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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捕头接到有人报案,一听又说是夏谢两家闹事了,他的头一个变得两个大。 因为这两家都不好惹。 谢府有个谢老夫人在家呢,树大根深。 夏宅虽是匈吏,却有奕亲王的手函送到了顺天府。 他出府衙时,崔府尹对他是叮嘱了又叮嘱,一定不能怠慢了夏宅的人,那可是奕亲王亲自罩着的地方。 天下第一难缠奕亲王,是不能得罪的。 刘捕头拧着眉,朝谢枫与云曦二人走来。 他拱了拱手说道,“谢老爷告你们兄妹二人恶意毒打谢府的两个仆人,本捕头本着双方冤家宜解不宜结的做法,你们赔些伤药费给他们府里吧。两家又是邻居,没必要为仆人而伤了和气。” “这二人可不是普通的仆人!”谢锦昆的老眼珠子转了转,忽然说道,“本老爷可是当成亲信与得力助手培养的,花费了不少心血,不是随随便便一点赔偿就能解决事情的。” 这便是狮子大开口了?赔还要赔得多了? 白虎与玄武二人看向谢锦昆一阵鄙夷,小主喊了他十几年父亲简直是污辱了“父亲”一个词! 谢枫早已咬了牙,冷笑着走到谢府的两个仆人近旁。 他冷笑道,“谢老爷,你说是我们夏宅的人打了这两个仆人,证据呢?” “人证:大家伙都是,物证:这二人身上的伤!”谢锦昆微微抬着下巴,胡子翘起一脸傲气。 “是吗?”谢枫一把扯开谢府两个仆人的后背衣衫,向一个看热闹的孝说道,“小兄弟,将你喝的水借我一些好吗?” 一个七八岁的孝正抱着一个小陶罐在喝水,“没问题,给你!” 孝将罐子递给谢枫。 谢枫将罐中的水倒在谢府两个仆人的身上,然后就着他们的衣衫开始用力擦拭。 很快,那些所谓的淤青全不见了。 围观的人纷纷惊得张大嘴巴。 云曦对刘捕头扬唇一笑,“这便是证据,刘捕头,你要不要说两句?我夏宅的人只是拿着扫把吓唬了二人。 如何能打出这么重的淤青来?一看便有假,果然,这两个仆人是在骗人呢!” 刘捕头惊讶的伸手一摸,果然,他的手中出现一抹青靛色的痕迹。 他又闻了闻,像是一种染布颜料的味道。 “啊,原来是假的啊!” “谢老爷,你不是说夏宅的人下了死手打谢府的人吗?怎么这伤都是假的?难不成这两人是个骗子?” “是啊,谢老爷为什么包庇骗子?” 芍药的脸色一变,飞快地往人群里挤。 谢锦昆一看不好,也甩甩袖子想跑。 想跑? 惹了事就想溜吗? 世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云曦朝白虎与玄武二人使了个眼色。 两人脚步一闪飞快地朝芍药与谢锦昆跃去。 很快,他们一个拎了一个给拽了回来,扔在云曦与谢枫的面前。 芍药吓得不轻,那脸色都白了。 谢锦昆则是气得一脸铁青。 “芍药姨娘,谢老爷,事情还没有完呢,你们跑什么?”谢枫阴煞煞的看着二人,冷笑说道。 “你们想怎样?还想打人么?”谢锦昆干脆耍赖。 “你们不能仗恃欺人!”芍药也尖叫起来。“仆人们坏事,你们竟敢抓我们!” 云曦看着二人一阵冷笑。 她走到夏宅的院墙处,伸手朝几块砖头上推了推,几块砖块便掉了下来。 院墙上赫然出现一个大洞,能够容一个人出入。 云曦指着洞对众人朗声道,“各位街坊们,你们知道为什么我夏宅的两个管事要拿着扫把打这两个谢府的仆人吗?因为他们挖了我夏宅的院墙进了府里偷了东西!” 众人都哦了一声,怪道呢,是贼啊! 谢府的两个仆人闻言一惊,马上跳了起来。 两人扯着嗓子叫嚷着说道,“没有,冤枉啊,刘捕头,小的们没有进夏宅偷东西,那院墙也不是小的们抠的!” “是不是他们抠的,看看他们的手指头不就知道了?”云曦弯唇一笑,“我兄妹二人出来时,正看到他们将松动的砖石码好。” 就在芍药叫来一群人围观时,她便命白虎与玄武同那些人言语争执引开人们的视线。 而她又与这谢府的两个仆人东扯西拉。 这时间,谢枫便在院墙上推松了砖块。 然后,谢枫又假意与谢府的两个仆说话,一一握手,将墙灰抹到他们的手上了。 “胡说,没有!小的们什么也没有干,小的们真的只是路过!”谢府的两个仆人叫起来。 刘捕头走上前抓起二人的手一看。 果然,那手上有着厚厚的深红泥灰,正和夏宅墙上的泥灰一模一样。 他马上朝衙役们一招手,“来人,将这两个挖开夏宅院墙进府偷窃的小偷抓起来,押回顺天府!” “慢着,刘捕头!”云曦凌厉的眸光朝谢锦昆与芍药二人扫去,又看向地上的两个谢府仆人,森然一笑说道,“进了我家偷的东西,也要还!” 谢枫也微微一弯唇,“白虎,府里少了多少东西?” 白虎的眼角挑了挑,做死的谢锦昆,这回让你放放血,居然敢敲诈小主。 他大声说道,“回枫公子,一共少了纹银五万三千两,外加夏夫人的十根金钗,十双玉镯子。曦秀的三副头面。” 谢锦昆忽然冷笑起来,“唬谁呢?夏玉言一个村妇,哪有什么金钗?还纹银五万三千两,她下辈子有还差不多!”&n... -->>
刘捕头接到有人报案,一听又说是夏谢两家闹事了,他的头一个变得两个大。 因为这两家都不好惹。 谢府有个谢老夫人在家呢,树大根深。 夏宅虽是匈吏,却有奕亲王的手函送到了顺天府。 他出府衙时,崔府尹对他是叮嘱了又叮嘱,一定不能怠慢了夏宅的人,那可是奕亲王亲自罩着的地方。 天下第一难缠奕亲王,是不能得罪的。 刘捕头拧着眉,朝谢枫与云曦二人走来。 他拱了拱手说道,“谢老爷告你们兄妹二人恶意毒打谢府的两个仆人,本捕头本着双方冤家宜解不宜结的做法,你们赔些伤药费给他们府里吧。两家又是邻居,没必要为仆人而伤了和气。” “这二人可不是普通的仆人!”谢锦昆的老眼珠子转了转,忽然说道,“本老爷可是当成亲信与得力助手培养的,花费了不少心血,不是随随便便一点赔偿就能解决事情的。” 这便是狮子大开口了?赔还要赔得多了? 白虎与玄武二人看向谢锦昆一阵鄙夷,小主喊了他十几年父亲简直是污辱了“父亲”一个词! 谢枫早已咬了牙,冷笑着走到谢府的两个仆人近旁。 他冷笑道,“谢老爷,你说是我们夏宅的人打了这两个仆人,证据呢?” “人证:大家伙都是,物证:这二人身上的伤!”谢锦昆微微抬着下巴,胡子翘起一脸傲气。 “是吗?”谢枫一把扯开谢府两个仆人的后背衣衫,向一个看热闹的孝说道,“小兄弟,将你喝的水借我一些好吗?” 一个七八岁的孝正抱着一个小陶罐在喝水,“没问题,给你!” 孝将罐子递给谢枫。 谢枫将罐中的水倒在谢府两个仆人的身上,然后就着他们的衣衫开始用力擦拭。 很快,那些所谓的淤青全不见了。 围观的人纷纷惊得张大嘴巴。 云曦对刘捕头扬唇一笑,“这便是证据,刘捕头,你要不要说两句?我夏宅的人只是拿着扫把吓唬了二人。 如何能打出这么重的淤青来?一看便有假,果然,这两个仆人是在骗人呢!” 刘捕头惊讶的伸手一摸,果然,他的手中出现一抹青靛色的痕迹。 他又闻了闻,像是一种染布颜料的味道。 “啊,原来是假的啊!” “谢老爷,你不是说夏宅的人下了死手打谢府的人吗?怎么这伤都是假的?难不成这两人是个骗子?” “是啊,谢老爷为什么包庇骗子?” 芍药的脸色一变,飞快地往人群里挤。 谢锦昆一看不好,也甩甩袖子想跑。 想跑? 惹了事就想溜吗? 世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云曦朝白虎与玄武二人使了个眼色。 两人脚步一闪飞快地朝芍药与谢锦昆跃去。 很快,他们一个拎了一个给拽了回来,扔在云曦与谢枫的面前。 芍药吓得不轻,那脸色都白了。 谢锦昆则是气得一脸铁青。 “芍药姨娘,谢老爷,事情还没有完呢,你们跑什么?”谢枫阴煞煞的看着二人,冷笑说道。 “你们想怎样?还想打人么?”谢锦昆干脆耍赖。 “你们不能仗恃欺人!”芍药也尖叫起来。“仆人们坏事,你们竟敢抓我们!” 云曦看着二人一阵冷笑。 她走到夏宅的院墙处,伸手朝几块砖头上推了推,几块砖块便掉了下来。 院墙上赫然出现一个大洞,能够容一个人出入。 云曦指着洞对众人朗声道,“各位街坊们,你们知道为什么我夏宅的两个管事要拿着扫把打这两个谢府的仆人吗?因为他们挖了我夏宅的院墙进了府里偷了东西!” 众人都哦了一声,怪道呢,是贼啊! 谢府的两个仆人闻言一惊,马上跳了起来。 两人扯着嗓子叫嚷着说道,“没有,冤枉啊,刘捕头,小的们没有进夏宅偷东西,那院墙也不是小的们抠的!” “是不是他们抠的,看看他们的手指头不就知道了?”云曦弯唇一笑,“我兄妹二人出来时,正看到他们将松动的砖石码好。” 就在芍药叫来一群人围观时,她便命白虎与玄武同那些人言语争执引开人们的视线。 而她又与这谢府的两个仆人东扯西拉。 这时间,谢枫便在院墙上推松了砖块。 然后,谢枫又假意与谢府的两个仆说话,一一握手,将墙灰抹到他们的手上了。 “胡说,没有!小的们什么也没有干,小的们真的只是路过!”谢府的两个仆人叫起来。 刘捕头走上前抓起二人的手一看。 果然,那手上有着厚厚的深红泥灰,正和夏宅墙上的泥灰一模一样。 他马上朝衙役们一招手,“来人,将这两个挖开夏宅院墙进府偷窃的小偷抓起来,押回顺天府!” “慢着,刘捕头!”云曦凌厉的眸光朝谢锦昆与芍药二人扫去,又看向地上的两个谢府仆人,森然一笑说道,“进了我家偷的东西,也要还!” 谢枫也微微一弯唇,“白虎,府里少了多少东西?” 白虎的眼角挑了挑,做死的谢锦昆,这回让你放放血,居然敢敲诈小主。 他大声说道,“回枫公子,一共少了纹银五万三千两,外加夏夫人的十根金钗,十双玉镯子。曦秀的三副头面。” 谢锦昆忽然冷笑起来,“唬谁呢?夏玉言一个村妇,哪有什么金钗?还纹银五万三千两,她下辈子有还差不多!”&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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