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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下文学 www.xxbxwx.net,大侠,请多指教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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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不愿失信于人的董家老父马上决定拿董家二姑娘代替大姑娘嫁过去,然而,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对方的通知信函才刚到,翌日迎亲队伍也到了,还说什么吉时已定,接了新娘子他们马上就得往回赶啦!

    开什么玩笑,他们以为董家成天闲闲没事干,就等着人家来迎亲吗?

    最重要的是,董家二姑娘董湘萍闲来无事跑到大姊那儿去玩了,根本就不在家,董家拿什么给他们迎呀?就算要通知她回来,最快也得两天呀!

    可是对方又说了,这回如果来不及,恐怕又要等个一年两载的了。

    “所以,当时伯父只好拜托我先替二堂姊上花轿拜堂,头一晚洞房花烛夜可以托喜婆转告他们,以新娘因为月事不方便为由先行避过,到时候新郎肯定会喝个醉醺醺的不省人事,就算掀了头巾也看不真确。这样一来,只要二堂姊在黎明前快马赶到,正牌新娘就来得及拜见公婆啦”

    孰料意外接踵而至,新郎竟然在一拜完堂后就落跑了,婆婆当然要去安慰一下新娘,这下子,不让夫家任何人瞧清楚假新娘真面目的计画就泡汤了,不但婆婆瞧见了,连带老总管和好几个丫鬟也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当时我就想完蛋了,如果大家都认定我才是正牌新娘的话,我岂不惨了?不要说我还不想嫁人,就是二堂姊那边也饶不了我,虽然那根本不是我的错。因此,我当机立断的马上决定尽快溜之大吉,免得阴错阳差地被绑在那儿了。剩下的问题呢!当然只好全都留给二堂姊了,不过,我相信她一定有办法自个儿解决的”乐乐几乎是钜细靡遗的把一切都全盘托出了。

    其实,她原本并不是这么多话的人,就算再多话,也不可能碰着任何一个陌生人就披肝沥胆的全掏给人家吧?更何况,对方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煞星,搞不好多说两句话就被他嫌罗唆给宰了也说不定。

    可是不晓得为什么,她就是想跟他多说点话,也不在意要把任何他想知道的事统统告诉他,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也许只要他问得出口的,大概连她上次月事是什么时候来的她都会乖乖招供了。

    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不过也不是太奇怪啦!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人与人之间的契合度吧!有的人相交一辈子,天天见面却生不出什么好感来,可有的人一见面就会亲热地猛拍胸搭背,两句话就成了生死至交,三朝再见就可以两肋插刀了。

    君子之交满天飞,走在路上不小心就会踢倒一双,可生死之交就真的得靠机缘了!

    特别是,这也是她头一回对男人产生兴趣呢!

    大概是第一眼她就对他滋生了好感吧!虽然他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但他那种特别的气质就是对了她的脾胃、中了她的眼,那份自大狂狷,却又孤寂落寞的神韵,更是教人忍不住对他感到好奇不已。

    所谓礼尚往来,既然对人家感到好奇,自然就没道理隐瞒自己的事罗!因此,她就大大方方的先把一切都说给他听了,改明儿个,就轮到她来审问他了。

    “所以说我不能回去,因为二堂姊都嫁了,再来就该轮到我了。当然啦!我可以拒绝,但是天天被唠叨嘀咕可也不好受呢!所以,二堂姊才会没事老往大堂姊那边跑,还不就是要躲着伯父。”

    她一边说还一边啃鸡肉,所以没注意到宫震羽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

    “你说你前些日子和京城里黑卫府的主人拜堂成亲了?”

    “错!错!错!”两根鸡骨又摆成了叉叉。“我是和那家伙拜堂了,可我是替我二堂姊拜的,我想二堂姊应该早就去接手了,拜托你别赖我好不好?”

    爆震羽的神情更怪异了。“你那天夜里就溜了?”

    “没办法罗!”乐乐无奈地两手一摊。“我都被瞧见了,如果不赶紧开溜,搞不好会被留下也说不定。”

    爆震羽沉默了一会儿。“你不清楚黑卫府的主人是什么身分吗?”

    乐乐白他一眼。“废话,你以为我是笨蛋啊!会连要跟谁拜堂都不知道?当今皇上最宠信的皇京四大禁卫,京城里炙手可热的超大牌红人之一的玄武禁卫嘛!不过,他们可神秘得很,根本没人知道他们是男或女、是高或矮、是胖或瘦,只知道他们嘿嘿!是人。

    “那四大禁卫轮流在皇上身边伴驾,听说这一回轮到玄武禁卫,所以他一拜完堂就跑了,这回应该也跟着御驾亲征的皇上来了吧!”说着,她吐了吐小小的香舌。“还好他没来掀我的红巾,否则两相一见面准穿帮,我哪里还敢来呀!”

    爆震羽垂下眼眸瞧着自己的手。“既然他是那样个身分的人,你不想嫁个那样的丈夫吗?”

    “喂!喂!喂!我刚刚说的话都被风吹跑了吗?”乐乐没好气的说。“我说过了不是吗?就算是皇帝老子,如果不是我倾心的人,我宁死也不屈,他一个玄武禁卫又算得了什么?”

    爆震羽抬眼深深地凝住她。

    乐乐则是忙着继续啃鸡,还是没注意到他有什么异样。

    “不过老实说,董家也是在迎亲轿子到了董家之后,才知道二堂姊要嫁的是黑卫府的主人,原先是没人知道的。可这种身分显赫的丈夫倒是正合二堂姊的意,二堂姊这个不嫁、那个不嫁,想的就是希望能嫁个那样包吃包揽的丈夫。换了是别人,我还担心就算我去帮她拜了堂,她肯不肯来接手都不一定呢!可我敢保证二堂姊若是一知道要嫁的是黑卫府的主人,包管跑掉了鞋也会赶过来!”

    “是吗?”宫震羽又看了她一眼后,就转而凝住火堆不再说话了。

    直到乐乐吃饱,洗净了手,又回到毛毯上准备睡觉,他始终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火堆,不晓得在想些什么。乐乐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

    “喂!我我要先睡罗!”

    她以为他不会有任何反应,但是,他却转过眼来看了她一下,点点头,随即又回去盯着火堆了。

    真有那么好看吗,那堆火?

    乐乐咕哝着躺下睡了。

    隔天清晨,乐乐早早就醒了,没想到宫震羽却比她更早,一副早已准备好随时都可以上路,只等她醒来的样子。

    也或许他根本没睡?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在等我啊?”边把视线偷偷瞄向他额头上的那颗猫眼石。听说那颗猫眼石会变色,果然,昨晚是黑色的猫眼,现在已经变成蓝色的了。

    爆震羽瞧着她没说话,她只好摸摸鼻子赶紧收拾好,再去洗把脸,然后也准备好上路了。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宫震羽那匹代步的马居然是匹黄骠骏马,模样儿和它的主人一样,也是那么高效优雅。

    真跩!

    她翻身上马,却见宫震羽依然站在原处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她不觉脱口问:“还有事吗?”

    爆震羽静了一下,而后慢吞吞地说:“我要往兴河那边去办事。”

    呃?昨儿个问他他不说,现在告诉她做啥?

    乐乐不解地望着他。

    爆震羽却迳自飞身上马后,才又慢条斯理地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说是这么说,可那种神情语气却像是在说“你最好不要跟我去。”

    乐乐先是愣了愣,继而惊诧地咦了一声“你要我”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和你”又将纤指一伸指向他。“一块儿去?”她有没有听错呀?一向独来独往的黑煞神居然邀她同路!

    可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宫震羽似乎已经后悔刚刚的提议了。“不要就算了!”语毕,他转开马头就要上路。

    乐乐一看又傻了,连忙大叫“等等!等等!等等!突然这么说,你你也给我一点考虑的时间嘛!”

    爆震羽似乎也考虑了一下,才又默默地转回来,看她搔头抓耳的拚命“考虑。”

    “唔皇帝亲征耶!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碰上的,说不定还可以瞧见皇帝老爷长得啥样子呢!”她皱眉苦脸地喃喃自语。“而且而且搞不好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机会了,可是”她觑他一眼。她也很想跟着他去呀!

    对方可是惊动武林、轰动万教的黑煞神耶!他要办的事说不定比皇帝老子打的仗更刺激、更有看头,错过了不是也很可惜吗?

    “你要去那儿干嘛?”

    “我刚刚说了,办事。”

    犹豫了一下。

    “好玩吗?”

    “不好玩。”

    小脸顿时垮了。

    “那有趣吗?”

    “一点儿也不有趣。”

    那她去干嘛?

    脸更垮了,再垮下去恐怕连眼泪都要垮出来了。“至少有点热闹吧?”她满怀希望地再问。

    爆震羽依然面无表情。“去逛马市吧!”

    “马市?”

    “类似咱们那儿的市集吧!”

    乐乐呆了呆,不觉脱口道:“我白痴啊我?我干嘛千里迢迢的去逛市集呀?”

    “那就算了。”

    爆震羽又想转开马头,乐乐忙又大叫“啊!等一等、等一等,让我再想一想,让我再想一想嘛!你这么急干嘛!又不是去赶死。”她咕哝着又苦着脸考虑了大半天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好嘛!我跟你去嘛!”

    还真是有够不甘心的,明明早就决定好要去开开眼界,顺便尝尝男人打仗的滋味的说,可就这么一下子就全都被推翻掉了,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居然有这么不坚定?

    澳朝换代要是有这么快就好了,省得再去浪费精神去制造那么多冤魂了。

    真是有够莫名其妙,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作这种马上就后悔的决定?就算她对他再有好感、再感兴趣,可不过就这么仅仅一夜之间,怎么就让她一面倒向他那边去了?

    可恶啊!她究竟为什么会一边后悔,又一边乖乖的跟在他马后吃灰呢?

    就像宫震羽所说的,跟他一块儿去办事,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好玩,也很没趣。马市是还好啦!但逛过一、两遍也就差不多了,再往下的路程乐乐已经不作任何期待了。

    哈哈!至少他没骗她。

    老实说,她实在很疑惑宫震羽为什么要邀她同行,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办啥事,只隐约感觉到他好似在追踪什么似的,问他,他却连哼也不给她哼一声,可至少也要稍微关心她一下下吧!毕竟是他“拜托”她陪他来的不是吗?

    没想到他却只顾办自己的事,每到一个地方,就把她丢在一边去自生自灭,自己则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不晓得她是不是应该提醒他一下,垃圾最好不要随地乱丢呢?

    可奇怪的是,一入夜,不管她在哪里,他就是有本事找到她,就算她刚好蹲在粪坑上头,他都会特地来敲敲门告诉她他回来了,害她差点一跤跌进粪坑里。然而,一过子时,虽然他没有说,但她知道他又会趁黑摸出去。

    吧啥去了?

    她哪知呀!

    般不好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煞神是兼职的夜盗或采花贼也说不定。

    这样过了一两天,他又会领着她继续往北走,结果莫名其妙的,三月时,他们居然出关了!

    很意外的,出关的第一天,他居然没有扔了她就跑,而是一路把她带到客栈里安置好,然后才出门去买东西,害她感动得差点痛哭流涕地跪下来叩谢上天的恩典。

    不料,他一回来,只是把一套当地人的服饰扔给她。“换了它。”而且还是旧的。

    “嗄?”乐乐怔愣地望着那套丑不拉几的服饰,再看向他身上早已换好的蒙古袍,居然还是黑色的,亏他能找得到。“为什么?”不过,额头上的发带还在,猫眼正闪着紫色的光芒。

    “入境随俗,换上他们的服装比较不会被人注意,或者找麻烦。”宫震羽淡淡地说。“记得把头发放下来绑成辫子。”

    谁不要命了敢找黑煞神的麻烦?

    乐乐瞪了好半天眼后,才不甚情愿地收下衣服,然后开始左右打量他是不是还有买其它的东西回来,可惜她怎么看都看不出他还有偷藏什么玩意儿。最后,她还绕着他仔细找了一圈,这才很泄气地死了心。

    “你没有买吃的回来吗?”

    “你饿了?”

    “废话,都过晌午了耶!”乐乐赶紧提醒他。“是不是换好衣服就一起去吃?”

    没想到他却随手扔下一块碎银“自己想办法!”随后就转身出去了。

    ㄝ?简直不敢相信,他当她是谁呀?乞儿吗?

    好半晌后,她才有气无力地在床沿坐下,开始谨慎思考她到底为什么还要跟着他?这些日子来,她对他的好感还没有用光吗?最重要的是,她究竟在期待些什么呢?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又打开了,乐乐傻呵呵地看着宫震羽进来把一个油纸包放在窗边的茶几上。

    “这会儿饭铺子人还很多,你还是在这儿吃吧!”

    呜呜老天终于开眼了!

    “还有,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只订了这间房,因为从现在开始,我们对外的身分是夫妻,这样才能尽量减少人家对我们的怀疑,我的行动自然也会比较方便。”

    耶?他他说什么?

    夫妻!

    其其实那也是没什么啦!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出门在外只图个方便,父母、夫妻、兄妹、姊弟、母子,随便他啦!反正他高兴就好,可是

    拜托,他行动方便,那她呢?怎么从来不替她想想,她满头疑云就没人想要替她把那堆乌云解决掉?究竟为什么人家要怀疑他们?又怀疑他们什么?他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呀?

    “可是”

    “你放心,我会睡在椅子上。”

    现在不是这个问题吧!反正夜里他不是都不在吗?

    “但”

    “再有,因为我们的身分是夫妻,所以,以后你不能再叫我宫大侠,我也不会再叫你董姑娘。”

    咦?

    “那那要叫什么?”

    “我会叫你的名字,乐乐,至于你,随便,只要不叫宫大侠就可以了。”

    “宫大爷?”

    “”“好嘛,好嘛!那叫宫大哥?不对、不对!夫妻之间有这样叫的吗?那震宇哥?震哥?宇哥?震宇?还是相公?夫君?官人?良人?汉人?中原人?蒙古人”

    “随便你!好,那就这样,”宫震羽忽地转身。“没事了。”

    ㄟ?没事了?

    喂、喂!你没事,我还有事呢!

    “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

    乐乐张着嘴没了声音,一脸茫然地对着再次阖上的房门,外加满肚子火和满脑袋窝囊。

    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呀?

    敖注:蒙古人以皮衣为主,男女都穿身宽袖长的滚边长袍,喜欢用红、绿绢绸扎在腰间。腰带两端飘曳,其上挂有备用的刀子、火镰、鼻烟盒等。皮长袍的面料多为绸缎、棉布,也有穿棉长袍的,夏季衣服一般都是布制的。男人衣服的颜色喜用红、黄或深蓝;妇女的服装颜色比男服更鲜艳。牧人喜欢穿船形月牙高统靴,靴子是用牛皮制成,高及膝。

    农区或半农区的蒙古农民喜欢穿布衣,一般为开叉长袍、汉式棉衣、衬衣、衬衫等。穿的靴子,冬季为浅筒皮靴、毡靴或靰鞡,夏季为便鞋。

    蒙古族的男子多留长发。长长的头发被梳成辫子,辫梢扎红、绿色线绳,或垂在背后,或盘在头顶,并用宝石、珊瑚作为装饰。蒙古族男子还有扎耳洞的习俗,一般左耳穿耳洞,戴着大耳环或宝石小耳坠;少数有一耳戴大耳环,一耳戴小耳坠。

    蒙古族妇女喜欢戴首饰,最普遍、最受欢迎的是珊瑚和金银。出嫁时新娘戴的头饰琳琅满目,熠熠生辉,有时一套头饰便重达数公斤。妇女都留发辫,未婚女子头发从中分开扎成发辫,近发根处戴上两颗大珍珠;下垂的发梢上,用玛瑙、珊瑚、碧玉及银簪为装饰,女子出嫁后,发辫就要盘到头顶,束发为髻。妇女不论出嫁与否,普遍穿耳洞、戴耳环。

    蒙古族男人多戴蓝、黑、褐色的帽子,或用红、黄色绸布缠头;女子平时以红、粉红、蓝色头巾缠头,盛装时戴以银饰点缀的冠,冬季则戴上和男子一样的圆锥形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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