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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下文学 www.xxbxwx.net,阎王梭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nbsp; “你想干什么?”

    金小山冷冷的把那支极光挥洒的“阎王梭”横托在二人之间,就在“阎王梭”抖旋又停中,他低声道:

    “我想杀人,如果有必要的话,当然那是被逼的,不过我仍然未忘记我是干什么吃的,所以我忍下了,怎么样,生意还谈不谈?嗯!”望着金小山含威的狮目,关金心中在想,自己真的小看面前这小子,娘的老皮,他手上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会随手一挥比箭还快的要人命。

    涨红着红脸如紫,关金僵窒的道:

    “你去吧,要谈生意我自会找人去通知你的。”

    轻声一笑,金小山道:

    “关老爷子,你终于开窍了!”

    边自腰间抽出块绒布擦拭了一下“阎王梭”然后包起来掖在后腰,这才拍拍双手笑道:

    “老爷子既然想通了,那好办,小子我在镖局等候你老的消息,这里你也该早些为受伤的安排疗伤了,如果我说的不错,他们应该是伤在鼻梁上。”

    关金咬咬牙,道:

    “算你狠,今天我姓关的认栽!”

    金小山连连摇手,道:

    “老爷子怎的这般说话,一开始我就不愿意比个什么劲的武,全是老爷子的兴致高,一心要看小子的布包,我是硬被逼上梁山上呀,再说如果要是一群强盗,只怕早已死伤一地了。”

    金小山可并未作吹牛姿态,连关金与另四个武师全相信他不是吹牛,一把似梭的两头尖锐锋利物,前后左右皆能伤人的不入兵器谱的怪门兵刃,犹似穿梭在空中的飞梭,给人一种防不胜防且又无从防起的压力。

    轻松的吹着口哨,金小山晃动双肩,一摇三摆的走了,不过他人已到院墙大门口,又回过身来高声,道:

    “误了老爷子吃午饭,真是对不住!”

    关金突然暴喝一声,道:

    “滚你妈的!”

    虽然金小山人已走出院门外,虽然他人已在十丈外的青石板阶层的山道上,但关金的那声咒骂他还是听得十分清晰,不过他却是口哨声更为响亮了——如果谁要是听得懂金小山吹的是什么调,那准会笑掉这人的大牙,因为金小山吹的是山西高原上的放牛小调——

    金小山可是来自山西洪洞大槐树,小时候他在高原上为人放牛,那时候他对于调子十分熟悉,但对于那首词调却似懂非懂。

    不过现在他可有些懂了。

    于是他的口哨声变成了歌声——

    “高原上的牛郎哟,像那么个太阳呀,

    高原上的姑娘哟,像那么个月亮呀;

    牛郎骑牛去找姑娘哟,

    乌云堆里呀,藏着那么一个光不溜的大月亮哟——哎!”

    金小山唱的可真得意,远望老金矿村,有几处还在炊烟袅袅上升不断呢!

    突然间,一棵大树后面闪出一个人来,金小山闭口不唱的望去,心中暗骂一句:

    “奶奶的,小冤家原来躲在这里呢!”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钱凤,只听她尖叫道:

    “金哥!”

    金小山停下脚来,道:

    “我以为你回去了呢!”

    钱凤嘴一嘟,道:

    “是我要来的,是我给你惹的麻烦,如果你不能回来,我怎能一个人回去呀!”

    耸肩一笑,金小山道:

    “说的也是,不过——”

    钱凤摇着金小山,道:

    “不过什么呀?”

    金小山道:

    “要是我出不了关家的大门,或者是我死在关家,你难进一辈子也不回去了?”

    钱凤眨着大眼,道:

    “那我只好叫你大叔替你报仇呀!”

    金小山点头道:

    “你大慨也只能帮我这些了。”

    钱凤微笑道:

    “谁说只这些?我还可以替你照顾你大叔呀!”

    金小山大手放在钱凤肩头,道:

    “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顺势靠在金小山臂弯里,钱凤道:

    “别谢了,还是快回去吧,我早饿了呢!”

    对于钱凤投怀送抱,金小山还真一哆嗦,而哆嗦中有着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之感。

    要知金小山如今二十七,妻子小小已死快四年,跟着水行云学艺,几曾再接触过异性,如今钱凤突然来个古井投石,立刻激起一阵涟漪。

    于是金小山的臀搂得可结实,结实得他发觉钱凤的一身骨头全变成软的了。

    金记镖局的茅屋里没有坐椅,两张木凳还是金小山钉的,钱掌柜就坐在凳子上,边抽着旱烟,边闲话起“想当年”到如今的一系列往事来——

    “老金矿村已有三十多年历史了,当初我领着阿凤她娘来这里的时候,老金矿村才不过七八家人,那时候北面就来了姓关的一家,不过谁也不知道姓关的底细,不过有人揣测姓关的发了大财,是因为不远处的金沙河出金子,至于是怎么个发的,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楚。”

    水行云道:

    “能在这荒山扎根立户数十年,我料想姓金的必也是个淘金客,也许他幸运的找到大金块才发的财吧。”

    钱掌柜点头道:

    “这是有可能的,要知姓关的家大业大,连这老金矿村上的土地也是他的。”

    水行云奇怪的道:

    “这怎么说?”

    钱掌柜道:

    “当初这里来了淘金客,但姓关的已在北面山凹里落了籍,与姓关的同时到这金沙河岸的一群淘金客全不知去向,所以这里全成了姓关的地盘,不过我们这一批来到以后,姓关的答应我们在此落籍,但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水行云道:

    “他有何规定?敢情你们全得听他的了!”

    钱掌柜道:

    “那倒不是,姓关的规定我们不准人擅闯关家庄,两下里老死不相往来,如有不守规定,他们就要收回老金矿村,把人统统赶走。”

    水行云道:

    “这么说来,你对那姓关的知道得井不多了?”

    钱掌柜道:

    “说实在的,除了知道姓关的兄弟二人之外,连他们住的大门朝什么方向我也不知晓。”

    水行云冷然一笑,道:

    “这么说来,姓关的还真把自己藏在象牙塔里享清福了,然则他那个兄弟为何长年在外甚少归来,难道这两兄弟之间还有什么纠葛不成?”

    钱掌柜笑笑道:

    “不相往来,也就没有听说过,不过好像有一年,一个年老淘金客提过一句,说关老大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会些武功但不精,关老二精通技击,却是个性好鱼色之人。”

    “呼”的一声坐直身子,水行云咬牙切齿,但即却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又倒下去,且发出一声怨叹,有着一股莫名的凄凉意味在他的面上浮现——

    于是,钱掌柜走出茅屋回到饭铺去了。

    就在水行云父子二人刚吃过饭不久,金小山已匆匆走进茅屋来。

    水行云望望金小山,道:

    “怎的去了这么久?”

    金小山忙先问:

    “大叔吃好了吧,要不要先歇一阵再听我说?”

    摇摇头,水行云道:

    “姓关的怎么说?”

    金小山搓搓双手,道:

    “生意未敲定,却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仗。”

    冷然一笑,水行云道:

    “可是他们想试试你的本事吧!”

    摇摇头,金小山把一切情形细说一遍——

    半晌,水行云道:

    “你处理此事尚还不差,乏善可陈,已不太嫩,不过你既在关家露出‘阎王梭’,只怕往后你行走江湖就越发的小心从事而不可稍有大意了。”

    真正的原因,水行云未说,当然金小山是不会知道。

    二人正说着话,只见钱凤双手端着药碗走来,边笑道:

    “大叔,你的药熬好了,趁热吃吧!”

    水行云接过药碗笑道:

    “只有平淡的人,才真正快乐人生,可叹世上有几人会领略得到的。”

    钱凤一笑,道:

    “大叔却莫怨叹人生,各人有各人的命,重要的是要知足常乐才是。”

    水行云道:

    “话是不错,但天下能常乐的有几人,你还小,等你离开你爹的时候,大概你才真的会知道做人是多少的苦啊!”钱凤眨着一只大眼发愣,她觉得自从牵扯上北山关家,水大叔像是十分痛苦的样子。

    于是,她拉金小山,道:

    “随我过去吃饭吧!”

    金小山忙笑道:

    “我大叔还没吃完药呢!”

    一旁的水二道:

    “小山哥只管去吃饭,我会照顾我爹的。”

    水行云摆摆手,道:

    “你去吧,不用你照顾了。”

    钱凤拉着金小山走出茅屋,低声问道:

    “金哥,你可曾觉得自从北山关家找上门来以后,你大叔变得更可怜似的。”

    金小山脸一寒,道:

    “谁说的,我看他变得更坚强了。”

    钱凤嗲声嗲气的道:

    “好嘛,你说他变坚强就算是吧,快些吃饭去。”

    其实金小山心中也想到了这点,大叔是一肚子苦水,只是他不说谁也不敢上前问。

    夕阳快顺着山峰往下滑了,金沙河的水正泛着点点金星耀人眼呢,老金矿村北山的关福又悄悄的来到“金记镖局”的茅屋外面,正碰见金小山提了一桶热水从钱家饭铺走出来,那桶热水是给水大叔擦洗身子的。

    关福一见金小山,忙上前上抱拳,道:

    “小兄弟呀,你有那些大本事,还需要干这种粗活,到是大出我关福意料之外呢!”

    金小山笑笑,道:

    “牛吃稻草鸭吃谷,各人生的命不同,老关福呀,你不会到来只对我金小山说上这么两句不痛不痒的话吧?”

    关福笑道:

    “那当然不是。”

    金小山伸手一让,道:

    “且请屋里说去。”

    关福当即跟着金小山先进茅屋里。

    水行云坐在木板床上,见关福进来,遂冷笑一声道:

    “你家老主人想通了?”

    关福点头,道:

    “我是奉命前来告知你们的,我家老爷决定要请贵镖局辛苦一趟。”

    水行云无意又有意的问:

    “听说你们老爷有位武功不俗的兄弟,何不由他兄弟押送,也省却一万两银子送人的了。”

    关福摇头一叹,道:

    “别提我家二老爷了,再说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不是别人所想得到的。”

    水行云道:

    “你们二老爷可是叫关浩?”

    关福一怔,道:

    “老人家怎么会知道的?要知关家从不与不相干的人打交道,老爷也一再告诫二爷,在外不能提起关家的事,连我们这方圆百里内,知道二爷名讳的人也不多呢!”

    水行云淡然一笑,道:

    “我还是知道了。”

    关福无可奈何的,道:

    “老爷子要我来转告,明日一早就要贵局押镖上路,一切我们全准备妥当,就等你人到以后交割了。”

    水行云道:

    “回去告诉你们老爷,一切不会误事,一万两银子他也得备妥当。”

    关福道:

    “那是自然。”

    说完当即告辞走去。

    望着双目迷惘的大叔,金小山道:

    “这一趟要走熊耳大山,往洛阳城得走上四五天的路了,大叔要如何安排?”

    半晌,水行云道:

    “太快了,快得令人难以接收。”

    金小山不明白水行云的意思,只低声问:

    “什么事太快了?”

    水行云道:

    “小子你怎的不用用大脑,起先我们开价五千两,姓关的还吹胡子瞪眼的骂我们黑心肝,这时候一万两他竟恁般干脆的答应下来——”

    金小山笑笑道:

    “这不正是人拉他不走,鬼拉一把他飞跑,吃了苦头才甘心嘛!”

    水行云摇摇头,道:

    “没有那么简单,再说哪会不多加考虑的立刻要我们替他押镖上路的,这里面必有阴谋。”

    金小山一听,豪气干云而又金刚怒目的道:

    “姓关的敢施阴谋,那是他在不自量力,大叔只管放心,这趟镖由小山一人足够了。”

    水行云道:

    “身怀绝世武功而行走江湖之士,必戒慎恐惧而不自满,唯有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人,才不可一世而又目无余子。”

    金小山一听,立刻赧然一笑,道:

    “大叔你教训得极是。”

    就在这一阵思忖之后,水行云坚定的道:

    “我料准姓关的没怀好意,不过你这次仍然一人上路,如果你真的经得起考验,半月之后我们重在此处相见。”

    金小山一听,忙问:

    “大叔是要离开老金矿村了?”

    水行云道:

    “此地住了个关浩,大叔不得不做防患未然的准备,这事且莫对任何人言及,包括阿凤那丫头。”

    金小山点头道:

    “大叔只管放心,我不会同钱凤说起的。”

    金小山不但未对钱风提起关家保镖的事,他甚至在第二天一大早就结扎妥当,更替大叔父子二人收拾一应东西,三个人竟悄悄的离开了老金矿村。

    水行云并未骑小叫驴,这表示他人还会再回来。

    然而水行云却跟金小山到了北山凹的关家。

    关福见三人全来,早领着三人走入大厅中。

    不旋踵间,关金在四个护院武师的簇拥下来到大厅上,他见金小山与一老一少二人,双眉一皱,道:

    “上路的是你们三人?”

    金小山忙向关金道:

    “这位是我大叔,金记镖局的主人,有什么话你老向我大叔说吧!”

    关金向水行云细看上下嘿嘿笑道: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山不可斤量。”

    水行云一捋白髯,道:

    “我们来是押镖的,不是听闲话的,老爷子你取镖吧!”

    哈哈一笑,关金把手一招,早见一个壮汉手提一个檀木匣子走来。

    只见这汉子把木匣子往桌上一放,忙低头哈腰退到一旁,关金伸手掀起檀木匣子,刹时一片惹人眼红的金光自匣中四射出来——

    水行云偏头看去,只见一个尺长不到,盘腿打坐的菩萨,一手扶在膝头,另一手伸出一半,露出个捏引仙的姿势,再细看菩萨面,当真是慈眉善目,宝像庄严令人肃然起敬。

    金小山见这檀木匣子内铺红色锦缎,保存得十分小心,不由望望水大叔,道:

    “真是稀世宝物。”

    关金遂取出一封信来,交在水行云手中,道:

    “按照信上地址送去。”

    接过那封信,水行云连看也未看的就交在金小山手上,这才站起来取出匣中金菩萨。

    只见他左看右瞧一阵,才又放回匣中。

    金小山收好信,又把金菩萨包起来。

    水行云突然对关金,道:

    “押镖金先收一半。”

    关金一怔,道:

    “镖未送出就要银子?”

    水行云一声哈哈,道:

    “这是规矩。”

    关金怒道:

    “狗屁,还不是一厢情愿的陋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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