,弹丸过处,众人惊骇鸟兽散窜。

    然而却哪躲得了雷公大将军亲自调配之炸药,轰然一响,乍见烟尘乱石喷射,外带七道人肉弹丸高射十数丈,跌摔落地,全是呻吟哀叫不断。

    柳红女亦被炸药威方卷扫,幸而她轻功了得,猛然后抽倒掠,始避去摔跌命运,此时她才体会到雷公弹之威力。

    她无暇多体会,眼看暂时摆平八位绝顶高手,此时不逃,尚待何时,立即喝叫所有人快走。其实飞鹰骑士早就掠马百丈之外,她这喊叫是多余了,暗自干笑几声,不跟队伍同方向掠逃,改走东北方,以分散敌人追兵,身形一闪,掠向菩提树梢,再闪,消失夜空。

    大雁塔前只剩灰头土脸八位武林一流角色。

    活该他们服下青春仙泉,伤势恢复迅速,在不断倒出仙泉敷向伤口之后,几乎已快把被炸焦之肌肤洗得嫩白。

    他们方自有心再次追捕敌人。

    那一声声狠毒报复言语,早已失去一派宗师应有风范。

    冷月斜高,青光倾照,映向冷漠大地,尽是残酷断墙、凹洞一张张凶恶脸容

    他们开始兵分两路追杀。

    然而,他们却不懂得珍惜那宝贵生命之泉,任是大口喝,大把往伤处抹,以为保住此时安命,将来仍会高枕无忧。

    岂知,性命已在指缝中渐渐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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