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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下文学 www.xxbxwx.net,眨眼剑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可真急死了,简直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邵真两眼看不见,虽有心为侯爱凤扎伤,却又无从着手,他简直不知道如何才好。

    他急急的说道:“爱凤,告诉我伤在何处,我为你止血!”

    说着,左手一抓,撕下一块衣袖。

    侯爱凤已呈半昏迷状,她半睁着眼,微弱的声音困难的禁不住颤抖,而且已发青的两唇吐出:“在在左,左大腿上”

    猛地一怔,左大腿?那,那是女人禁处呵!

    邵真面露难堪之色,一时,怔忡如梦

    紧紧抓着邵真的手,侯爱凤痛苦的摇着头,她几乎是哭着叫道:“嗯哎!知哥我,我好痛,痛苦,哎呀!”

    心中一急,邵真咬了一下牙,如不再动手,侯爱凤可能就要一命呜呼了,那管得他妈的男女之嫌!

    当下长吸一口气,便摸向侯爱凤

    可是,他忽又缩回手,满脸难堪之色,哦,侯爱凤的腿在哪里呵?

    侯爱凤已开始在颤抖了,显然是毒液已蔓延,她开始痛苦的号叫起来:“知哥,我,我好痛哦!”心急如焚,邵真张口道:“爱凤,忍耐一下。”

    一顿,长吸了一口气,邵真呐呐的道:“爱凤,告诉我伤在哪里?我为你止血。”

    痛苦的打了一个嗝儿,侯爱凤道:“在,在左腿啊。”

    一咬牙,邵真道:“可是,爱凤,我,我看不见。”

    哦了一声,侯爱凤恍然大悟,显然她痛得忘记邵真是个瞎子,她强自睁开眼,握住邵真的手带到她的左腿,细若蚊蚋的道:“知哥,这,这里。”

    一触手满是血渍,邵真心头凛骇非常,那敢怠慢,还管他娘的男女授受不亲?拿起撕下的衣袖绑向侯爱凤的大褪

    “哎哟!”

    显然是邵真碰到了伤口,侯爱凤痛叫了一声。

    好不容易,邵真总算是用力绑住伤口的上端,他轻吁了一口气,整个脸庞已被汗水浸湿了

    可是,侯爱凤仍呻吟不止,她浑身颤抖着,咬着唇道:“知,知哥,我还很痛!”

    邵真不禁愣然,似乎他能为侯爱凤做的仅此而已,他已是束手无策了

    突然,邵真面上一喜,脱口道:“爱凤,你身上不是带有‘回魂十三丹,的吗?”

    猛然忆起,侯爱凤忙道:“噢,我竟给忘了。”

    说着,伸手入怀掏出——个小瓷瓶,颤着手递给邵真。

    邵真拔出瓶塞,倒出七八粒小小的金色药丸,急促的问道:“爱凤,如何用法?”

    侯爱凤忍着痛道:“以牙碎之,敷于患处即可。”

    邵真连忙置入口中,嚼碎之后,吐于掌中,然后小心翼翼的敷在侯爱凤的腿上

    须爽,邵真已把“回魂十三丹”敷在侯爱凤的伤口,侯爱凤似觉好些,但仍低声呻吟着。

    缓缓吐着气,侯爱凤满脸疲惫之色,她两眸含着歉意低声道:“好多了。知哥,我连累你了”

    不等她说出,邵真急道:“爱凤,你说啥话,只怪我无能保护你,我,我实在该”

    死字没说完,侯爱凤急着抢道:“不!知哥,都是我!都是我不好!哦,我为什么要害怕呢?我为什么如此胆小呢?”;一阵激动,侯爱凤泪如雨下,恸哭难忍,邵真心中一阵急,他蠕了蠕嘴,正想发话,侯爱凤又声泪模糊的道:“知哥,要不是你,我早就没命了,爷爷的仇怎么报啊!”心中一阵恻然,邵真见其自责,更加悔愧不已,他了解侯爱凤的心境,她不过是一株未曾经过风霜的温室小花啊,能及于此,实在很难为她了,何忍呵责?

    邵真有点激动的撇了一下唇角,他深恨自己大丈夫之躯不能保护侯爱凤无恙,他低沉而又沙哑的道:“爱凤,不要这样,否则我会难过得无法承受,一切过错都在我‘’‘’,”

    微微一顿,邵真语音转为温柔地道:“爱凤,你歇息一会,别哭坏了身子。”

    这才收起哭泣,侯爱凤凝视着邵真,小声的道:“知哥,你有没有受伤?”

    温柔的摇了一下头,邵真微笑道:“没有,只是你受苦了。”

    露出一个甜甜的浅笑,侯爱凤紧握着邵真的手,默默的,深情款款的凝注着邵真

    此时日近薄暮,归鸦群集,穿梭林中,加诸晚风吹拂,枝叶顿摇,虫鸣之声不绝如缕。

    邵真微笑着道:“天色将晚,咱们找个宿处,爱凤,你能走动么?”

    侯爱凤坐起身子,只觉伤处仍火辣疼痛,但不及方才剧烈,她挺了挺腰,咬牙道:“不碍事。”

    说着,便抬步迈出。

    “哎!”

    侯爱凤不过走了一步,忽地痛叫一声,娇躯瘫痪般的倾仆下去!

    邵真大骇,忽然一探手,已揽住侯爱凤的腰肢,他惊声问道:“爱凤,怎么了?”

    乏力的躺在邵真的怀里,侯爱凤的脸色,忽地转白,两唇不住颤抖,且额上又泛起一片汗珠,她咬住牙,强自发话道:“痛哎伤口像是针刺般的难耐。”

    一阵着急,邵真连忙小心翼翼的把她平放回地上,他着急的道:“糟,看来‘回魂十三丹,,只能治创伤,而不能解毒伤!”

    侯爱凤睡躺于地,似又觉好点,但脸上仍是一片痛苦之色,她悲恸至极的道:“知哥,我,我没希望了。”

    骤然色变,邵真叱道:“你说啥话?如此一点苦也不能忍吗?”

    猛地一窒,侯爱凤显然料不到邵真会如此呵叱自己,不禁瞠目结舌

    似觉过火,邵真连忙转颜换色,歉然道:“爱凤,对不起,我”

    脸上泛起羞愧之色,侯爱凤细声道:“不,是我!我,我太软弱了,”

    说着,握住邵真的手掌,侯爱凤深沉的凝睇着邵真苍白的脸庞,喟然一叹,说道:“知哥,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

    撇了一下嘴唇,邵真打断她的话道:“爱凤,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刻了,先治你的伤要紧。”

    稍稍一顿,柔声问道:“爱凤,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你能走动么?”

    侯爱凤咬住牙,流露出坚毅之色,点点头:“能!”

    邵真面上浮起一丝欣慰之色,戴上斗笠,揽住侯爱凤的手臂,温柔的道:“慢慢起来。”

    侯爱凤艰难的站起娇躯,然她甫方站起,顿感一阵天旋地转,嘤咛一声,身子又仆向前去!

    邵真大惊,连忙把她揽入怀里,急声叫道:“爱凤!”

    然爱凤已昏迷过去,不省人事。

    邵真又呼叫数声,终不得侯爱凤应声,心知已昏过去,不禁又忧又急!

    邵真把侯爱凤背在背上,毅然的走出林中

    邵真两眼瞎盲,不能观物,且又无人指路,故无法展开他绝世的轻功,他只能像蜗牛般的慢慢而行,他的一跬半步,都走得非常艰辛

    可怜,当他走出林中之时,天已全黑了。

    邵真缓慢地走着,他检起一枝枯木当拐杖,就和一般的瞎子没两样,可是他疑心静气,全神在注意四周的一声一响,他希冀能发现有路人经过,那么他便可以恳求他救治侯爱凤,至少可以拜托他为自己带路。

    走着,走着

    快要半个时辰过去了,邵真始终就是没有碰见一个行人。

    背上的侯爱凤的气息愈来愈微弱了,他真心急如焚,真想张口大声呼叫“救命!”

    正当踌躇之间,他忽听的二十丈外传来一阵急剧如雨的马蹄声。

    邵真欣喜若狂,连忙住步,大声叫道:“那位仁兄君子,请留步!”

    邵真高举手中竹杖,在空中用力挥舞着

    须臾,蹄声愈近,终至他跟前停了下来。

    邵真深深一揖,道:“这位兄台请止步。”

    来者是年近四旬,身高体大,穿着一件褐色劲装,且肩荷长剑的中年男子。

    他似乎是赶了不少的路,风尘仆仆,浓眉粗目的脸孔罩着一片疲惫的汗水,他微喘了喘气,对于邵真的拦路似是感到惊愣,他叱声问道:“阁下是?”

    邵真连忙道:“在下吴知,因敝友不慎为蛇所伤,昏迷不醒,而在下两目瞎盲,不能视物,故敢请兄台助一臂之力,在下定当没齿难忘兄台授手之恩。”

    细细的,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阵子,中年男子方道:“见难相扶,乃吾辈份内事,奈何现有要紧事,无法相助,还请阁下恕过推托之罪。”

    说吧,抱拳一拱,一扯缰绳,便欲驰去。

    邵真大急,连忙高声叫道:“兄台既不能助吾,可否带吾至镇上,找一大夫相治?”

    面有难色,中年男子道:“非余不助汝,实乃有急事耳。吾乃江湖上人称‘大憨侠’便是,因三月前与‘剑中宝’姜中铭相约今日两更于云台山对决,事关重大,故实不能有所助于阁下。”

    更急,邵真道:“兄台往云台山是否要经过镇集?”

    摇了摇头,中年男子捋着颔下短髭道:“不同路。”

    “那,那”

    邵真深恐他驰去,急惶的又道:“兄台与人相约两更,现在不过天黑,离约时尚远,不知是否能够以快骑负吾至镇集,然后,兄台再赴约,如何?”

    中年男子见邵真一副哀乞状,颇具怜心,可又似有隐衷,他道:“君有所不知,云台山离此足有百里,吾如绕路而行,必不能赴约!”

    吞了一口口水,邵真道:“可是吾友危在旦夕,君见死不救,于心何忍?”

    中年男子不禁愣了一愣,呆呆望着邵真,一阵犹豫不决了

    邵真赶忙道:“阁下如愿助我,薄酬一千两,必不食言,”

    面色骤变,中年男了叱道:“狂妄小子好生无礼,你竟以利诱我,你道我是贪财之辈?”

    邵真不禁当场愣住,万想不到自己以金酬人,反遭一顿骂。

    中年男子似是气煞,他怒道:“我‘大憨侠’姬周圣乃江湖上众人皆知的侠义之辈,岂能为利所动!”

    一阵好笑,邵真道:“阁下自称侠义,依在下看不过是宵小之辈罢了!”

    陡然大怒“大憨侠”姬周圣哇哇怒道:“小子口出狂言,要不见你残疾,定当把你痛打一顿!”

    “哈哈哈!”

    邵真闻言仰首一阵大笑。

    姬周圣震怒非常,叱道:“小子,你笑什么?”

    一掀唇角,邵真缓缓的道:“笑你太伪君子了!”

    “大憨侠”怒不可遏的瞪着眼,大声道:“小子,你使我忍不住了!”

    邵真无动于衷,冷冷一哼,道:“在下以金恳求阁下助危,阁下以不纳金自廉,是吗?”

    傲然一点头“大憨侠”道:“当然,当今武林一片蛇鼠之辈,见金眼开,见利思异,往往做出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滔天罪行,我‘大憨侠’独异于人,何不能引以自傲?”

    轻笑了一声,邵真道:“金钱与生命,两者何重?”

    “大憨侠”似是不解他的意思,疑惑的道:“当然是生命啦,没有了生命,哪来金钱!”

    “说得是!”邵真笑着道:“阁下既知如此,何以不愿帮助我?”

    不耐的翻了6幌卵郏“大憨侠”大声道:“我不是说梗课矣幸事吗?”

    说至此“大憨侠”显然是个脑瓜子不大灵光的人,也似乎才想起的道:“我不能再和你扯了,否则我便赶不上和‘剑中宝’那家伙比剑啦!”说着,一扯马缰

    邵真大急,正想开口“大憨侠”忽又问道:“你方才说我不愿助你,和金钱、生命又有什么相关连?”

    邵真差点要喷笑出来,心想真个木头呵!

    他咳了一声,正色道:“阁下拒纳在下酬金,此种廉风诚使在下佩服”

    “大憨侠”闻言,脸上一阵喜悦自得之色,他作态的咳了——声,道:“那适才阁下何以污我为宵小之辈?”

    微微一笑,邵真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侠义仁人所崇尚,今阁下不为之,焉称侠义,与宵小辈何异?阁下摒金而罔视吾友生命,岂非视之金钱重于生命?”

    愣了半晌“大憨侠”抓耳搔腮,急声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邵真不解的哦了一声,道:“敢请明言。”

    “大憨侠”道:“我是说我如救令友生命,也不收阁下所赐之酬金。”

    邵真愈听愈迷糊,茫然的道:“阁下使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了。”

    好像很火“大憨侠”大声道:“你真笨哪,我不要你的一千两就是了!”

    还是迷糊,邵真道:“你,你是说愿意帮助我喽?”

    “大憨侠”翻了一下大眼,道:“我什么时候说的?”

    愣了一愣,邵真道:“你方才不是明明说救我朋友的生命,而不要我的酬金吗?”

    “大憨侠”姬周圣大声说道:“我是说,如果呀!”

    火大极了,邵真大吼道:“你简直是在放屁,你不肯救我的朋友,我给个屁,你,你真大言不惭哪!”

    一愣“大憨侠”急道:“怎么,我又错了?”

    一阵好笑,邵真已敢肯定他是个“猪脑袋”了,他忍住笑道:“原来你是以不收我的酬金为自傲,并没有说愿意帮助我?”

    点了一下头“大憨侠”理直气壮的道:“是呀,我就是这个意思,你现在才弄清楚?有什么不对吗?”

    好气又好笑,邵真啼笑皆非的道:“和你讲话,真得口里嚼参片才行呢。”

    顿了一下,大声道:“我说哪阁下,你救我朋友的生命,而不收酬金,这才是称为侠义之士,否则,见死不救,你便与那般蛇鼠之徒无二类了,这样,你明白了吗?”

    哦哦了几声“大憨侠”一连翻白眼,似是才在转过脑筋来,他抓了抓耳朵,状似赧然的道:“我,我,我”

    一连三个我,便“我”不下去了“大憨侠”傻傻的捉着邵真,真一副愣头青像!

    邵真惦念侯爱凤的伤情,内心忧急至极,那还和他扯蛋?

    急声嚷道:“我伟大仁慈而又侠义的‘大憨侠’,我求求你,千求万求,只求你带我到镇上找一个大夫,我便永远感激你一辈子,说你真是高义君子!”

    根本听不出邵真话里带刺“大憨侠”竟还傻愣愣的道:“我,本来就是嘛!”

    真是“秀才遇到兵,欣硭挡磺濉保邵真心知和他讲担刻炝烈脖匚藿峁,当下不管三七二十几,一吸气,一离身,便跃上“大憨侠”的后座上,且两腿用力一夹马臀,但闻希哩哩一声,胯下坐骑已四蹄猛张,飞驰而去!

    邵真两眼虽不能视物,但凭他精湛的功力和灵敏的听力,就早捏准了“大憨侠”的方向,以是能一丝不差的跃上“大憨侠”的坐骑上,这还不止,邵真的速度就像闪电般的快“大憨侠”连念头都没转起,胯下坐马已如飞而奔。

    “喂!喂!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理?谁允许你上来了?”

    “大憨侠”忙不迭张口大叫:“快,快停下来!”

    邵真置若罔闻,两足不住踢着马腹,而马便飞也似的狂奔不止

    “大憨侠”大怒,大喝一声道:“小子,你再不下去,休怪我无情!”

    邵真硬是装聋作哑

    “大憨侠”没法,用力扯住缰绳,企图使狂驰的坐骑停下来,可是邵真偏是用力踢着马腹,马受了疼痛哪听指挥,只见它嘶鸣着,循着路飞奔

    悔怒至极“大憨侠”大喝一声,手肘猛地敲向邵真!

    然邵真似是早防他这一手,就在“大憨侠”手肘一动之时,邵真已抢先了一步,两指如钳,正好捏住他的手臂关节处

    微微一用劲“大憨侠”猛地哎哟一声,险些坠马!

    “放,放手!”

    “大憨侠”只觉仿佛被毒蛇噬着而不放一样,他歪着嘴,皱着眉,尖声叫道:“哎唷!痛,痛煞我也!他娘的,小子!快放手呀!”

    微微松了一下力,邵真道:“对不起,委屈你阁下了,只要一到镇上,便不相烦阁下,绝不食言!”

    用力挣了两下手,硬是纹丝不动“大憨侠”一咬牙,再用劲往后敲去!

    “哎!哎哎哎!”

    可是,他甫方一动手,邵真陡又一用劲,直痛得“大憨侠”姬周圣咧嘴龇牙,哎声不停。

    邵真松下手,他笑着道:“奉劝阁下乖一点,否则你便要成为‘独臂大憨侠’了,你相信不相信?”

    说着,两指又微微一用劲。

    “相信,相信!”“大憨侠”连忙大声回道。

    像是揶揄的笑了一声,邵真道:“不错,阁下总算识相啦!”

    “大憨侠”显然气怒非常,可是吭声不得,脸上的表情敢怒不敢言,令人发噱。

    显然是毒发’了,背上的侯爱凤呻吟得更厉害了,邵真不禁急道:“离镇上还有多远?”

    “大憨侠”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你敢?”

    哼了一声,邵真两指一动

    吓得仓惶失色“大憨侠”连忙回道:“快了,大概只需半炷香的时刻吧。”

    闻言,邵真似是感到宽慰的舒了一口气,但他仍是两脚踢着马肚,且口中大声的吆喝着

    马奔得更快了,简直比飞的还要快。

    “喂喂,别把马累死了。”

    “大憨侠”吓得全神持缰,深怕坐骑倾跌下去似的,大声叫着道:“慢。慢点,前面有个弯哪!”

    邵真硬是不理,当马拐弯时,差点没撞出道路去,吓得“大憨侠”面无人色,几要昏过去。

    如此快马加鞭之下,竟不过盏茶时间,已达一小镇。

    说巧正巧,无巧不成书,就待入镇之时“大憨侠”远远便见前面几丈处有一屋宇,屋下挂着一块匾额,漆金招牌,那块匾额招牌上还挂着两盏大灯笼,所以“大憨侠”一眼便能看到匾额上那几个如斗大的金字——金安药铺。

    “大憨侠”连忙叫道:“前面有家药铺啦,快慢下骑势,否则便要过头了!”

    邵真闻言一喜,连忙停止吆喝与两脚的踢腾。

    眨眼,已抵那家药铺了。

    “大憨侠”一勒缰索,停在檐下,道:“到了,就是这里。”

    邵真迫不及待的便想下马,忽然脑中一动,深恐“大憨侠”有诈,两指依然捏住他的关节处,冷声道:“下马!提气飘下马!”

    一愣“大憨侠”道:“你这是干嘛?不是已到”

    不待他说完,邵真两指一用劲,口中冷道:“少噜嗦!”

    痛得大叫一声“大憨侠”连忙一提真气,飘向地下。

    邵真也随着他飘下马,且两指依然扣住他的手臂,换句话说,邵真仍紧随着他身后。

    邵真咳了一声,冷冷的说道:“敲门。”

    甚是愤怒“大憨侠”道:“你把我当成甚”

    话未完,邵真用力一扣“大憨侠”惨叫一声,痛得两脚跪到了地下。

    邵真微松手,把他提了起来,冷哼道:“敲门!”

    哪敢说不——

    “大憨侠”乖乖地走上前去,伸手便用力敲门。

    “谁呀?”

    几声冬冬之后,院墙里传来一声问声,接着门呀的被

    打了开来,应门之人方一探头,邵真便连忙说道:“在下有

    一位朋友被毒蛇所伤,请求大夫诊治。”

    应门之人是一名年约十四五岁的丫鬟模样,她眨眨眼,

    看看“大憨侠”那副奇怪的脸色,又望望邵真那顶大斗笠,

    再瞧了瞧昏迷不醒的侯爱凤,这才张嘴道:“很抱歉,我们

    主母晚间不替人诊疗,请三位明天再来好吗?”

    说着,一缩身子,便要关门。

    邵真大急,放开“大憨侠”走前跨进门阶,道:“吾友命在旦夕,哪能等至明天?”

    丫鬟急急的说道:“不行呀,我家主母晚上不为人看病的,请你另外找一家好吗?”

    “没这样的时间了。”

    邵真委实太急了,他实在顾不得了他娘的礼仪,他口中说着,不待丫鬟有所表示,便径自跨进门内。

    丫鬟急得大叫道:“喂喂,你这人好生无礼!”

    此时被邵真放开手的“大憨侠”显然是憋了一腔子的鸟气,他也挤进门内,抓住邵真的衣袖,叫道:“喂喂!别走,咱们之间的帐还没算呢!”

    不耐烦的一拂袖子,邵真温声说道:“当然会把帐算给你,你别小心眼,怕我会赖帐,先救人要紧呀,你老兄说对不对?”

    翻了翻眼“大憨侠”傻傻的点了一下头,竟也回道:“对!对!救人要紧,救人要紧。”

    丫鬟见两人强行进入,甚是骇惧,连忙转身奔进院里,一面叫喊道:“来人呀,有贼!”

    一时,人影奔窜,只见从屋内跑出了数十名的家丁模样,个个手里拿着刀棍,呼喊道:“捉贼呀!”

    “大胆鼠辈,连更都没上便行窃,打死他!”

    愣了愣,邵真又气又好笑,上门求诊,不想反被视为见不得人的贼子,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张着嘴,睁着眼“大憨侠”还傻愣愣四顾着,口中奇怪的自语道:“怪了,一上门便有贼,咦?贼?在哪里呀?”

    众仆一涌而上,把他两人围住,不由分说的,便呐喊着攻上前来

    邵真连忙张口大喝一声住手!

    这一喝,真有如平地起一个焦雷,声量之洪大,竟把十余名来势汹汹的家仆给震得当场如中魔般的站住。

    咳了一声,邵真大声道:“各位误会了,我们是来看病的,并非小偷。”

    话声甫落,屋里头缓缓走出数人,只见五六名婢女模样簇拥着一名约四旬许的中年妇人。

    虽狼虎年,然长裙曳地,艳抹浓妆,仍是徐娘半老,风姿犹存也。

    款步走至庭院,中年妇人细细打量了邵真和“大憨侠”开口道:“两位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邵真背着侯爱凤不便打揖抱拳,微微——躬腰,挚声道:“在下朋友不慎被蛇所伤,故登门求医,恳请大夫高抬贵手,替吾友诊疗伤势,盛情永当志念。”

    微微一顿,邵真又道:“请问阁下便是大夫否?”

    中年妇人凝眸望了望他背后的侯爱凤,微一颔首,道:“老身正是。”

    闻言大喜,邵真连忙上前一步,道:“适才姑娘言大夫晚间不看病,实乃吾友生死一发,故强行进入,无理之罪,望能宽恕,大夫医德弥天,必悲天悯人,不致拒垂死之身于千里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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