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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全都带着几分同情看着她。
程雾无奈地站起来，也不说话，就耷拉着脑袋杵在那里。
王传光似是对于她的软抵抗完全不在意，清了清嗓子，“校庆晚会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程雾同学好好带大家排练。记住，一个个人的，一个集体的。有问题或者需要场地的时候可以来和我沟通。”
“老师，这是文艺委员和体委的事，不在生活委员职责范围之内。”程雾摸了摸鼻子，特无辜地提意见。
王传光把黑板擦往桌子上一扔，大声喝道，“怎么，程雾同学有时间在外面晃荡到迟到，就没有时间为班级做一下贡献？”
知道这货还记恨上午的事，而且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程雾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老师，我可以以个人身份为班级做贡献。但是，对于表演之类，我不懂。”
王传光被她那眼神一扫，只觉得有点心惊。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一种羞恼的感觉上涌，他厉声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今天晚上之前找时间来我办公室报一下项目。希望程雾同学以班级荣誉为重，不要因为个人问题拉了班级后腿。”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程雾这是惹到了这个事儿逼。原本对程雾印象不太好的八班学生这会儿都放下成见，对她满满同情。
教室里，代小禾一脸愠怒地跑到程雾桌边，低低诅咒王传光。王宁更是把王传光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
程雾却是一派悠然地拧开杯盖喝了一口水，轻声安抚着暴怒的两个人。
两个正义愤填膺的女孩谁也没注意到。这一刻，程雾脸上挂着没有温度的笑意，几分狠戾，几分嗜血。
中午下楼吃饭的时候，林慕汐在三楼楼梯口等着程雾。看到她下来立刻垂下头，任长长的头发遮住眼睛里的尴尬，挪步走到她面前，看上去相当纠结地瞟了她一眼。
“中午请你吃饭。”
程雾笑着看了眼旁边的陈晨，“恭喜，今天中午你省下的钱又可以给喜欢的妹子买几朵花了。”
一旁王宁脖子一梗，瞪了程雾一眼，“今天中午谁也别和老娘抢！杨若曼那娘们儿终于滚蛋了，从此以后宿舍回归安静。书呆子作为老娘的福星，今天这顿饭我请定了。”
从来到一高开始就再没自己买过午饭的程雾噗嗤一笑，第一次觉得做一个米虫也是件不太美好的事情。
可惜后来又杀进来一个徐瑶，这孩子得知了昨天是程雾生日却没有人告诉她也没有人邀请她之后，彻底发飙了。
所以直到最后到底谁请这个事也没争出个所以然来，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食堂。
在场除了代小禾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是程雾生日，杨文芳最近因为林庆海的事情心情也不太好，所以没去柳家的宴会，也因此错过了知道这个消息的时机。
不过得知了这么大的事，即使没定论，大家也都有志一同去了三楼。
陈晨虽然看起来不靠谱，安排事情却很周全稳妥。从知道消息那一刻开始，到走到食堂包间那一刻，完成了订餐定蛋糕以及叫来安墨几个人在内的所有事情。
席间，王宁无意间提起了程雾今天上课遭到王传光为难的事情。
正在喝汤的林慕汐勺子啪一声掉到了地上，敲打键盘的王文凯手一顿，输错了一个代码。安墨正在盛饭的动作也是一滞。一群人都对程雾投去担心的目光。
安墨帮林慕汐把掉了的勺子捡起来，笑道，“小雾好福气，女王大人都这么关心你。”
王文凯抿唇，边敲键盘边说话，“女孩子还是收敛点儿好，王传光这人手段狠着哩，连男生都能被治哭。”
孔惜梦担心地看着程雾，问到底怎么回事。
程雾笑着把迟到的事说了出来，当然，省略了林慕汐故意让她暴露的那一段。然后淡笑着下结论，“没事的，就迟到一次，还能杀了我不成。”
安墨摸了摸下巴，“那倒不至于，那家伙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要不我们帮你？”
程雾连连摆手，“这事儿算什么，姐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能栽在这么个傻逼手里，等着吧，他要是这样过去就算了，不行我也不是吃素的。”
这点在场的人倒是深有体会。看着程雾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除了林慕汐之外，其他人都慢慢放下心来。
林慕汐却在这时候突然站了起来，拉起程雾向外面走去。搞的一群人莫名其妙，想跟去却被程雾眼神制止。
洗手间里，林慕汐看着笑的一脸淡然的程雾，秀眉皱起，“你别那么胆大。我听说过关于王传光的，一些不太好的传言。
程雾轻笑一声，“比如骚扰女学生吗，比如老色狼吗？”
看着程雾满不在乎地说出来这么大尺度的话题，林慕汐瞬间脸色通红，凤眼瞪了她一下，“你都知道了，还这么无所谓。”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程雾拍拍她的脑袋，含笑说道。
林慕汐被她的动作搞的很尴尬，别过脸，长发遮住眼睛，把手伸到水龙头下洗手，不去看她。
“我等下去找他，直接跟他挑明，你是我妈要保护的人。反正他绝对不敢得罪杨家。不管那些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我都不会让你出事。”说完又想到了什么一样，补充道，“你别误会，我不是因为担心你才要保护你，只是这事因我而起。”
她话刚落，突然感觉到眼前一道影子闪过，自己的手臂被轻轻一扯，整个人朝地上倒去。却在快要倒下那一刻被扶起来，一个旋身站到了三米之外，堪堪稳住身子。
而程雾正抱胸靠在墙上，看着她的眼睛，正色道，“慕汐，怎么样，现在相信我会没事了吧。”
林慕汐还在刚刚突如其来的攻击中没回过神来，半晌才脸色震惊地看着笑的甜美的程雾，“你……”
“所以你可以放心啦，”程雾上前拉住她往包间走去，“我快饿死了，走吧。不吃饭怎么对付那个老色狼。”
*
下午第一节刚刚下课，程雾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看看完全陌生的号码，犹豫一下，接了起来。
“程小姐，合约已经拟好，今天下午签了吧，我今晚有急事要回京都。”
程雾这几天事情多的，差点把游戏公司合约的事情给忘了。本来还想说挺快，一想已经差不多一个星期。
今天中午吃饭，她偷瞄了一眼王文凯的电脑，游戏已经快要成型，也确实该谈谈了。所以当即应了下来。
只是这么一来，她就要请假。而且冯志高不在，要不直接找齐老开后门，要不只能去找王传光那个老混蛋。
突然间挺后悔当时让齐老帮忙转学用了官方说法，要不然这老色狼也就不敢这么盯着她。
很显然，王传光那个老混蛋是不可能给她批假的，所以她想了想，还是再做一次权限狗吧。
她知道这个时间齐老一般都会在学校，所以也没打电话，直接就去了他办公室。
因为比较熟悉，过去的时候她也就是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笑嘻嘻道：“齐老，我的活请假条，您在吗？”
说话的同时她直接便推门了。然而不等她用力，门突然从里头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的白色衬衣。
程雾觉得一定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下意识地，手臂一收，直接就关上了门。
下一刻，门又被打开，她被一双微凉的手拉进了里面。
程雾看着拉住自己的骨节分明又白皙修长的手，再看那微蓝的染了某些以往不曾有过的情绪的眸，明明前天晚上才见过，却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突然有点儿视线无处可落的感觉，程雾往四周扫了扫，连被抓住的手臂都忘了收回，有些局促地问道：“齐老呢？”
陆烨看着她泛红的脸，淡淡道，“刚刚有事出去。”
“额，”程雾有一种天要亡我的感觉，垂下头索性什么也不看，哈哈一笑，“原来是这样啊。那啥，我本来要找他开后门请假，既然他不在那我就走了。”
说着就直接往外走去，完全没意识到胳膊还被被人攥在手里。
陆烨看她直接要走的样子，神色一黯，“你今天犯小人。”
“哈？”往前走了两步的程雾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胳膊还被拉着，拽了一下却没拽回来。在听到陆烨的话时终于被分散了注意力，少了些尴尬，戏谑道“又是你算出来的？”
陆烨抿唇，“看出来的。”
“噗，”程雾跟听到笑话似的，“原来你还会看相。”
陆烨却不说话了。
他一不说话，室内气氛就尴尬，程雾眼珠转了转，突然想到昨晚那个境界，戳了戳他，“喂，烨老大，我好像升级了哎。“说着用另外一只手暗暗发力，将齐老的椅子慢慢升起，往陆烨面前挪去。
陆烨看到这景象，眸光中闪过几分赞许，也缓缓抬起手，作势往外推。
他一出手，程雾就觉得有些吃力了。可天生的不服输性子，越是这样她越是要争口气。
于是两人一个拉一个推，僵持了许久，程雾额前开始泛起几滴细汗，再到大滴的汗珠，最后，咔嚓一声，椅子碎成了两半，程雾觉得自己已经大汗淋漓，精疲力竭，腿都有点软。
再看陆烨，跟没事儿人似的，脸不红气不喘。
本来觉得自己好像小有成就的程雾瞬间意识到了小虾米和大神之间的区别。
而且经过一番较量，现在只觉酣畅淋漓，刚刚的那点尴尬被丢到了爪哇国。程雾拍了拍陆烨肩头，“烨老大，不错嘛。但是，等下齐老来了，这个凳子就说你坐坏的哈。”
说起这个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开后门请假的。可惜人没找着。
签合约定的是下午四点，现在已经三点多，时间挺紧。所以程雾也不欲多说，直接施加异能将被两人弄坏的凳子修复完好，又对陆烨挥手向外走去。
然而，陆烨这时候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收。
程雾没有防备，冷不丁就被拉到了他怀里。
那人歪头想了想，把她身子扶正，然后往怀里搂的紧了一点儿，又把一张俊脸贴到了她脸上。
尼玛！程雾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强行吃了豆腐。而且这个人一本正经的像是在做什么神圣无比的事一般，一点也没有非礼人的自觉，连表情都是该死的圣洁无比！
程雾用上吃奶的力气推开要把他推开，最终却是纹丝不动。反而被按到了对方胸膛之上，甚至听到剧烈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是谁的都分不清楚。
她用力在陆烨腰上捏了一把，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陆烨好像没有听到她的问题一样，清冷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来。
“书上说，喜欢一个人，会忍不住想要见到她。靠近的时候会心跳加速，从身体到心灵都会有一种愉悦的感受。你会愿意包容她的一切，给她想要的一切。这种感觉，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叫*。这样的爱爱跟亲人之爱，朋友之义，血脉牵绊都不相同。这是一种超越血缘关系的感情，是更深层次的来自于灵魂的牵绊。如果是这样的喜欢，那么两个人就可以结为夫妻，共度一生。”
……呵呵，这堪比百度百科的解释，竟让程雾无言以对。
这解释比起来十几年后百科上的说法真是朴素的太多了，听起来肤浅的很。
可偏偏这家伙清冷沉稳的声音说出来，即使是没有什么触动点、只是苍白的叙述的话，听起来好像也动人了许多。竟让她萌生出一点喜悦。
程雾不得不服了自己，真是你越来越好打发了。
没等她吐槽，陆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刚才的那一切，我想了想，你都是符合的。虽然我还是没完全懂，但是，我会努力去懂。”
……程雾还是觉得自己好想呵呵，于是她也就真的呵呵了。
“烨老大，请问你是在表白？”
陆烨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好像在回想什么一样，然后点了点头，“喜欢的话应该是要表白的，但是我还没找到可以接受的方法。”
……
当程雾觉得对话又到了死胡同的时候，正好上课铃声*的响了起来。
程雾语重心长拍了拍他，“骚年，放开姐姐，我现在要去找小人请假了，托了你的福，耽误了我的大事。”
－－－－－－题外话－－－－－－
哎，还是要补，/（ㄒoㄒ）/~
这会儿全都带着几分同情看着她。
程雾无奈地站起来，也不说话，就耷拉着脑袋杵在那里。
王传光似是对于她的软抵抗完全不在意，清了清嗓子，“校庆晚会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程雾同学好好带大家排练。记住，一个个人的，一个集体的。有问题或者需要场地的时候可以来和我沟通。”
“老师，这是文艺委员和体委的事，不在生活委员职责范围之内。”程雾摸了摸鼻子，特无辜地提意见。
王传光把黑板擦往桌子上一扔，大声喝道，“怎么，程雾同学有时间在外面晃荡到迟到，就没有时间为班级做一下贡献？”
知道这货还记恨上午的事，而且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程雾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老师，我可以以个人身份为班级做贡献。但是，对于表演之类，我不懂。”
王传光被她那眼神一扫，只觉得有点心惊。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一种羞恼的感觉上涌，他厉声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今天晚上之前找时间来我办公室报一下项目。希望程雾同学以班级荣誉为重，不要因为个人问题拉了班级后腿。”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程雾这是惹到了这个事儿逼。原本对程雾印象不太好的八班学生这会儿都放下成见，对她满满同情。
教室里，代小禾一脸愠怒地跑到程雾桌边，低低诅咒王传光。王宁更是把王传光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
程雾却是一派悠然地拧开杯盖喝了一口水，轻声安抚着暴怒的两个人。
两个正义愤填膺的女孩谁也没注意到。这一刻，程雾脸上挂着没有温度的笑意，几分狠戾，几分嗜血。
中午下楼吃饭的时候，林慕汐在三楼楼梯口等着程雾。看到她下来立刻垂下头，任长长的头发遮住眼睛里的尴尬，挪步走到她面前，看上去相当纠结地瞟了她一眼。
“中午请你吃饭。”
程雾笑着看了眼旁边的陈晨，“恭喜，今天中午你省下的钱又可以给喜欢的妹子买几朵花了。”
一旁王宁脖子一梗，瞪了程雾一眼，“今天中午谁也别和老娘抢！杨若曼那娘们儿终于滚蛋了，从此以后宿舍回归安静。书呆子作为老娘的福星，今天这顿饭我请定了。”
从来到一高开始就再没自己买过午饭的程雾噗嗤一笑，第一次觉得做一个米虫也是件不太美好的事情。
可惜后来又杀进来一个徐瑶，这孩子得知了昨天是程雾生日却没有人告诉她也没有人邀请她之后，彻底发飙了。
所以直到最后到底谁请这个事也没争出个所以然来，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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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得知了这么大的事，即使没定论，大家也都有志一同去了三楼。
陈晨虽然看起来不靠谱，安排事情却很周全稳妥。从知道消息那一刻开始，到走到食堂包间那一刻，完成了订餐定蛋糕以及叫来安墨几个人在内的所有事情。
席间，王宁无意间提起了程雾今天上课遭到王传光为难的事情。
正在喝汤的林慕汐勺子啪一声掉到了地上，敲打键盘的王文凯手一顿，输错了一个代码。安墨正在盛饭的动作也是一滞。一群人都对程雾投去担心的目光。
安墨帮林慕汐把掉了的勺子捡起来，笑道，“小雾好福气，女王大人都这么关心你。”
王文凯抿唇，边敲键盘边说话，“女孩子还是收敛点儿好，王传光这人手段狠着哩，连男生都能被治哭。”
孔惜梦担心地看着程雾，问到底怎么回事。
程雾笑着把迟到的事说了出来，当然，省略了林慕汐故意让她暴露的那一段。然后淡笑着下结论，“没事的，就迟到一次，还能杀了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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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雾连连摆手，“这事儿算什么，姐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能栽在这么个傻逼手里，等着吧，他要是这样过去就算了，不行我也不是吃素的。”
这点在场的人倒是深有体会。看着程雾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除了林慕汐之外，其他人都慢慢放下心来。
林慕汐却在这时候突然站了起来，拉起程雾向外面走去。搞的一群人莫名其妙，想跟去却被程雾眼神制止。
洗手间里，林慕汐看着笑的一脸淡然的程雾，秀眉皱起，“你别那么胆大。我听说过关于王传光的，一些不太好的传言。
程雾轻笑一声，“比如骚扰女学生吗，比如老色狼吗？”
看着程雾满不在乎地说出来这么大尺度的话题，林慕汐瞬间脸色通红，凤眼瞪了她一下，“你都知道了，还这么无所谓。”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程雾拍拍她的脑袋，含笑说道。
林慕汐被她的动作搞的很尴尬，别过脸，长发遮住眼睛，把手伸到水龙头下洗手，不去看她。
“我等下去找他，直接跟他挑明，你是我妈要保护的人。反正他绝对不敢得罪杨家。不管那些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我都不会让你出事。”说完又想到了什么一样，补充道，“你别误会，我不是因为担心你才要保护你，只是这事因我而起。”
她话刚落，突然感觉到眼前一道影子闪过，自己的手臂被轻轻一扯，整个人朝地上倒去。却在快要倒下那一刻被扶起来，一个旋身站到了三米之外，堪堪稳住身子。
而程雾正抱胸靠在墙上，看着她的眼睛，正色道，“慕汐，怎么样，现在相信我会没事了吧。”
林慕汐还在刚刚突如其来的攻击中没回过神来，半晌才脸色震惊地看着笑的甜美的程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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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雾这几天事情多的，差点把游戏公司合约的事情给忘了。本来还想说挺快，一想已经差不多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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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一来，她就要请假。而且冯志高不在，要不直接找齐老开后门，要不只能去找王传光那个老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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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烨看着她泛红的脸，淡淡道，“刚刚有事出去。”
“额，”程雾有一种天要亡我的感觉，垂下头索性什么也不看，哈哈一笑，“原来是这样啊。那啥，我本来要找他开后门请假，既然他不在那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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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烨看她直接要走的样子，神色一黯，“你今天犯小人。”
“哈？”往前走了两步的程雾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胳膊还被拉着，拽了一下却没拽回来。在听到陆烨的话时终于被分散了注意力，少了些尴尬，戏谑道“又是你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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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程雾跟听到笑话似的，“原来你还会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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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觉得自己好像小有成就的程雾瞬间意识到了小虾米和大神之间的区别。
而且经过一番较量，现在只觉酣畅淋漓，刚刚的那点尴尬被丢到了爪哇国。程雾拍了拍陆烨肩头，“烨老大，不错嘛。但是，等下齐老来了，这个凳子就说你坐坏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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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雾用上吃奶的力气推开要把他推开，最终却是纹丝不动。反而被按到了对方胸膛之上，甚至听到剧烈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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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在陆烨腰上捏了一把，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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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堪比百度百科的解释，竟让程雾无言以对。
这解释比起来十几年后百科上的说法真是朴素的太多了，听起来肤浅的很。
可偏偏这家伙清冷沉稳的声音说出来，即使是没有什么触动点、只是苍白的叙述的话，听起来好像也动人了许多。竟让她萌生出一点喜悦。
程雾不得不服了自己，真是你越来越好打发了。
没等她吐槽，陆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刚才的那一切，我想了想，你都是符合的。虽然我还是没完全懂，但是，我会努力去懂。”
……程雾还是觉得自己好想呵呵，于是她也就真的呵呵了。
“烨老大，请问你是在表白？”
陆烨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好像在回想什么一样，然后点了点头，“喜欢的话应该是要表白的，但是我还没找到可以接受的方法。”
……
当程雾觉得对话又到了死胡同的时候，正好上课铃声*的响了起来。
程雾语重心长拍了拍他，“骚年，放开姐姐，我现在要去找小人请假了，托了你的福，耽误了我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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