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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陆续下了几场雨。我身体恢复得很好了,就央着禅明陪我去浮石河转一转。他答应了,还带来了墨涵、恋夕和眉锁,我很高兴。现在的浮石河又有了一种崭新的姿态,它的水位只比最初略低,以一种最生动的形式向你解释“丰沛”这个词。 我和墨涵背靠背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禅明躺在近旁干净而细腻的沙土底上。阳光温柔地照耀,清风温和地吹拂,河水平静地流淌。我觉着,如果让我站在最高的石头上,一踮脚,一伸臂,便能飞翔。也许,这就是羽化成仙的境界吧。突然,恋夕向这边大喊一声:“小心!”天哪,眉锁用法术举起一块大石并挪向这里。她想砸死我、禅明和墨涵吗?恋夕用一道蓝色的闪电劈裂巨石,碎片四处迸裂开来,禅明迅速用法力构筑屏障将我们三人保护起来。而眉锁马上又举起第二块巨石,恋夕冲到眉锁前面,刚想用保护咒语,可来不及了。恋夕凄惨地叫了一声,便跌倒在地。 墨涵不仅精通草木知识,还懂医术,她正在进行治疗,我们在客厅里焦急地等侯。子清哥先看见墨涵进来“他俩怎么样?”“眉锁只有很少的划伤,恋夕就惨多了。有十多处伤口,虽然没伤及神经和动脉,但有几处的伤口很深,还有一些伤口在脸上,肯定会留疤。”谈起眉锁,墨涵就很不屑;谈起恋夕,墨涵就是那么关切。我叹了口气“恋夕最在乎他的脸了。”禅明说:“他本来就很好看,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吧。”我说:“哥,你不明白,恋夕一定难过死了。”墨涵气愤地说:“还不是都怪眉锁,无缘无故地想害死我们。失败了,反而连累了恋夕。”我想找眉锁谈一谈,门反锁着,敲门也不应答。“我是族长,这是我的责任。眉锁,我们需要谈谈。你当时的动机是什么?你也不想让恋夕受伤吧!你一天不说,我会一天天问下去。”房间里面是坐在窗台上的眉锁,正陷于无助与自责的情感中。 恋夕醒来时,果真只问了两个问题“眉锁没事吧”“我的脸没事吧”我们笑着说,没事,都没事,心里却酸酸的,担心以后怎么办。眉锁几天来几乎没迈出门半步,所以没来看过恋夕。恋夕知道她一定很愧疚,就要去看她。恋夕刚站起来,却又差点扑倒在地。原来,当日他冲向眉锁时,把两只脚都扭伤了,走路有些困难。于是,我们这帮死党“乒乒乓乓”花了小半天时间,用藤条做了一个不赖的轮椅。现在的恋夕,脸上满是绷带,又只能以轮椅代步,看着他这样,我的鼻子经常会酸。 恋夕敲着眉锁的门“眉锁。”“恋夕,请你走吧。”“我想见你。”许久,门开了,恋夕摇进去,眉锁被恋夕现在的境况吓呆了。她既不能后退,又不敢向前,窘迫地站在原地。恋夕靠上前“眉锁,我现在终于知道你的安全比我的更重要,可我还不知道你当时在想什么?”眉锁不说话,她的眼泪象水流一样不断涌出,恋夕的脸上也满是泪水。之后,眉锁常陪在恋夕旁边照顾他,和他说话,却不和我们接触,我一直没有办法和她认真谈一次。眉锁啊,你锁上的不是你的眉,而是你的心,什么时候你才能打开心里的那把锁啊! 安宁的日子没过多久,新的状况又出现了。恋夕追问墨涵好几次什么时候能拆除绷带,墨涵只能找借口往后拖着。尽管已经可以拆除绷带,但我们心里清楚他不会接受一... -->>
后来,又陆续下了几场雨。我身体恢复得很好了,就央着禅明陪我去浮石河转一转。他答应了,还带来了墨涵、恋夕和眉锁,我很高兴。现在的浮石河又有了一种崭新的姿态,它的水位只比最初略低,以一种最生动的形式向你解释“丰沛”这个词。 我和墨涵背靠背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禅明躺在近旁干净而细腻的沙土底上。阳光温柔地照耀,清风温和地吹拂,河水平静地流淌。我觉着,如果让我站在最高的石头上,一踮脚,一伸臂,便能飞翔。也许,这就是羽化成仙的境界吧。突然,恋夕向这边大喊一声:“小心!”天哪,眉锁用法术举起一块大石并挪向这里。她想砸死我、禅明和墨涵吗?恋夕用一道蓝色的闪电劈裂巨石,碎片四处迸裂开来,禅明迅速用法力构筑屏障将我们三人保护起来。而眉锁马上又举起第二块巨石,恋夕冲到眉锁前面,刚想用保护咒语,可来不及了。恋夕凄惨地叫了一声,便跌倒在地。 墨涵不仅精通草木知识,还懂医术,她正在进行治疗,我们在客厅里焦急地等侯。子清哥先看见墨涵进来“他俩怎么样?”“眉锁只有很少的划伤,恋夕就惨多了。有十多处伤口,虽然没伤及神经和动脉,但有几处的伤口很深,还有一些伤口在脸上,肯定会留疤。”谈起眉锁,墨涵就很不屑;谈起恋夕,墨涵就是那么关切。我叹了口气“恋夕最在乎他的脸了。”禅明说:“他本来就很好看,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吧。”我说:“哥,你不明白,恋夕一定难过死了。”墨涵气愤地说:“还不是都怪眉锁,无缘无故地想害死我们。失败了,反而连累了恋夕。”我想找眉锁谈一谈,门反锁着,敲门也不应答。“我是族长,这是我的责任。眉锁,我们需要谈谈。你当时的动机是什么?你也不想让恋夕受伤吧!你一天不说,我会一天天问下去。”房间里面是坐在窗台上的眉锁,正陷于无助与自责的情感中。 恋夕醒来时,果真只问了两个问题“眉锁没事吧”“我的脸没事吧”我们笑着说,没事,都没事,心里却酸酸的,担心以后怎么办。眉锁几天来几乎没迈出门半步,所以没来看过恋夕。恋夕知道她一定很愧疚,就要去看她。恋夕刚站起来,却又差点扑倒在地。原来,当日他冲向眉锁时,把两只脚都扭伤了,走路有些困难。于是,我们这帮死党“乒乒乓乓”花了小半天时间,用藤条做了一个不赖的轮椅。现在的恋夕,脸上满是绷带,又只能以轮椅代步,看着他这样,我的鼻子经常会酸。 恋夕敲着眉锁的门“眉锁。”“恋夕,请你走吧。”“我想见你。”许久,门开了,恋夕摇进去,眉锁被恋夕现在的境况吓呆了。她既不能后退,又不敢向前,窘迫地站在原地。恋夕靠上前“眉锁,我现在终于知道你的安全比我的更重要,可我还不知道你当时在想什么?”眉锁不说话,她的眼泪象水流一样不断涌出,恋夕的脸上也满是泪水。之后,眉锁常陪在恋夕旁边照顾他,和他说话,却不和我们接触,我一直没有办法和她认真谈一次。眉锁啊,你锁上的不是你的眉,而是你的心,什么时候你才能打开心里的那把锁啊! 安宁的日子没过多久,新的状况又出现了。恋夕追问墨涵好几次什么时候能拆除绷带,墨涵只能找借口往后拖着。尽管已经可以拆除绷带,但我们心里清楚他不会接受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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