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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致远想了想这事还是不能让奸商出面,只好使出了做业务搞公关的手段:“这人有什么爱好吗?” 李胖子开动了他那长年不用的脑子想了想:“我对他也不了解,不过听说以前好赌,牌九、麻将、扑克全都玩,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好赌?”陈致远听了眉头皱了皱。 李胖子撇了撇嘴:“你真是少见多怪,街头混子有几个不好赌的?不过现在他即使还在赌,只怕玩的也很大了,瞧这份家业就知道他赚了不少。” 这句话让陈致远脑子里灵光一现,拍着大腿嚷道:“有了!看来还是得从这里想办法。” 李胖子被他吓了一跳:“妈的,别这么一惊一乍的!知道你胖叔我最近血压高,想吓死我呀!” 陈致远没搭理他,先是给老爸陈法林打了个电话,让他通过关系了解一下闻天池的财务状况。半小时后他等到了答复,这个人当初为了搞淮都酒店,在银行贷了六百万,目前为止才还了一半。 得到这个消息陈致远乐了,马上又联系了香港的吴伟良,如此这般的交待了几句。 李胖子在一旁听了他的主意,直竖大拇指。心里却想这小子怎么几天没见,怎么也是一肚子坏水,看来都是被赵启明给教坏了。 在陈致远买酒店不成的第三天下午,淮都大酒店来了两个香港人,提着一只密码箱和两个皮箱。一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长得斯斯文文,另一个四十岁左右,衣着光鲜,讲着一口鸟语。服务台的小姐听不懂粤语,稍稍怠慢了一点,这两人立刻发起火来。 服务台小姐见他们态度这么差,绷着脸小声嘀咕了几句,却没想到他们被他们听见了,嚷着要找酒店的老板。 结果酒店的老板娘急忙赶来解决,弄了半天才似懂非懂的听明白,两个人说自己是准备来投资的,没想到刚到地方就受到了污辱,一定要去法院告这家酒店。这时候奸商独眼熊猫事件的余波还没过去,老板娘一听这两个香港商人要把事闹大,吓得腿直软,急忙打电话把闻老板叫了回来。 正在打麻将的闻天池一听也慌了,推开牌桌就回了酒店,把两位香港人请到总经理办公室,陪着笑脸亲自向他们道歉。然后又让餐厅准备了一桌酒席,请他们一起去吃饭。 两个香港人的脸色这才好转,虽然显得有些不太乐意,却还是接受了。 喝了几杯之后,其中一个姓宋的瘦子一本正经的说道:“闻老板,你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啦!只是下面的那些服务员素质太差,你一定要好好的管管!” 闻天池一脸假笑:“是的。我平时比较忙,这里照应不过来,所以才冒犯了两位,一定不要往心里去呀。来,吃,边吃边聊。”说着,他摆了摆手招呼两人。 三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酒渐渐喝高了,直着眼睛称兄弟道弟的,气氛也热乎起来。 “闻老板,你这间酒店挺不错呀。投资了不少钱吧?如果是在香港,可就发大财了。”另一个姓农的中年人露出钦佩的眼神。 闻天池连连摆手,脸上却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哪里,哪里,兄弟我只不过是个小老板而已,不能跟两位比呀!” 宋瘦子跟闻天池喝了一杯,吹捧道:“闻老板在内地有这样的成就,有没有想过到香港发展发展?要是到了那边,你今后的成就应该远不止眼前这些。” 闻天池听了这话,舒服得连毛孔都舒展开了:“真是过奖了呀!两位来咱们这,准备做什么生意?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兄弟我不敢说有多大能耐,但是淮南这个地面上,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听说你们这里有不少煤矿,我们是来做一种新型安全防护材料生意的”姓农的跟闻天池说起了这种新型材料,听得他一知半解似懂非懂。 三个人越聊越投机,就像是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一样,闻天池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知音,就差没立刻跟他们结拜兄弟了。 一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结束的时候都喝得差不多了。香港人大部分都不喝高度酒,闻天池陪他们喝了不少低度白酒,虽然不够烈,但喝多了同样醉人。 姓农的眯着醉眼问道:“闻老板,你们这有什么好玩的活动吗?” “两位,呃,想玩点什么?”闻天池酒气熏天地打了个嗝:“咱们这地方虽然不大,桑拿、ktv却也是应有尽有。两位是喜欢女人还是别的,尽管说!”他一脸仗义的表情。 姓农的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我和小宋在香港经常和朋友一起玩大老二,有时候也打打麻将。大老二,你知道吗?” 闻天池一听顿时目光炯炯:“哈哈哈,两位别小看了咱们内地人呀!不瞒二位,兄弟我平时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赌几把。大老二就是十三张吧,这东西虽然在咱们这不怎么流行,但我也玩过几次。走,我办公室旁边有间偏厅,平时就是用来跟朋友一起打牌的。” “我们可是要打钱的啦”醉眼迷离的小宋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闻天池笑道:“当然打钱,不打钱谁愿意玩呀。”在他的带领下,三个人摇摇晃晃地去了打牌用的包房,还喊了两个值班的服务员侍候着。 十三张是扑克最简单的一种玩法之一,这玩法最大的是四张2,大小王都去掉,每人发十三张牌,一般是四个人玩,如果三个人的话,要发一家空门。 只要有一人把手里的牌全出完,其他两家就算输了。然后根据输家剩余的牌计算,每张算多少钱要事先谈好。出的越少输得越多,如果一张都没出手,还得加几倍。这种赌法在北方很少人玩,在南方是深受赌徒们的欢迎,闻天池也是去南方的时候跟别人玩过。 “咱们一张牌按多少钱算?”闻天池洗完了牌问道。 宋瘦子眯着眼笑道:“随便啦!玩多大都可以,有输有赢嘛。” 闻天池开心地笑... -->>
陈致远想了想这事还是不能让奸商出面,只好使出了做业务搞公关的手段:“这人有什么爱好吗?” 李胖子开动了他那长年不用的脑子想了想:“我对他也不了解,不过听说以前好赌,牌九、麻将、扑克全都玩,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好赌?”陈致远听了眉头皱了皱。 李胖子撇了撇嘴:“你真是少见多怪,街头混子有几个不好赌的?不过现在他即使还在赌,只怕玩的也很大了,瞧这份家业就知道他赚了不少。” 这句话让陈致远脑子里灵光一现,拍着大腿嚷道:“有了!看来还是得从这里想办法。” 李胖子被他吓了一跳:“妈的,别这么一惊一乍的!知道你胖叔我最近血压高,想吓死我呀!” 陈致远没搭理他,先是给老爸陈法林打了个电话,让他通过关系了解一下闻天池的财务状况。半小时后他等到了答复,这个人当初为了搞淮都酒店,在银行贷了六百万,目前为止才还了一半。 得到这个消息陈致远乐了,马上又联系了香港的吴伟良,如此这般的交待了几句。 李胖子在一旁听了他的主意,直竖大拇指。心里却想这小子怎么几天没见,怎么也是一肚子坏水,看来都是被赵启明给教坏了。 在陈致远买酒店不成的第三天下午,淮都大酒店来了两个香港人,提着一只密码箱和两个皮箱。一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长得斯斯文文,另一个四十岁左右,衣着光鲜,讲着一口鸟语。服务台的小姐听不懂粤语,稍稍怠慢了一点,这两人立刻发起火来。 服务台小姐见他们态度这么差,绷着脸小声嘀咕了几句,却没想到他们被他们听见了,嚷着要找酒店的老板。 结果酒店的老板娘急忙赶来解决,弄了半天才似懂非懂的听明白,两个人说自己是准备来投资的,没想到刚到地方就受到了污辱,一定要去法院告这家酒店。这时候奸商独眼熊猫事件的余波还没过去,老板娘一听这两个香港商人要把事闹大,吓得腿直软,急忙打电话把闻老板叫了回来。 正在打麻将的闻天池一听也慌了,推开牌桌就回了酒店,把两位香港人请到总经理办公室,陪着笑脸亲自向他们道歉。然后又让餐厅准备了一桌酒席,请他们一起去吃饭。 两个香港人的脸色这才好转,虽然显得有些不太乐意,却还是接受了。 喝了几杯之后,其中一个姓宋的瘦子一本正经的说道:“闻老板,你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啦!只是下面的那些服务员素质太差,你一定要好好的管管!” 闻天池一脸假笑:“是的。我平时比较忙,这里照应不过来,所以才冒犯了两位,一定不要往心里去呀。来,吃,边吃边聊。”说着,他摆了摆手招呼两人。 三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酒渐渐喝高了,直着眼睛称兄弟道弟的,气氛也热乎起来。 “闻老板,你这间酒店挺不错呀。投资了不少钱吧?如果是在香港,可就发大财了。”另一个姓农的中年人露出钦佩的眼神。 闻天池连连摆手,脸上却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哪里,哪里,兄弟我只不过是个小老板而已,不能跟两位比呀!” 宋瘦子跟闻天池喝了一杯,吹捧道:“闻老板在内地有这样的成就,有没有想过到香港发展发展?要是到了那边,你今后的成就应该远不止眼前这些。” 闻天池听了这话,舒服得连毛孔都舒展开了:“真是过奖了呀!两位来咱们这,准备做什么生意?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兄弟我不敢说有多大能耐,但是淮南这个地面上,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听说你们这里有不少煤矿,我们是来做一种新型安全防护材料生意的”姓农的跟闻天池说起了这种新型材料,听得他一知半解似懂非懂。 三个人越聊越投机,就像是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一样,闻天池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知音,就差没立刻跟他们结拜兄弟了。 一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结束的时候都喝得差不多了。香港人大部分都不喝高度酒,闻天池陪他们喝了不少低度白酒,虽然不够烈,但喝多了同样醉人。 姓农的眯着醉眼问道:“闻老板,你们这有什么好玩的活动吗?” “两位,呃,想玩点什么?”闻天池酒气熏天地打了个嗝:“咱们这地方虽然不大,桑拿、ktv却也是应有尽有。两位是喜欢女人还是别的,尽管说!”他一脸仗义的表情。 姓农的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我和小宋在香港经常和朋友一起玩大老二,有时候也打打麻将。大老二,你知道吗?” 闻天池一听顿时目光炯炯:“哈哈哈,两位别小看了咱们内地人呀!不瞒二位,兄弟我平时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赌几把。大老二就是十三张吧,这东西虽然在咱们这不怎么流行,但我也玩过几次。走,我办公室旁边有间偏厅,平时就是用来跟朋友一起打牌的。” “我们可是要打钱的啦”醉眼迷离的小宋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闻天池笑道:“当然打钱,不打钱谁愿意玩呀。”在他的带领下,三个人摇摇晃晃地去了打牌用的包房,还喊了两个值班的服务员侍候着。 十三张是扑克最简单的一种玩法之一,这玩法最大的是四张2,大小王都去掉,每人发十三张牌,一般是四个人玩,如果三个人的话,要发一家空门。 只要有一人把手里的牌全出完,其他两家就算输了。然后根据输家剩余的牌计算,每张算多少钱要事先谈好。出的越少输得越多,如果一张都没出手,还得加几倍。这种赌法在北方很少人玩,在南方是深受赌徒们的欢迎,闻天池也是去南方的时候跟别人玩过。 “咱们一张牌按多少钱算?”闻天池洗完了牌问道。 宋瘦子眯着眼笑道:“随便啦!玩多大都可以,有输有赢嘛。” 闻天池开心地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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