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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下文学 www.xxbxwx.net,生于封神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这小伙子叫树生, 用他父亲的话来评价, 平时文不成武不就,不好意思让他出门,嫌弃他出门之后口出狂言得罪人还丢人。

    这小伙子也不爱出门,要不是因为听说有一辆宝车在朝歌出现了, 他还在家里窝着呢。

    女荒在大殿里面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一抬头就看见一个不算陌生的青年已经来到了自己跟前。

    “原来是树生弟弟,你不是在外边和他们坐车玩吗?怎么来到我这儿了?”

    女荒的眼睛里面并不是没看见散宜生,只是散宜生作为一个臣子是没办法和自己的血缘兄弟相比较的。

    “公主, 我已经坐了一轮了,没想到宝车并非是传说,而是真的有这个东西。”

    女荒看他眼睛里面亮晶晶的,想着他一时半会不会走,让人端了水过来,自己喝了一口,也往这位兄弟跟前推了一杯。

    “你可不经常到姐姐跟前来,说吧, 这次是为什么事?”

    树生听到女荒这么问,他赶快把杯子放下,扭头看了看在一边低着头的散宜生。

    “姐姐, 这是西岐来的散宜生散大夫,弟弟刚才跟他在大殿前面说话,他说那一辆宝车是修补过的,弟弟就想着若是从那个宝车上拆下来一些板子, 跟其他的配在一起,会不会又有一辆宝车呢?”

    女荒抬头看了看散宜生,散宜生仍然低着头。

    所以女荒慢悠悠地喝了一杯水,也慢悠悠地跟树生讲:“你说这个办法也有可能,你把散大夫拉过来,就是想说这辆车如今有现在这么大的本事,也是经过修补的,咱们拆下来之后组成的新车也有可能像现在这辆车一样,出行极为方便。”

    树生赶快点了点头,“所以,公主,您能不能下令让我去把那车给拆了?”

    女荒听完之后装作思考的模样,“按道理来说,这辆车是祖宗留下来的,咱们做后人的应该爱惜,但是你若是能再组装一辆跟这辆车一样的宝车,在地上跑着如飞一般的快,咱们这就不是破坏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了,咱们有可能是把祖宗留下来的宝贝发扬光大了。”

    树生赶快点头,别说两只眼睛了,他整个脸仿佛都在发光。

    散宜生这个时候已经抬头仔细盯着女荒看,女荒不在意他,端着杯子把水喝完之后拍板同意了。

    “既然是弟弟你想这么做,也不是不行,你若是后来组的那一辆车不能跑,那先前的这一辆车上所有的东西不能丢,是你把它拆下来的,你再把它装回一处去。”

    树生点点头,草草的拱了拱拳,拔腿便跑出去了。

    散宜生看到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了,心中特别着急,来的时候二公子也只是说这辆车先暂时放在朝歌,当时大家都说了,毕竟成汤的先祖和西岐这边的先祖都是同一个人,不可能对祖先留下来的东西不恭敬。这辆车送到朝歌之后,他们只会把这辆车供起来,哪怕是用也没有多少损伤,可没想到,朝歌的人居然如此丧心病狂,胆大包天。

    散宜生看着树生跑了出去,赶快提起袍服跪在女荒跟前,“公主不行啊,这车是黄帝留下来的,若是把车拆了,到时候人家说公主不敬先祖。”

    女荒听完之后眼皮一抬,“散大夫不说话我把你给忘了,你这一说话倒让我想起一件事儿,你说这是黄帝他老人家留下来的,可是你又说这辆车是你们修补过的,那我问你,这辆车到底是不是黄帝留下来的?”

    “当然是人皇留下来的?”

    “可他身上有几块板儿不是当年人皇留下来的,既然这几块板人皇没用过的,你怎么说这是人皇的车?”

    散宜生心想,这简直是不讲理。女人就是这样,喜欢胡搅蛮缠,他就知道,若是让这公主知道了有修补过的事,肯定还要再勒索一番,而且他们兄妹果然是无道昏君,对不起祖宗也就算了,以后要盯着他们,看看还有什么事儿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想到这里也不再求情,“人皇那时候到如今已经有一千多年了,再好的东西也有放坏的一天,我主公祖上的历代老主公皆是爱惜东西的人物,他们不舍得将这东西用上,更不舍得将这东西弃之荒野,所以才会修修补补,这正是孝顺。再看公主,将先祖的东西拿过来,弃之如撇履,忘了祖先是谁,忘了圣君功绩,正是无道昏君。”

    女荒并无恼怒,她把一个鼓鼓囊囊的靠枕放在自己背后,端着杯子倚了上去,眼皮子疲惫的落了下来,想着先睡一会儿,看这牙尖嘴利的散大夫等会儿怎么说?

    散宜生骂了几句,抬头一看这昏君已经睡着了,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旁边落了一地的竹简,而且竹简旁边又放了一把刻刀。

    大殿里并没有什么人,最近的甲士都在大殿门口站着,只要自己动作够快,用刻刀抹了这公主的脖子,到时候一了百了。

    他缓缓的站了起来,悄悄的用手摸向了刻刀,心里面想着:到时候一下抹了这女王的脖子,出门的时候镇静一点,先哄着门口的甲士和文武大臣们说‘公主说她有事情,想让诸位晚点进来。’出去赶快找到申公豹和姜子牙,让他们到大牢里面将主公抢出来,随后在朝歌城放一把火,大家一块逃出去。

    这样的好机会真的是千载难逢。

    他已经快走到刻刀旁边了,往常非常冷静睿智的头脑,这个时候还在反复的推敲自己这一刀下去要不要紧?

    若真的是一刀把女王杀死了,那么真的是把主公逼到了反叛的路上。

    说是会放主公出来,但是他们兄妹的话能相信吗?

    有这样好的机会刺激着,散宜生不能冷静睿智的思考,而且这个女王因为太疲惫,已经发出微微的鼾声,她这个时候真的睡着了。

    可是散宜生心中又有一个想法,“这女王怎么敢在一个陌生臣子跟前睡觉?这是不是诱使我落入圈套的阴谋诡计?”

    可是如果自己这个时候不行刺,机会稍纵即逝。

    他站在当地,只觉得左右为难。

    刚才很急迫的想把刻刀拿到手中,现在反而不着急了。

    他重新跪坐了回去,在想着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杀了女王。

    刚才主公在大牢里也说了,朝歌在之前发生的事情一切就在掌握之中,就因为这个女王回来了,所以现在才跳出了掌握,弄得西岐上下都惊惧不安。

    散宜生的心思已经放到了谋杀上,现在在思考的是等一会儿若是没有得手该怎么办?

    女王虽然是一个女人,听人家说也是学过几年功夫的,刻刀虽然好用,若是一刀不能杀死她,这女王在大殿上与自己对打起来,又该如何收场?

    到时候说不定还要再连累西岐,连累在大牢里面苦苦煎熬的主公。

    可是眼前的机会真的太好了,这一会儿不杀了她,以后想要再杀了女王那真是千难万难。

    散宜生又看向刻刀,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

    随即又把手缩了回来,整个大殿上安静之极,也只有女荒微微的鼾声。

    杀还是不杀?

    西岐有没有准备好立即反叛?

    杀还是不杀?

    若是没有得手,主公将有什么下场?

    杀还是不杀?

    不杀她,若是这公主等一会儿勒索出来更多的东西,西岐给还是不给?

    他的心中时时刻刻在进行天人交战,但是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大殿外边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散宜生惊吓之极,在这种惊吓之下,一伸手把刻刀捞在了手里。

    进入大殿的比干看见了散宜生的动作,随后就当做没看见一样走向女荒。

    看见女荒倚着一个麻布做的靠枕,微微的打着鼾声,转头看了看散宜生,散宜生这个时候已经镇定了下来,觉得手中的刻刀跟烫手的山芋一样,扔也扔不掉,藏也没办法藏。

    “公主她这是怎么回事儿?”

    “回王叔的话,公主刚才太疲累了,说话的时候睡着过去了。”

    “既然如此,你就应该把宫女们叫进来。你先走吧,有什么话明天再来找公主说。”

    散宜生本来是打算告辞的,明天根本不想来这里。

    “回王叔,我们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是来向公主告辞的。话还没说出来……”

    比干点了点头,用手推了一下女荒的肩膀,“公主快醒醒,快醒一醒。”

    女荒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见比干的老脸就在自己跟前,“王叔怎么来这里了?今天有什么大事吗?”

    “臣刚才在班房里面听见外边都在议论,说是公主允许了那些人拆了宝车。”

    “王叔,他们会拼回去的。”

    “公主,若是他们今天拆完拼回去,过几天还有一群孩子来跟您说也想拆开看看,您是不是还要让别人再拆一回。”

    “有一回就够了,您别多想,就拆这一次。”女荒不想跟比干多说,一转眼看见散宜生,笑着问他:“散大夫的手里是什么东西?怎么自从进来都不把手露出来。”

    散宜生这个时候突然明白过来了,这公主就是给自己设了圈套,脑子里面飞快的想着,若是把自己留下来,甚至处死自己,这女王能落下什么好处?

    就像这女王昨天说的那样,自己来做主使终究有些不够格,既然在她眼里不够格,为什么还要再算计自己?

    散宜生这个时候非常冷静,把刻刀放到了自己的袖袋里,两只手露了出来,“公主说笑了,臣的手里什么都没有。”

    女荒点了点头,眼神往旁边那堆竹简上看了看,随手从竹简堆里抽了一卷儿出来。

    散宜生随着女荒的动作,整个人崩紧了起来,比干也跟着女荒的动作看到了一堆竹简。

    竹简旁边放的有刻刀,可现在这刻刀已经找不到了,比干这个人很聪明,属于那种一点就透的。

    他明白了,刚才散宜生悄悄藏起来的东西,就是刻刀,之所以藏刻刀,那是因为公主刚才睡着了,散宜生想要伺机行刺。

    这大殿里面只有三个人,可这三个人有三种心思,公主设了圈套,散宜生差点掉到圈套里面,不对,是已经掉到了圈套里面。

    自己算怎么回事儿?

    自己也不是被别人叫过来的,自己想着主动来找公主说一说外边拆七香车的事。

    公主为什么隐而不发?设下圈套又是为什么?

    公主到底是安排了谁来拆穿散宜生?

    比干的心里想了很多,大殿上静悄悄的,散宜生一头冷汗,比干正襟危坐,也只有女荒低头翻着竹简,快速的在上面找着东西。

    过了一会儿,女荒对着散宜生招了招手,“大夫,你来看看,这是你们二公子昨天刚送来的表文,里面列举了你们受灾最严重的一些地方,你来看看这里说的对不对。”

    说完之后就把竹简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自己盘腿对着散宜生微微笑着。

    散宜生提起衣袍,小心的膝行到了桌子跟前,就看到女荒满不在意的对着比干挥了挥手,“王叔先回去吧,那些兄弟们也只是好奇,绝不会把事情做坏的,您放心,他们知道轻重。”

    散宜生放下心来,专心的盯着竹简看,竹简上的字迹真的是二公子的,上面用的印章也是西岐专用的。这竹简看上去不是假的,散宜生忍不住伸手把竹简接了过来。

    比干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转头的时候,看着女荒无甚防备的低头又翻了一卷竹简。心里面在想,这到底是不是公主设下的圈套,若是公主设下的圈套,现在是接着下套还是……

    公主的心思太难猜了,公主到底在给谁下套?自己撞上了若是不提,到时候公主真出了什么意外,百年之后到了地下难以向祖宗交代。

    若是自己提了,散宜生肯定要被问罪,西岐还要被连累,说不定在大牢里面的姬昌也会被抓出来直接行刑。

    再或者说这个圈套就是针对自己的,是因为自己前一段对公主吩咐下来的事情不甚上心……也不应该啊。

    他磨磨蹭蹭地往大殿门口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转头往后瞧,公主仍然是毫无防备,散宜生明显的心不在焉。

    突然之间比干想到一个办法,又转身回去了。

    他来到女王的桌子跟前,“公主,散宜生从西岐出来有一个多月了,西岐如今什么模样他并不知晓,就算问散宜生大旱的事儿,还不如问送信的使者呢。再说了,西岐的事情也不能光问一个臣子,他们的大公子还在城里呢,不如让散宜生把这大公子请过来,公主与他们大公子一起商量,这才显得更有分量。”

    女荒点点头,“还是王叔说的对,既然如此就派人把伯邑考请过来吧。”

    比干坚持让散宜生回去请,女荒笑着说不用,能让那些奴隶去跑腿的事干嘛让一个大夫去做?

    散宜生也听出来了,不禁面露哀求的看向比干。

    但是公主那边坚持不吐口,散宜生根本没办法走出大殿。

    散宜生离开不了,还可能会把伯邑考牵扯进来,比干急得头上冒汗。

    自己还不能立即离开,若是离开了,说不定公主的计划就能照常进行,到时候就能有人目睹散宜生行刺公主。

    大殿上再次安静了下来,女荒跟没事人一样,又把其他竹简找出来挨个对比查看。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外边一阵哭声,散宜生知道这是大公子的声音。

    比干就说了一句:“伯邑考在外边儿哭什么?不如散大夫出去看看?”

    散宜生听了赶快站起来,对着女荒拱了拱手,小跑着出了大殿。

    女荒看着散宜生出去了,把竹简合上来,对着比干露出似笑非笑的模样,“王叔,也没什么事了,不如这会儿您回去歇着吧。”

    比干想着等一会儿散宜生回来的时候那一把刻刀肯定不在他身上了,知道惹恼了公主,赶快站起来,拱手退下了。

    比干出了大殿,走下台阶,看见不少大臣对着一个方向指指点点,就忍不住问站在最前边的杨任。

    “杨大夫,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刚才几位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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