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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下文学 www.xxbxwx.net,断肠花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  “不用,我们先压住这里的阵脚,只要能将这里的几个小辈制服,不怕那隐伏之人不出来!”灰衣人点点头,道:

    “好,就这么办”说着,他朝殿里一望,突然怪叫道:

    “好啊,曹敦力,真是踏破铁鞍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你这大胆叛徒竞就在此!”

    曹敦力在正殿中间与另一名“十二凶”的人物较斗着,论单打独斗,他的功夫是比之他的对手沉厚多了,因此在攻杀进行里,他显得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听到那灰衣人的叫嚷,他不由“呸”了一声,边打边道:

    “斑荣,你用不着犯假虎威,拿着鸡毛当令箭!‘叛徒’?谁是叛徒?老子不耻你们所行所为,懒得和你们同流合污,这也错了?姓班的,不服气你就上来试试,在那里嚎你奶奶的什么丧?”

    这灰衣人,正是“大飞帮”“寒松堂”的堂主“风火棍”班荣!他闻言之下,立时怒火上升,暴厉的道:

    “曹敦力,你贪生怕死,吃里扒外,叛帮犯上,私通外;敌,尚不知罪受缚,反倒在这里狂吠胡说一通?我看你今夜再往那里逃去!”

    曹敦力手中一对金环在锐风呼啸里运转得光芒耀眼,霍霍腾腾,逼得他的对手东奔西窜,狼狈不堪,这个“十二凶”中的角色眼前业已气喘如牛,冷汗涔涔,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狠攻猛打着,曹敦力强硬的叫:

    “你就在那厢慢慢吆喝吧,姓班的,等老子收拾下这个杂种之后,再来一点一点的整治你”“风火棍”班荣脸上的横肉一扯,他悄然往前踏近了一步,一双眼睁得有牛蛋般大,狂吼道:

    “叛逆贼子,你死到临头,竟尚敢如此骄横霸道,就此一端,你的罪刑便得再加三成!”眼中杀气顿炽,他又厉烈的道:

    “姓曹的,不用等了,我现在就来陪你玩上两手!”曹敦力知道君惟明定然隐在一旁,是而他毫不惶恐,依然连连攻击,越打越猛,边讥诮的道:

    “好得很,班荣,莫要光练嘴皮子,就将你的狗头伸过来挨着吧!”咆哮一声,班荣一挽袍袖,回头低促的道:

    “定掌门,与这叛徒较斗的那位‘独龙教’弟兄只怕支持不了多久啦,我得上去接他下来,这里尚烦掌门多盯着点!”银袍老者炯亮的双目微闪,沉声道:

    “堂主务须谨慎,切莫妄动无名,以免中了对方诡计!”班荣连连答应,道:

    “掌门放心,我自省得——”

    说着,他大吼如雷,一个箭步便冲向殿中,六尺长的纯钢棍倏然挥了一道弧光,弧光猝现,根头已似毒龙出洞般由弧心飞捣而至!

    滑步旋身,曹敦力左环猛拒那名“十二凶”的人物,右环微沉疾翻“当”声颤震中,班荣打了个转子,而他本人却斜退三步!

    冷冷一笑,班荣再次探棍攻上,边狠毒的道:

    “不过如此,曹敦力!”连闪连攻,曹敦力改换了走马灯般的游战方法——如今他是力敌两人了,金环掠舞下,他暴厉的道:

    “你也没有什么不得了,妈的,以少压多,以众凌寡,胜之不武,赢了更不见得光彩!”

    班荣的这根纯钢棍子,非但施展起来有如风涌云荡,力逾万钧,而棍头三寸以内更全是空心,内中暗藏一种见风即燃,含有毒质的“莹光磷”

    这“莹光磷”可在执用人以掌猛拍棍底之际直喷而出,于突冗中伤敌奏效,是而班荣的这根纯钢棍子便有“风火棍”之称,他自己在道上的称号也就冠于此棍之上了!

    当然,班荣这杆家伙的利害奥妙之处,曹敦力与他同事多年自是十分清楚,非但如此,甚至连班荣的武学底子,招式路数他也相当明白,不过,反过来说,班荣对他的了解亦就相同了

    冷森森的阴笑着,班荣的“风火棍”挥霍扫劈,呼呼轰轰,挟断山裂脾之势,含捣狱掀鼎之威,一时只见棍影飞旋,参差戮点,情景好不惊人,再加上那名原来的“十二凶”中的人物在一侧夹击,场面就更形热闹了;现在,曹敦力已从方才的优势逐渐转进窘境!

    殿门附近——

    “搏龙六绝”之首唐康,他与三名“十二凶”之战也已进入了断生死,分胜负的紧要关头,如今,唐康身上已经挂了好几处零碎彩,他的三名对手中,也有两个受了皮肉之伤。

    院中,银袍老者似是有些不耐烦了,他一拂袍袖,冷冷的道:

    “班堂主,老夫以为,该是到了立战立决的时候了。”班荣奋力猛攻,大声道:

    “好,我们这就将一干奸徒蟊贼摆平!”曹敦力闪掠腾挪着,怪叫道:

    “妈的,一群不要脸的东西!”

    鼻孔中哼了一声,站在外面的银袍老人缓缓从他右手袍袖中抽出一柄长只尺半,晶莹清澈而又锋利无比的白象牙骨短剑来,他左手执剑,移动脚步,阴沉沉的道:

    “也罢,老天便早些给你们这些小辈了愿”于是,他便待朝殿里行去,而檐下阴影中,君惟明亦适时定出,她洒脱的一拂袖,笑吟吟的道:

    “大掌门,莫非你也要凑上去做个‘不要脸’么?”银袍老人悚然一惊立即回身站住,他双目尖锐的注视着君惟明,绥缓又沉厉的道:

    “你是何人?”君惟明一笑道:

    “大掌门眼高于顶,自是不会知道我乃何人,不过,我却晓得阁下是‘凉山派’的首脑,使短剑的名家,声成震天的‘尺半魂’定深!”

    银袍老人——“凉山派”的大掌门定琛,他镇静又冷漠曲看着君惟明,威严不惧的道:

    “多承抬举,老夫果是定琛,但恕过老夫眼拙,却不知尊驾乃是何方神圣?那路英才?”

    露出洁白的牙齿轻笑,君惟明扬扬袍袖上金丝缕绣的“断肠花”而“断肠花”的花瓣便在周遭燃着的火绳的光芒下闪泛起一抹异彩来!

    君惟明淡淡的,道:

    “或者,这朵刺绣的花儿能使你老人家想起一点什么来?”一下子象连全身血液都凝结了,定琛不禁颊由痉孪,心脏收缩,他鼻孔-合着,惊恐的道:

    “魔尊!”君惟明道:

    “不敢,在下君惟明。”这位“减山派”的掌门人长长吸了一口气,强自压制着心中的惶悚与惊骇,他紧张的道:

    “你君惟明,你今夜为何在此?”君惟明做了个奇异的表情,柔声道:

    “定大掌门,你不觉得你的这句话问得有些滑稽么?你们今夜又是为何来此呢?”停了停,定琛道:

    “老夫等乃是受命跟踪叛逆,绳之以法!”君惟明吃吃一笑道:

    “那么,我却是正好与各位相反,我要帮助我的朋友,打击你们这批为虎作伥阴狠无义之徒!”心头狂跳,定琛迟疑的道:

    “君惟明,老夫有个建议”笑笑,君惟明道:

    “我这厢洗耳恭听了。”似乎这个建议有些不好出口,定琛犹豫了一下,方才呐呐的道:

    “君惟明,闻说你武功绝世,勇冠天下,当然比起老夫这点雕虫小技来,乃是高明得太多了,老夫自知所学有限,是而便与你动手也不见有趣,若是你真想尽兴,何妨错开今夜眼前,另行约定一个时间地点,待老夫替你请到可做一搏的对手时,再彻底印证一下?”君惟明几乎就笑出声来,他忍住了,故作讶然的问:

    “大掌门的意思是不是说,今天晚上我和你不必动武另外再约个时间、地方,好生了断?”白萧萧的脑袋急点,定琛殷切的道:

    “老夫正是此意”看了看正在殿堂与院子里拼斗得激烈无比的一干人,君惟明皱了皱眉,似笑非笑的道:

    “而大掌门恐怕还有半截心意没有说出来吧?”定琛愕然道:

    “你是指——”君惟明笑着道:

    “大掌门没有说出来的话是这样的,你们今夜力量不足,并无胜算把握,是而便欲诱使我在一点英雄感的作祟下,放过眼前的大好良机,给你们空间喘息,并回去多约好手,严密准备,在另一个约斗之期来到时,可以好好的收拾我,是么?”

    当然,君惟明说得不错,但定琛却怎好承认?他唇角抽搐着,全身爆热的急忙辩道:

    “君惟明,你是想岔了,高手相斗,必须棋逢放手,将遇良材,始为称强斗胜之道,若是双方力量太过悬殊,便是胜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君惟明忽然狂笑一声,道:

    “定琛,可笑你这个老杀才竟然迷了心,晕了头。用这种三岁稚童玩的把戏蒙混起姓君的来!你知道我们今夜相遇于此是个什么形势么?我告诉你,这乃是个并不存,不互容,有敌无我,有我无敌的形势!我们彼此之间是死敌、是强仇、是冤家,一方不灭,永无宁日,定琛,就是如此了!”脸色候转狠毒,君惟明又冷酷的道:

    “我们不是在研究武功,不是在印证所学,定琛,我是在向尔等索仇,向尔等复仇!这其中没有宽容、没有侥幸、更没有延缓,我们是那里遇上那里算,而且,势必溅血!夺命!”

    惊恐交集中,定琛又恼羞成怒的叫:

    “何物君惟明,好个嚣张放肆的狂夫,老夫只不过先礼后兵而已,你却以为老夫畏怯于你么?”君惟明冷冷一笑道:

    “既不畏怯,乃是最好不过,定琛,你‘凉山派’助纣为虐,见利忘义,为童刚做帮凶,我想,你们必有这做帮凶的本钱,现在你这老匹夫就不妨将这本钱抖出来给我看?”

    定探不觉退了一步,色厉内径的吼道:

    “君惟明,你是欺人太甚!”君惟明哼了哼,道:

    “欺人太甚么?立即你这晕庸老狗便将知道我君惟明宰起人来却要更甚呢!”定琛一咬牙,道:

    “狂夫,不管胜负谁属,实力如何,老夫却也不会吃你那一点虚名吓倒,你敲铅算盘了!”

    君惟明无声的一笑,逼前半步,道:

    “我并无虚名,定琛,只是我比较不知天高地厚罢了;你老人家声威喧赫,想是不会在乎我这后生小辈的——他一抖手,握在掌中细长的“银绞链”便重吊下来,夜色里,银光闪闪,随风轻摇

    一见君惟明这条退瑰夺命的玩意儿现了出来,定琛马上便全身发冷,吼颈窝的毛发也不由悚然倒立,他又退了一步,左手精亮锋利的短剑微微斜举,在全神戒备中,这位“凉山派”的掌门人嗓音有些发颤的道:

    “四十余年江湖风云,君惟明,老夫惧过谁来?你这阵仗亦并无惊人之处”君惟明伸出舌尖舐舐上唇道:

    “当然,嗯,当然”他顿了顿,似乎亦不急着动手,目光在对方的短剑上停留了一下,他又笑迷迷的道:

    “好剑,定深,这玩意可叫‘龙舌’?”定琛咽了口唾沫故作镇静的道:

    “是又如何?”君惟明朗然道,

    “我在想,这玩意将来放在我的书桌上裁纸,全是一件十分合用又有纪念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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