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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你到底是谁?”崔氏一回头,赫然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正是木香!木香一边嘴角上扬,脸上的讥笑再明显不过,“奴婢伺候崔夫人两年,想不到崔夫人连奴婢都忘了!”崔氏立马跪下行礼,“奴婢该死!”“木香”揭过脸上一张人皮面具,径直坐下,冷冷地说道:“起来吧!”崔氏起身,见到果真是先前看习惯了的“香儿”的脸,忙问道:“公主不是已经回了丸都,怎么会出现在将军府,还是以木香的身份?”娜仁板着脸,冷哼一声,“崔敏儿,你好意思问本公主这个问题?若非本公主亲自出马,指望你,只怕就算等宇文樱顺利把孩子生下来,你连她的衣角都没沾到!”崔氏忙又跪下,俯身小声说道:“奴婢办事不利,公主恕罪!”娜仁也不看她一眼,直接倒了杯茶慢慢喝了。崔氏见头顶迟迟没有动静,试探地问道:“公主今日来找奴婢,可是有事要奴婢办?”娜仁嗤笑一声,“还好,没笨到无可救药!本公主要在你这院子里躲几天,等确定宇文樱死了再出去!”崔氏脸色大变,只呐呐地说道:“公主此举太过冒险!如今不管是香儿还是木香,哪一个出现在府里都会引人怀疑。奴婢担心若是公主被将军发现,陷入危险……”娜仁听了她那些话就来气,直接打断了她,“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无非就是怕遭我连累!你若是办事聪明一些,本公主踏踏实实回丸都享福就是,哪需费这些心思。慕容恪这么快就看穿了此事是‘木香’所为,这么聪明的人,交给你,你对付得了吗?”她说了这话之后,睥睨崔氏,“木香由你调去主院,你怎么都逃不了干系。方才慕容恪来找你只怕就是质问你此事吧?你若是能随本公主的意,到时候本公主自会帮你光明正大离开将军府。否则,你就等着一辈子被困在这儿,再也见不到你的情郎!”娜仁说了这话,径直去崔氏床上躺下,“你退下吧,本公主要休息了!”崔氏起身,心里只觉得莫大的侮辱,面上维持着恭敬,轻声说道:“奴婢告退!”崔氏出去之后将门轻轻带上,到了慕容绍房里。慕容绍如今已经九个月大了,早已识人,见了崔氏忙张开双臂要她抱,崔氏抱过儿子,一时百感交集,她若是走了,绍儿怎么办?虽不知娜仁公主会用什么法子让自己出府,要带上绍儿一起定不可能。带不走,那便只能留下。若将他交给宇文樱,自己还能放心,慕容楷如今就被照顾得很好。可若是娜仁公主……她没回丸都,分明就是不信自己,加之她为人狠辣,又怎会善待自己的孩子?可是,表哥怎么办?她看着自己怀里可爱的孩子,到这时才发现自己如今进退维谷。崔氏只得暗自纠结……主院之内,宇文樱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过来,睁开眼就见到慕容恪正坐在床头。“四郎,你怎么回来了?产婆说了我没事,我还交代了殷大娘不要派人去找你。”慕容恪听她声音有些无力,只抚着她的脸,冲她浅浅一笑,轻声问道:“可要再睡一会儿?”宇文樱轻轻摇了摇头,做势要坐起身,慕容恪忙扶着她,往她背后垫了床薄被,忙又去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宇文樱接过杯子发现是换过了的,忙抬头看了慕容恪一眼,慕容恪明白她的疑问,忙说道:“谨慎起见,原先的那些杯碟器具即便洗干净了你也不能再用。正好你现在醒了,我让人进来将这屋子里好好擦洗一遍。”慕容恪冲屋外喊了一声,吩咐乌兰几个进屋。乌兰、托娅和阿迪娜三人各提了一桶水进来,三个丫头在殷大娘一番严厉批评之下,终于不再肆意流泪了,只红着眼睛冲宇文樱挤出一丝笑,再恭敬见礼。宇文樱原本听慕容恪说要让丫头进来擦洗,却没想到会是她们三人,忙对慕容恪说道:“这种粗活自有外面的粗使丫头做,你如今交给她们做干什么?莫非是因为今日的事惩罚她们不成?”乌兰只低着头回答道:“夫人,并非将军惩罚我们,只是奴婢们不放心将此事交给其他人!”等乌兰说了这话,三人开始干活,也不再说话。看三人这番举动,宇文樱有些明白,“给我下催产药的是外面的粗使丫头?”慕容恪只扶着他,轻声说道:“这些事交给我就是!你只管养好自己的身子就好!”宇文樱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心中有些感伤,只是她很快压住这种情绪,坚定地说道:“我一定要知道!你知道我的性子,你若不告诉我,我自己憋在心里想更难受!”慕容恪叹了口气,无奈得很,直说道:“木香!”宇文樱满脸难以置信,“木香?她虽几次向我靠近,却并未碰到我,她能如何下药?”慕容恪长叹出一口气,“那只玉老鼠!”宇文樱仔细回想上午和木香的接触,突然大惊失色,“她当时故意靠近我不是为了给我下药,是有意让我看到那只玉老鼠,然后怀疑她偷东西,然后再拿过来看?”慕容恪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其实,若非华大夫有所发现,众人还会以为你是因为今日奔波颠簸之后才动了胎气。只怕就算查出了杯子上的药,也会以为是有人进了内室下药。”宇文樱听了他的话只觉得不寒而栗,“这哪里像是一个普通的洒扫丫头能想出来的,她背后定有人指使!”听了这话,原本一直安静擦桌子的乌兰忙插了一句:“夫人,木香是崔夫人调到咱们院子里来的,奴婢觉得她定是受崔夫人指使... -->>
“木香,你到底是谁?”崔氏一回头,赫然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正是木香!木香一边嘴角上扬,脸上的讥笑再明显不过,“奴婢伺候崔夫人两年,想不到崔夫人连奴婢都忘了!”崔氏立马跪下行礼,“奴婢该死!”“木香”揭过脸上一张人皮面具,径直坐下,冷冷地说道:“起来吧!”崔氏起身,见到果真是先前看习惯了的“香儿”的脸,忙问道:“公主不是已经回了丸都,怎么会出现在将军府,还是以木香的身份?”娜仁板着脸,冷哼一声,“崔敏儿,你好意思问本公主这个问题?若非本公主亲自出马,指望你,只怕就算等宇文樱顺利把孩子生下来,你连她的衣角都没沾到!”崔氏忙又跪下,俯身小声说道:“奴婢办事不利,公主恕罪!”娜仁也不看她一眼,直接倒了杯茶慢慢喝了。崔氏见头顶迟迟没有动静,试探地问道:“公主今日来找奴婢,可是有事要奴婢办?”娜仁嗤笑一声,“还好,没笨到无可救药!本公主要在你这院子里躲几天,等确定宇文樱死了再出去!”崔氏脸色大变,只呐呐地说道:“公主此举太过冒险!如今不管是香儿还是木香,哪一个出现在府里都会引人怀疑。奴婢担心若是公主被将军发现,陷入危险……”娜仁听了她那些话就来气,直接打断了她,“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无非就是怕遭我连累!你若是办事聪明一些,本公主踏踏实实回丸都享福就是,哪需费这些心思。慕容恪这么快就看穿了此事是‘木香’所为,这么聪明的人,交给你,你对付得了吗?”她说了这话之后,睥睨崔氏,“木香由你调去主院,你怎么都逃不了干系。方才慕容恪来找你只怕就是质问你此事吧?你若是能随本公主的意,到时候本公主自会帮你光明正大离开将军府。否则,你就等着一辈子被困在这儿,再也见不到你的情郎!”娜仁说了这话,径直去崔氏床上躺下,“你退下吧,本公主要休息了!”崔氏起身,心里只觉得莫大的侮辱,面上维持着恭敬,轻声说道:“奴婢告退!”崔氏出去之后将门轻轻带上,到了慕容绍房里。慕容绍如今已经九个月大了,早已识人,见了崔氏忙张开双臂要她抱,崔氏抱过儿子,一时百感交集,她若是走了,绍儿怎么办?虽不知娜仁公主会用什么法子让自己出府,要带上绍儿一起定不可能。带不走,那便只能留下。若将他交给宇文樱,自己还能放心,慕容楷如今就被照顾得很好。可若是娜仁公主……她没回丸都,分明就是不信自己,加之她为人狠辣,又怎会善待自己的孩子?可是,表哥怎么办?她看着自己怀里可爱的孩子,到这时才发现自己如今进退维谷。崔氏只得暗自纠结……主院之内,宇文樱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过来,睁开眼就见到慕容恪正坐在床头。“四郎,你怎么回来了?产婆说了我没事,我还交代了殷大娘不要派人去找你。”慕容恪听她声音有些无力,只抚着她的脸,冲她浅浅一笑,轻声问道:“可要再睡一会儿?”宇文樱轻轻摇了摇头,做势要坐起身,慕容恪忙扶着她,往她背后垫了床薄被,忙又去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宇文樱接过杯子发现是换过了的,忙抬头看了慕容恪一眼,慕容恪明白她的疑问,忙说道:“谨慎起见,原先的那些杯碟器具即便洗干净了你也不能再用。正好你现在醒了,我让人进来将这屋子里好好擦洗一遍。”慕容恪冲屋外喊了一声,吩咐乌兰几个进屋。乌兰、托娅和阿迪娜三人各提了一桶水进来,三个丫头在殷大娘一番严厉批评之下,终于不再肆意流泪了,只红着眼睛冲宇文樱挤出一丝笑,再恭敬见礼。宇文樱原本听慕容恪说要让丫头进来擦洗,却没想到会是她们三人,忙对慕容恪说道:“这种粗活自有外面的粗使丫头做,你如今交给她们做干什么?莫非是因为今日的事惩罚她们不成?”乌兰只低着头回答道:“夫人,并非将军惩罚我们,只是奴婢们不放心将此事交给其他人!”等乌兰说了这话,三人开始干活,也不再说话。看三人这番举动,宇文樱有些明白,“给我下催产药的是外面的粗使丫头?”慕容恪只扶着他,轻声说道:“这些事交给我就是!你只管养好自己的身子就好!”宇文樱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心中有些感伤,只是她很快压住这种情绪,坚定地说道:“我一定要知道!你知道我的性子,你若不告诉我,我自己憋在心里想更难受!”慕容恪叹了口气,无奈得很,直说道:“木香!”宇文樱满脸难以置信,“木香?她虽几次向我靠近,却并未碰到我,她能如何下药?”慕容恪长叹出一口气,“那只玉老鼠!”宇文樱仔细回想上午和木香的接触,突然大惊失色,“她当时故意靠近我不是为了给我下药,是有意让我看到那只玉老鼠,然后怀疑她偷东西,然后再拿过来看?”慕容恪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其实,若非华大夫有所发现,众人还会以为你是因为今日奔波颠簸之后才动了胎气。只怕就算查出了杯子上的药,也会以为是有人进了内室下药。”宇文樱听了他的话只觉得不寒而栗,“这哪里像是一个普通的洒扫丫头能想出来的,她背后定有人指使!”听了这话,原本一直安静擦桌子的乌兰忙插了一句:“夫人,木香是崔夫人调到咱们院子里来的,奴婢觉得她定是受崔夫人指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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